啪!
“三十。”
啪!
“三十一。”
啪!
“三十二。”
调教室内不断回荡着鞭子着rou声,还有青年隐忍的报数声。
沈白音全身赤裸地跪趴在地板上,屁股高高翘起,xue眼被两只肛钩勾住,往两侧大大拉开,露出里面被cao红的嫩rou。
姜谨言残忍地挥着鞭子,一下又一下狠厉地落在外翻的媚rou上,抽打得沈白音身形颤抖,几乎跪不住。
姜谨言是真的狠。
在车上胡闹了一番后,沈白音被cao没了力气,姜谨言就把他抱回家洗澡清理,让他坐在沙发上玩会儿手机休息一下,自己去做晚饭,做的都是他爱吃的。
饭后收拾碗筷的还是姜谨言。甚至从厨房出来后,姜谨言还温柔地亲了亲他。
沈白音以为今晚躲过一劫了。
然后两人上楼,去的方向不是卧室,而是调教室。
……再然后他就被迫跪在这儿,被鞭打后xue。
还要他报数,报错、不报或者没跪稳都要重来。
沈白音也不知道姜谨言究竟要打几下,这煎熬何时是个头。
被cao了一天的xuerou本就娇嫩无比,怎么能经历这么毒辣的鞭打。才抽了三十多下,沈白音声音已经带了哭腔。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之前还说疼他,现在就让他疼。
啪!
又是一下皮鞭,带着重重的力道抽在鞭痕密布的xuerou上。沈白音疼得下意识伸手去挡了下,就被姜谨言踢开手,又是狠狠两鞭,痛得沈白音脊背弓起,发出呜咽。
“这三下不作数,罚你轻举妄动。”姜谨言毫不心软,甚至一再击溃沈白音的心理防线。
沈白音感觉自己的理智在摇摇欲坠。
啪!
“三十三……”
啪!
“三十四……”
……
啪!
“四十……九……”
第五十鞭落下时,沈白音手没撑住,身子软在了地上,蜷缩在一起,抽泣道:“不要,疼……”
姜谨言淡淡看着他,吐出残忍的字句:“没跪稳,重来。”
沈白音面色一白。
都打五十下了还要重来?
理智瞬间崩溃,沈白音眼眶一红,膝行过来,仰头哀求:“先生,您饶了我……”
姜谨言垂眼,轻轻拭去青年脸上的泪水,动作近乎温柔。
下一秒却态度一变,狠狠抽了沈白音两个耳光,将他打得一懵。
“你还有脸哭?”姜谨言噙着笑,“奴隶,本来今晚只打算罚你前面,是你在车上用这saoxue勾引主人妄想逃罚,才连累它也得跟着受罚。”
沈白音一愣。
他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可先生明明就也毫不客气地享用了……
到头来他该受的罚没免,还自讨苦吃。
沈白音苍白着脸,哽咽道:“先生,很疼,我……受不住。”
平时他耐力不会这么弱,可今天被姜谨言cao了这么久,后xue又柔软又敏感,轻轻一碰都会战栗,何况是严厉的抽打。
他是真的撑不住。
姜谨言见青年跪在脚下卑微乞怜的样子,施虐欲愈发深重。
“可以。”姜谨言慢慢道,“竹板抽二十,自己扒开,无需报数,不许哭叫。”
肛钩被摘下,撑了好一会儿的xue口许久没有合拢,包裹不住肿胀的红rou。沈白音咬牙扒开,把最私密脆弱的地方送到姜谨言面前供人抽打。
长痛不如短痛。姜谨言换了轻巧的竹板,对准高高肿起的xuerou就是一连串疾速的板责。
竹板着rou声十分清脆,沈白音强忍住挣扎与喊叫的本能,咬紧唇瓣极力忍耐,愣是没有吭一声。
等二十下竹板抽完,xuerou红肿鼓胀,不堪入目,连塞进一根手指都十分艰难。沈白音的嘴唇被咬得发白,松开的时候如释重负,冷汗淋漓。
前头的Yinjing却翘了起来。
越是极致的疼痛,越能给他极致的欢愉。
要是再多抽一下,他怕是能被当场抽射。
“起立。”姜谨言命令。
沈白音起身很艰难,两瓣tunrou夹紧,肿胀的xuerou却没有缩回去,被夹得愈发疼痛。
他面上带着泪痕,却没有再喊疼。
姜谨言意味不明地看着他身下挺翘的那根Yinjing:“躺上皮椅。”
沈白音照做,躺上调教室内的皮椅,双手被铐在两侧皮环里,双腿也被分开架到皮带上固定,后tun抬高,倒是没有让椅子压迫到伤口。
姜谨言撸动几下沈白音光滑白玉般的jing身,揉捏着两颗粉白的囊袋,突然“啪”的一掌狠狠扇在两颗浑圆上。
“啊!”沈白音难耐地痛呼一声,脚趾蜷缩起来。
姜谨言继续扇了十几下,掌声跟扇耳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