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道:“是是,衣食行路皆是一处,再亲近没有。我二人就不避讳了。留在这荒野可糟糕啊,大人不定又要宰人。”
这个又道:“沈少爷您别不信,每年这个时候大人都心绪不稳,宰人的那种不稳。”
沈玉想,陆昀虽蔫坏,也披着温润皮,哪来这种暴躁说头。听仔细了才知道,他这犯懒是前兆,觉着什么都没意思,奏折权柄没意思,美色佳肴没意思,山川无色花鸟希音,没意思,没劲头,没劲几日便烦腻,接着就得暴躁。难怪最近陆大人懒得折腾也懒得上他。
嘿这是哪变出来的矫情的大周第一人!
再一问,昨夜今晨的奏折已积了一堆,底下人焦急上火,可除了陆大人,天下又有哪个能压住全场。
王大人他们数着日子,要再不行进,这冰原沙丘地界可没旁人给他陆大人出气。
为何不行进。
原来。
陆昀赖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