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音被放下来的时候身子一软,匍匐在地,满身鞭痕交错。他是正面受鞭,背部仍然雪白无暇。半身洁白如受上帝呵护,半身红痕似被魔鬼凌虐,构成令人惊艳的画面。
姜谨言毫不动容:“跪好。”
沈白音还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中,没能立刻反应过来。姜谨言干脆解下自己的皮带,利落的两下夹杂着风声甩在青年背上。
啪啪!
正好击中两道微微凸起的蝴蝶骨,吻出妖艳的红色伤痕。沈白音咬牙受了,身子伏得更低,如堕凡天使,被人残忍地折断羽翼。
“再不跪直,就绑回去再受一轮鞭刑。”姜谨言语气带着凉意,“再加一项今晚禁止高chao,你应该不会想要。”
沈白音闻言双眸一颤,努力撑起身体,挺直脊背。
姜谨言这才做出下一道指令:“给我口交。”
沈白音刚想伸手去解拉链,就被姜谨言用皮鞋不轻不重地踢了一下:“用嘴。”
沈白音垂眸,跪在姜谨言胯间,用牙齿咬下男人的裤链。浅灰色四角内裤包裹着鼓鼓囊囊的一团,即便在沉睡中的巨龙也能感受到它的庞大。沈白音先是隔着内裤细细舔舐,将那层薄薄的布料舔得shi透,见巨龙有苏醒的趋势,才艰难地用牙再咬下姜谨言的内裤边沿。
姜谨言见他实在艰辛,伸手将内裤往下扯了扯,弹出的rou棒立刻弹到沈白音脸上,击打出轻微声响。
Yinjing打脸……比巴掌打脸还要羞辱。
姜谨言的阳具是rou红色,jing身粗壮,现在还半软着,长度却已很可观,不敢想象完全勃起时的样子。
姜谨言命令道:“舔硬。”
沈白音听话地用舌头含住顶端,收起牙齿,轻轻舔舐。柔软的唇舌滑过整根jing身后,连两个囊袋都一并舔含过去,分开时拉出一道长长的丝线,水光透亮。
姜谨言被心爱的青年这么服侍,早就硬的不行。沈白音从顶端慢慢含进去,直到口腔包住整根Yinjing,两腮微微鼓起,抵达到难以言喻的深度。
沈白音的唇舌柔软,口腔shi滑,比之温热的肠道别有一番滋味。姜谨言舒服地喟叹一声,伸手抓住沈白音的头发,御马般前前后后驾驭着他的方向。沈白音脸颊不断被顶出鼓起的痕迹,巨物在被撑开的口腔里进进出出,一次次顶到深喉,坚硬的耻毛剐蹭着柔嫩发红的脸庞,两颗浑圆抽打在嘴角,像一只专门容纳男人鸡巴的容器。
沈白音心底隐隐抗拒。他不觉得口交是屈辱,先生有时也会为了爱抚他替他口,这是一种正常的抚慰手段。但他真的受不了吞Jing。
允许姜谨言口爆已经是他能忍受的极限了,再吞下Jingye对沈白音简直是惊天壮举。他曾经有一次被逼着咽下Jingye,事后漱了七遍口,刷了三次牙,灌了两瓶水,始终觉得喉咙不干净,为此一天没理姜谨言。
洁癖就是洁癖,没得治。
姜谨言哭笑不得的同时,也再没强求他吞Jing过。
姜谨言抽插数百下,在最后要射的关头拔出来射在地上,还是有一些射在沈白音嘴里。沈白音一秒都没犹豫,迅速冲到垃圾桶旁吐了好几口,姜谨言默不作声地递给他一杯水。
沈白音接过杯子用茶水漱口,顺手递了回去,然后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什么。
这是在调教室,情境里。
他身为奴隶,擅自起身,冲到垃圾桶边吐掉主人的Jingye,漱口水还是主人亲自递的。
……太不称职了。
但该吐还是要吐,沈白音打死咽不下去。
就是吐完还得请罪。
沈白音又小心翼翼地跪下去,温顺道:“谢谢先生。”
“别家的奴隶要敢这么冒犯主人,早就被吊起来抽到屁股开花。”姜谨言差点气笑,“就你娇气。”
也是他乐意宠着。
“行了,知道你上面这张嘴伺候不好。”姜谨言懒懒道,“用下面这张吧。”
沈白音心道,先生这是要使用他了。
“本来还想抱你回卧室,让你躺在床上舒舒服服挨cao,刚才这么一扫兴,我就想在这儿多待会儿。”姜谨言玩味的目光扫过来。
沈白音心中有数。
抱回卧室,那就是夫夫两正常做爱。留在调教室,就要多玩一些花样了。
*
沈白音躺在刑床上,双腿分开弯曲,双手分别与小腿捆绑在一起,绳子连接刑床两端,将他大腿拉开,袒露出早已情动流水的后xue。两只ru尖各夹着一枚ru夹,本就被鞭打至肿大的ru尖现在更是颜色艳丽充血。
后xue已被扩张到四指,改换成姜谨言的Yinjing,抵住xue口,一寸寸插入进去。
xue口褶皱被rou棒撑开到平整,紧致温暖的肠道早就习惯这个老朋友的拜访,迫不及待地吸附上去欢迎它到来。
姜谨言很快一插到底,惹得沈白音轻哼一声,眉头蹙起。姜谨言等他适应下来,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撞击起来。
沈白音双手双脚都被绑着无法动弹,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