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莫北还没满足。
“不应该啊……”他想着。他平时也不是那种Jing虫上脑的人,怎么今天就是要不够。
床上被弄得脏兮兮的,被单都shi透了,yIn水Jingye尿ye什么都有。莫北干脆勾着东昂的双腿,面对面把人抱着站了起来,他的Yinjing还插在东昂身体里。从视觉上来说,莫北这个身材把东昂抱起来,确实挺有冲击力的。
这样抱着Cao,东昂的身体被顶起来又落下,“啪啪啪”的声音连成一片,东昂后xue里的Jingye被Cao成白沫在肿起的xue口围成一圈,里面不停分泌的yIn水有些直接滴到地上,有些顺着莫北的腿往下流。
“……嗯……?怎么还……嗯啊啊、唔……”东昂生生又被Cao醒了过来。这个姿势进得很深,莫北的gui头原本只能几下之中Cao进结肠一次,但是现在就卡在深处的结肠口处反复进出。结肠跟直肠不一样,实际上是弯曲起来的,当rou棒进去的时候,原本拐弯的直肠被rou棒强行顶直,又痛苦又快乐。
东昂的肚皮被顶得凸起,抱着莫北的脖子缩在他怀里,就连肿大的ru头也因为这样的姿势常常被蹭到。他的脚趾蜷起又放开,莫北的胳膊能感觉到他腿上的肌rou时不时用力,但是任他有一身的肌rou也抵抗不了身体深处被rou棒侵犯的快感。
“呜呜……贝贝……呃啊……Cao坏了……”东昂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半软不硬的。他不仅直肠被rou棒Cao透,现在连结肠也被开拓,里面的xue心更是被反复Cao弄,无力地攀在莫北身上,被动地接受莫北给予的一切。他爽得浑身发麻,rouxue完全被Cao成莫北的形状。结肠被莫北Cao开之后,那种极致的快感让东昂无力抵抗。尝过这种滋味之后,东昂以后大概再也没法通过前面获得真正的高chao了。
东昂的rouxue里水润得很,可能是过多的高chao让yIn水不断分泌。虽然他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去有意的夹紧配合莫北,但是每次莫北的gui头顶开结肠口的时候,rouxue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收缩。
“你的‘子宫’都被我草开了……现在正,唔,紧紧地吸着我……”莫北的喘息和挑逗的话语一并钻进东昂的耳朵,过于色情,好像连思维都要被Cao弄了一样。一般来说,Cao弄的时候最强烈的快感就是xuerou摩擦gui头。东昂体内深处的小口就像个定制的rou套子一样,正好裹住莫北敏感的gui头,连带着照顾到下缘Yinjing系带处的敏感点,带给他极致的享受。
“呜啊……不要说、啊啊啊、我是男人……呜……太深了、要顶穿了、啊、贝贝……嗯啊啊啊啊啊!”虽然这样说着,但东昂自己也明白,这样被抱着Cao着后xue,ru头被玩到红肿,Yinjing像是阳痿了一样硬不起来,还又被Cao到后xue高chao的样子,也算不上什么男人,倒不如说是“雌性”更合适。
莫北把人抵到墙上,双手撑着墙壁,东昂翘着双腿被他夹在他和墙壁之间,整个人几乎被对折,丰满的胸部也被双腿挤得“溢出”。借力之下莫北更容易使劲,他一下一下地把Yinjing夯进东昂的rouxue,几乎每一下都插得肠ye溅出,顶得东昂往上耸动。
“嗯……你是男人,你是我哥……呼、好爽 ,”东昂好像又高chao了,浑身都在颤抖,rouxue又嗦又裹,弄得莫北尾椎一麻。“你也是我老婆,对不对?”
“咿啊啊啊、老公、又去了、呃……Cao死我吧……”东昂眼睛哭红了,眼神失焦。他的xuerou被莫北Cao得有些外翻,拔出来的时候咬着Yinjing像是嘟起的小嘴,Cao进去的时候又被塞了回去,每次抽插都会被捣出yIn水,现在高chao时被插更是溅出不少,抽插的时候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莫北快射了,他这次不打算一边Cao一边射,而是用力地顶进深处,甚至把东昂的tun瓣都压得变形,挤得他快喘不过气来。
“……太深了、唔……呃……被老公Cao穿了……”东昂仰头像是窒息一样,脸上尽是痛苦的样子,身体甚至反射性的挣扎了几下,莫北却知道他是爽得。莫北实在进的太深了,不仅仅是gui头顶进了结肠,甚至还进了一小截柱身,再加上这样的姿势,东昂觉得胃都要被顶到了。
紧接着莫北开始射Jing,即使没有抽插,东昂的结肠也极好的裹着他。一股股的Jingye灌进东昂更深处的地方,这里即使抽出之后也不会轻易流出。
东昂的意识像飘在云中,就感觉下体酸胀酥麻,肚子里暖暖的逐渐被充满。他无意识地嘟囔着,“唔……好舒服……‘子宫’满了……”
他太累了,眼睛又哭得酸涩,居然就这样在高chao的眩晕中昏睡了过去。
莫北拿他没办法,他也心疼东昂,把软下来的Yinjing抽了出来。即使软了尺寸也不容小觑,抽出的时候发出了“啵”的一声,流出来了些yIn水,Jingye倒是还好好地含着。xue口肿胀着外凸,甚至翻出一小圈肛rou。东昂因为睡着全身放松,又没有意识回缩,莫北只好手指并起,往那xue口抽了两下。痛觉的应激之下,东昂的xuerou才好好的收了回去。
东昂房间的床没法睡了,莫北也懒得现在换床单和垫子,就简单的用浴衣给东昂裹了一下放在椅子上,又在自己身上套了件,才把东昂横抱起来,转移到自己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