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离微微怔了一下,然后乖顺的低下了头,一点点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扣。他的外套已经被门外的宫人收走了,一件白衬衣,一条休闲裤,即使少年的动作不快,不到片刻也就脱了下来。其实这样的场合,郁离也知道该穿的正式一些,但是他确实也无力支付昂贵的用来觐见贵族的礼服费用,至少比起租来的西装,自己的衣服还干净体面些。
郁离的动作不疾不徐,甚至有些不像雏儿的从容,脱下内裤时也没有磨磨蹭蹭,行云流水,将漂亮的身体完完全全,大大方方的展示给了尊贵的摄政王殿下。
殷晏荣对于郁离的相貌已经很满意了,就算少年的身材纤细些,扁平些,他都是可以容忍的,但是郁离竟然连身体都是完美的,演绎了什么叫做冰雕玉琢,每一处线条都恰到好处,平坦的小腹上还有着隐隐的腹肌的形状,小腹上没有杂乱的毛发,胯下的性器也生得粉嫩干净,大小适中,屁股倒是隔着裤子就能看出挺翘来,只不过脱下后其形状更显可爱诱人。虽然神态有几分羞涩,但是并不过分尴尬,这样的姿态,除了特殊事物部被调教好的人,殷晏荣从前那几个民间的情人,第一次见面时可没有一个能做出来的,何况比起特殊事务部的人,郁离这样大概是天生的尤物,无师自通就能摆出最为诱惑人心的情态来。
“今天不弄你,只认一认它就好。”郁离和以前那些确定要服侍的人不同,殷晏荣知道他大约是没有清理过身后的,他养尊处优这么多年,还是有些洁癖的,即便是这样的美少年,他此刻也没有兴趣关注郁离身后的私处,所以只是指着自己胯下说道。
郁离这时才有些茫然,他和常人不同,即使在觐见帝国最尊贵的亲王时也没有半点紧张不安,做出来的丁点儿羞涩惶恐都是照着常人的情绪来,好在他平日里自己冷清淡漠,对于观察学习别人那一套情绪却擅长至极,那羞涩学的是中学时给他告白的校花样子,惶恐是学的自己叔叔得知摄政王资助时的,真真切切,却不影响他自己那份从容淡然。
这便是问题所在了,郁离自幼失怙,全靠村里的李叔叔和顾老师帮衬才平安长大,上了大学,他心思单纯,要对两家报恩,如今摄政王救了罹患大病的叔叔,恩情自然转移到了摄政王的身上,他知道要来侍奉殷晏荣,是心甘情愿的,并不觉得自己如何委屈。可是正因为他天性清冷,对于性事的了解仅限于生理课上的教学,科学课上总不会教人姿势,去此刻殷晏荣只是指了一指,他立马就现了原形,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亲王殿下要他做什么。
殷晏荣见少年有些踌躇,倒也不奇怪,郁离才十七岁,情感经历几乎是一片空白,又生在落后的乡下,没见过什么灯红酒绿,此刻有些害羞是正常的,他完全没想到这个少年连口都完全不懂,想到这里他就多了些耐心,温和的等着。
郁离自然不可能一直傻傻的站着,他最会察言观色,小时候就能边看人眼色情绪边行事,此刻自然明白殷晏荣是叫他服侍,至于怎么服侍,他并听男人命令好了。于是郁离又一次跪在殷晏荣身前,将男人的居家服向下退了一些,小心的伸手上去。
别的男人的性器,郁离并不是第一次瞧见,他生在乡下,乡下人男人之间没那么多讲究,叔叔伯伯在河里裸身相见也是有的。但是这么近距离,捧着另一个男人的阳物,他也是头一遭。殷晏荣的性器自然和他的不一样,颜色颇深,虽然还软着,但是也犹如一条沉睡的巨龙了。
殷晏荣见小美人双手捧着自己的阳具,心里也有了三分热意,郁离还是在发呆,他终于有些不耐烦了,比起以前的情人,他对郁离实在宽容,只是叫他脱了衣服,口舌侍奉一番,并没有立刻就开了身子,宣告占有。就算他没有勃发,用器物给情人开苞的时候也不少,断没有如此轻省的。这样男人的声音就沉了些,带上了威势:“用口含住,仔细牙齿。若是你不想用上面伺候,那就用下面吧。”
郁离一点就通,他至少是知道男女如何交合,虽然不能创新,举一反三总是会的,殷晏荣要用他的口腔当作女人身下的器官罢了。少年脸微微一红,轻轻摇头,说道:“小离没有不愿意,殿下不要嫌弃小离愚笨。”说完就低头去亲吻男人的性器,轻声慢语,珍而重之的样子一瞬间就浇灭了殷晏荣心头微微的不满。
这也是郁离和常人不同的地方,若真是个青涩少年,此时赤身裸体,面对只露着性器官的男人被这样指使羞辱,就算面上不敢显露,心里怕是也要委屈气愤的。但是郁离却不会,他内心对于种种道德法规是没有半点感触的,其实就是让他现在裸身走在街上,他恐怕也不会有半点羞愧,然而他自认为自己是个正常人的,所以平日里倒显得更为重视道德规矩,人情来往。
郁离的双唇裹住了自己的性器,殷晏荣自然是舒服的,少年青涩笨拙的吮吸舔弄让他知道这个孩子真真稚嫩的狠,索性郁离小心仔细,并不会弄疼他,他也就不急着调教身下的人,有时候这种青涩也是一种趣味。
郁离吮唅了十来分钟,殷晏荣胯下还是软绵绵的,这样不同寻常的事情,若是稍有经验的人都会心道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