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楼走廊尽头有间专属调教室,里面有各种各样的bdsm专用道具,沈白音和姜谨言以往的调教都在那里进行。
在宽阔明亮的客厅里,趴在先生腿上用最原始的方式挨巴掌……是沈白音没想到的。
姜谨言摘下无名指上的戒指放在茶几上,免得待会儿打人时造成额外伤害。
沈白音趴上去的时候身体还有些紧绷,姜谨言没跟他客气,大掌“啪”地一声落下来,落在tun瓣上,比耳光声还要清脆响亮:“放松。”
沈白音脸一下子烧起来。
他现在的姿势其实挺舒服,整个人都陷在柔软的沙发里,只有屁股放在先生膝盖上,方便巴掌落下。
如果先生有心重责,完全可以用更羞耻累人的姿势——让他横趴在他膝上,双手双脚都撑于地面,只有屁股高高翘起,很考验体力。跪趴在沙发上撅起屁股,这姿势更为羞耻。站在地上弯下身扶住膝盖,站着挨打久了会腰酸。又或是跪伏着趴在茶几上,双手撑在桌上……不管哪种都要比现在难熬。
但先生选择了最温和的一种方式,让他趴在沙发上舒舒服服地挨打。
沈白音并不庆幸,甚至愈发忧虑。这代表巴掌只是开胃菜,之后一定有更为猛烈的狂风暴雨,才会让先生在一开始让他保留体力。
姜谨言没让沈白音思索太久,巴掌落得又快又狠,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很快将沈白音打得除了痛和爽别无他想。
沈白音骨头硬,屁股却很软,白花花的一团握在手中,绵软得如同面团,可以肆意搓圆捏扁。姜谨言轻轻揉捏了一会儿,似是觉得打完招呼了,就开始毫不怜惜地揍它。
姜谨言手劲儿大,一掌下去,白团子被打得颤巍巍,晃出柔软的波纹。沈白音屁股很白,没打几下就渐渐泛红。他咬着唇,不时闷哼几声,很克制地没有喊叫。
沈白音忍耐力很强,以往调教的时候不会轻易叫喊,更不会轻易哭泣。姜谨言没事也不会刻意想着去打哭他,舍不得,没必要,沈白音一直都很乖,他下不去那个手。
平常调教都是以情趣为主,姜谨言只有一次是动了真怒。那次他去沈白音公司探班,发现沈白音为了工作忙到忘记吃午饭和晚饭,当天忍着气把人领回家给人做了顿夜宵,哄着人早点休息。第二天就把人带进调教室,禁止使用安全词,绑在刑架上抽了一顿狠的。
最后沈白音遍身鞭痕,tun瓣跟足心都被藤条抽肿了,还被肛钩拉开肛口鞭了几百下后xue。下来的时候人都哭惨了,却也不躲着他,反倒一个劲儿往他怀里缩,连少年时在学校的称呼都冒了出来,啜泣着喊“哥哥”,整个人软得跟猫咪似的。
姜谨言一下子心疼得厉害。将人打成这样的是他,事后上药抱着哄的也是他。
当然效果显着,沈白音后来再也没有不好好吃饭过。
总之呢,他家这只慵懒、矜贵、娇气的小猫咪,有时候又坚强得厉害。普通皮鞭打不哭他,这种巴掌就更加不能让他喊出声了。
巴掌着rou声不绝于耳,屁股上火辣辣的疼,伴随而来的是无与lun比的爽感。沈白音能从疼痛中汲取快感,挨到第七十下时,玉jing竟悄悄抬了头。
姜谨言见状,“啧”了声,似是讥诮:“sao货,这都能硬。”
言语上的刺激让沈白音情动,理智又让他对姜谨言的话感到羞愤。
两人坦诚相见时,床笫间的荤话会让他更加兴奋。但现在姜谨言衣着完好,他却一丝不挂,这感觉无疑是不同的。
姜谨言一连打了一半数目,自己也觉得手酸,给了中场休息的时间,却也没闲着。修长的手指划过滚烫发红的皮肤,渐渐探到紧闭的xue口,轻轻刺入一指。
沈白音身子一僵,下意识地收缩后xue。
姜谨言不客气地又给了一巴掌:“夹那么紧做什么?屁眼松开。”
男人语气恶劣:“还是想被我掰开打肿了再cao松?”
“……”
沈白音简直不知道他男人哪儿学来这么多的荤话。姜家继承人从小应该没机会接触这些才是。
事实上姜谨言在人前都是风度翩翩,涵养极佳的,就是夜深人静时,所有的戏谑恶劣都会对沈白音展现。
也正如沈家这位清冷疏淡的贵公子,会将所有撒娇痴缠奉给姜谨言。
姜谨言的威胁很有效果,沈白音努力放松身体。被扩张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两人都经验丰富。姜谨言很快插进一根手指,又并为两根,探入两节指节,在xue口浅浅插弄。
沈白音本就在疼痛中获得快感,身体被挑起欲火,这会儿又被指jian,很快动情至深,不再满足于这样的浅尝辄止,还想要手指进入得更深一些。
最好是……换成先生的阳具cao进来。
“你再深点……”沈白音不觉撒娇。
“你?”姜谨言却是一挑眉,即刻抽出手指,“看来奴隶对自己的身份认知还不够深。”
沈白音微愣,后知后觉地想起情境中他要对先生尊称“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