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弱,柔软,纯美又香糯,脆弱且稀少。o本该是陆上的天使,帝国的玫瑰。
持续十数年的战争使得o身上被烙下“非人”的标签,本该非法的买卖出现在各种合法的市场,一排排笼子按品相分类,像买卖牲畜一般明码标价。“侥幸”没有置身买卖场所的o在社会上生活也尤为艰难,战争年间没有绅士,没有“o是稀世珍宝”,主流是“帝国的孕体”、“慰军的物资”这类说法。没有人谴责这种行为及观念,而受害者们无力的反抗也很快被镇压下去了。
帝星周边边边边的小行星,因为其地势崎岖,交通不便,悬浮车只能短途飞行(其实这里的大部分人都买不起悬浮车,城里交通不是陆上公车就是步行),连接其他星的飞船都是修修补补的老古董,声大拖沓、晃晃悠悠的看起来像要断气似的。其实以现在的技术倒是完全可以让这里的悬浮车道构建得如帝都一般,不过像这样非战区且贫瘠无开发价值的地方,再加上前线物资吃紧,也就懒得管理,让这片土地自生自灭。
不过最近帝星好像有领导下来,也许会给这片死土带来什么转机?不要求什么悬浮车道,扶扶贫就不错了。当然,在不缺吃穿的情况下养出一身懒骨,等靠要心态严重,估计再怎么扶也富不起来。
扶贫先扶志,给鱼容易,授渔困难。
除了穷,乱也是真的乱,尤其是到了脱离太阳“曝光真相”的夜晚。
“欠干的sao货。”猥琐的话语,粗鲁的行为,刺鼻的信息素,其貌不扬的傻逼。一只肮脏shi咸的手扒下外套,扯上白衫。崩掉了几颗纽扣,若凝脂的前ru在路灯下晃白。
风有些冷,白嫩的娇ru暴露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好不可怜。
受害者淡然的叉开腿跪坐在地上,西装裤包裹着肥厚挺翘的tun部。他身体后倾,一只手撑在地面,一只手正了正歪了的金边圆框眼镜,发带松落,他撩了撩瘙到脖颈的黑色齐肩长发。胸前贫瘠微鼓的rurou被肆意揉捏,有些疼,他皱眉。
美O嫌弃地推搡了下身上饥渴同种猪般的劣质a(一见到o就迈不动腿,满脑子只有交配的废物),肆虐的信息素冲得他头脑发昏、面色chao红。
可惜,饥渴的种猪从不知道什么叫做适可而止,他揪住一边樱红的ru粒,脸凑近另一边nai子。
粘腻恶心的嗦nai声在耳边响起,有些尖锐的疼和少许麻爽从被蹂躏的ru尖穿透神经。他实在是无法忍受傻逼温温吞吞毫不干脆的艹法,在他看来所谓结合不过重复捅入、包裹、抽出且最好持续时间不长的过程,其他花样都是毫无意义没有效率的。
他忍无可忍:“……起来!”纤细白皙的手推了推猪头,只见刚被推开的丑脸又很快拱上胸前,之前略显温柔的舔舐改为稍重的撕咬,拉扯这俏nai高起又弹回,晃晃悠悠,可怜兮兮。
“妈的,sao母狗,屁眼都流汤了还装什么清高?”种猪满嘴喷粪,把美O上半身也强硬地按到地上,雪白的衬衣染上尘埃,发丝也粘上灰粒。
跪折着的腿,躺平的身体,哪怕对于身体柔软的o,特别是男性o来说也并不轻松。美O试图改变这个难受被动的姿势,却很快被捉住双手腕处锢在头侧,如同砧板上的大白鱼,任人宰割。
沉重的喘息声和受害者ru上油光晶亮的唾ye重笔描绘这头种猪单方面的意乱情迷,皱紧的眉头以及轻微收敛的嘶声诉说受害者无甚欢愉的现状。
种猪不断分泌高浓度的信息素企图让身下的雌兽彻底臣服,可惜毫不绅士的行为及刺鼻气味或许能引起些对方的生理反应,更多的却只能是遭到排斥。
被浓重的信息素冲的鼻子发酸,当然身体也会略微受到影响,美O忍无可忍的挣扎起来,虽然软绵绵的推拒动作更像是欲拒还迎。
粗鲁!
像大多数o一样,他对一些自以为a力爆棚疯狂散发信息素的a们反感不已。
一群傻缺……
本来可能拥有个与无心反抗的软o愉快玩耍的美好夜晚,生生被种猪先生作成美人与野兽、反抗与强jian的年度大戏。
不过,没准他还喜欢这种戏码呢不是?
“你先起来……啊、咔……”少被触碰的nai尖被高高揪扯,傻逼的手脸贴着胸脯捏弄舔咬,疼痒交加。可惜种猪依旧丝毫不知收敛,依旧企图用自己的粗暴征服身下想要挣脱的野马……天地良心,美O刚开始是真的打算做一只乖羊羔躺平任艹的。
就当种猪短暂抬头吸吸自己的哈喇子,自以为帅气邪魅地伸出肥舌贴着嘴周搅一圈的时候……
“啊!!!”“嘭!”
惨叫伴随着重物落地的声音,一条腿横在美O身体上方,被贴腿运动紧身裤包裹的长腿肌rou线条流畅,大腿健硕小腿紧实,笔直有力。
本来以为这么偏僻的地方没有人会打扰他快活,种猪又惊又怒。捂着钝痛的肥肚从地上缓慢爬起来,瞅一眼那个把他踹飞的是个什么狗东西。
嗬,这身高这气势这恶心的信息素,百分百是条恶臭的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