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诺听到这声呼唤,眨了眨眼,回过神来,恨不得原地去世。他挣开莫北的手趴回床上,把脸埋进枕头里。他向来是迎难而上的,现在头一次生出了逃避的念头。但他就算把脸遮了,屁股还被插着,生殖腔还被内射着,都在提醒着他现在的情况。
他对莫北的情感很复杂。原本只是单纯的亲情,但在日夜欲望的折磨之下,在某天自慰的时候,忽然脑子闪过了莫北的身影。强大,年轻,英俊。星星之火一下子就燎遍了欲望的原野,生出了对亲弟弟的rou体的渴望。但他没有奢望莫北的感情,他只是想让自己的初次不要那么草率地交给其他人。一向自信的他面对莫北居然有了一丝自卑——他毕竟已经三十四岁了,即使并不显老,但身体状态确实没有二十几的小年轻好。
在这种时候被叫破身份,实在是太尴尬了,他往前挪了些想先把rou棒抽出来,但是里面的生殖腔紧紧咬着,就像野兽是为了更好地受Jing一样锁住rou棒,甚至腔体都被往外拖出一点。
莫北脑子里也一团乱麻,感觉泰诺不顾生殖腔被拖出的风险也要逃开,连忙搂着他的腰往回一拉。
“呜……。”泰诺又被rou棒捅到底,叫了一声就咬住嘴唇,软在床上。莫北不是还想继续做,只是现在的状态实在是“欲拔不能”。虽然现在还是一脑门官司,但他也看不过泰诺这样伤害自己。
莫北射的很多,时间也长,两人谁都没吭声,房间里一片尴尬的沉默,只有不断射出的Jingye慢慢填满泰诺的rou腔。莫北是不知道说什么,泰诺则是仍在快感中浮沉,他怕一开口就是控制不住的呻yin。炎妃龙习性一夫一妻,他的生殖腔是在炎妃龙的逆向影响下长出来的,也只接受一个雄性。莫北射在他体内的Jingye灌满了生殖腔,撑开了每一寸腔体,也彻底标记了他,让他以后只能接受莫北的进入。这种标记不仅有心理快感,更是有着极强的生理快感,仿佛生殖腔的细胞被Jing子入侵改造,又麻又酥,像是另一种受Jing,让他整个人爽到眩晕,浑身颤抖。
莫北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一样。泰诺大了他十三岁,帝王家的孩子又早慧,在他不多的童年记忆中,泰诺可以说是亦兄亦父。在他的记忆中,泰诺高大、可靠,跟其他兄姐相比略显严肃。但现在看着身下的人他才发现,原来泰诺并不像记忆中那么强大,体格其实跟自己差不多,纤腰盈盈一握。更别提泰诺刚才还骑在他身上,什么yIn词浪语都喊了个遍。
泰诺说的对,认出身份会让两个人都后悔。莫北: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咳……你这是,怎么回事?”莫北轻咳,打破了沉默。
“……你认错人了。”泰诺脸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死不承认。
莫北轻叹一声,Yinjing还拔不出来,他干脆俯身抱着人侧躺着。确实,两个人都尴尬,不如装作陌生人,今晚过去之后大家都把段经历封存。“那我就当你是陌生人,你跟我说说你的事吧。”
被莫北搂着腰抱在怀里,感受着年轻蓬勃的体温,泰诺一时间鼻子竟有些发酸。他放任了本能的影响,往后挪了挪,更贴近莫北一些,把自己的情况都讲给莫北听。
莫北听罢,把人抱得更紧了些。这些年,自己在结云还算是有快乐的生活,这人却一边和本能对抗一边跟那些贵族周旋。
“辛苦你了。”莫北自然没忽略泰诺的身体情况,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莫北满足他的发情渴求。“那我要去新大陆,你怎么办?”
“……你现在标记了我,就会好办很多。我不怕没日没夜的发情,这我可以忍耐,我只怕我的身体会过于渴求某一个人。但如果这个人是你,那就没关系了。”这么些年,泰诺也都忍过来了。
莫北却是知道,开过荤的身体恐怕会更难满足。但他也很清醒,与其留在泰诺身边,不如前往新大陆变强之后掌握猎人公会的势力,这样对泰诺的帮助更大。只是苦了泰诺。他能做到的也仅仅是在此一夜,毫无保留地喂饱泰诺。
但在此之前他得先给东昂留个信,免得他担心。泰诺的生殖腔口没咬那么紧了,莫北抽出Yinjing,扫了一眼房间,去桌边扯了张纸写字。
泰诺又把面具戴了回去,这像是一层虚假的遮羞布,但多少能给他留点面子。没了rou棒的rouxue收缩着,生殖腔含着满满的Jingye,即使刚刚高chao完没多久就又觉得饥渴起来。
“你要走了吗?”
莫北摇摇头,围了个被单推开窗,吹了声口哨,把折好的纸用石块压在窗台,关上了窗。主人和随从猫之间有特殊的感应,更何况现在同在一个城中,离得不远,小黑会找过来,把这张纸送到东昂手中。
“我不走,”莫北慢慢从窗口往床边走,被单滑落在他脚下,完美的身材在暖黄的灯光中一览无遗,还散发出些许的古龙威严。“陪你做到天亮。”
刚被标记过的泰诺根本受不住这样荷尔蒙加狩魂气场的双重攻势,甚至不由自主地朝着莫北分开了双腿,眼睛被情欲烧得通红。
莫北看清了泰诺被锁住的Yinjing。金属笼不大,但考虑到是未勃起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