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耀眼黄金所覆盖着的怪物正伏在他腿间,而他半勃的性器被对方含在口中,锯齿状的边缘软了形状跟Yinjing贴得严丝合缝,蠕动着如同按摩,而里面的状况玉怀谨也只能通过体感来想象——
他的Yinjing头部像是戳进了一团柔韧的流质中,半凝固的ye体细致地将他整个裹住,形成了一个专为他而开辟的空间,一松一紧地如同吮吸揉按,全方位地照顾到他的每一处。玉怀谨长出了一声叹息,连绵不绝地快意自腿间上涌,密密地扎进尾椎骨继而向上攀缘,在脊椎上刮挠,最后冲入脑袋,刻下清晰的刺激信号。
他在对方服侍下逐渐硬挺,也越来越不满足于雪虎吸含他的温吞动作,于是他向后挪了挪主动将自己从对方口中拔出一截,雪虎顺从地将他吐出,shi漉漉的硬物摇晃着碰着他的脸。
“你知道,这些可不够。”
雪虎重新凑近,他嘴巴位置的裂缝大幅度地张开,从中延伸出一丛流质,碰着玉怀谨的Yinjing时俨然拧成了长舌般的触须,讨好似的舔弄眼前挺立的器官,而只是个开始。更多的金色触须以同样的方式探出来,纷纷袭上玉怀谨的性器,缠绕、刮蹭,甚至圈住勒紧,在冠状沟附近形成金色的圈环,让那东西的顶端挤出了几滴透明的粘ye。
“噢……真有你的,很棒……继续、继续。”
玉怀谨没有吝啬自己的赞赏,怪物正以超乎人类所能的方式服侍着他,比较粗壮的触须向下抚摸jing身,描摹上面突起的青筋,揉按背上分明的系带;较长的触须末端则触到了最底下的囊袋,弯曲起来一勾一勾地舔着,逗弄似的让那两个沉甸甸的东西颤抖不已;有的触须分出了更加细小的分支,如同分岔的蛇信一般卷曲着拂过涨红的头部,围绕着断断续续冒水的孔洞,最细的触须抽出、贴着射Jing孔的边缘徐徐爬进。
玉怀谨猛地震颤了一下,他本能地弓起背,险些失了从容不迫的模样。Yinjing被从里面磨蹭的体验前所未有,一波接一波的麻痒盘踞在顶头,他急促地抽着气,搁在椅子扶手上的左手抬了起来,他需要能够痛快地摩擦发泄的途径。
五把刀刃毫不怜惜地咬进雪虎的后脑跟后颈,并且向里屈起,更深地陷进去,玉怀谨揽住了他的脑袋,进而用力将其往自己的方向按压,迫使雪虎将他的器官整根吞入。突如其来的粗暴行为让雪虎慌乱了片刻,即使意识沦陷于捕获,他的本能依然做出了应激反应,那些循规蹈矩、平静流动的流质被忽然惊扰,剧烈地翻涌,不安地推挤排斥坚硬的入侵物。而玉怀谨不为所动,以至于将两个囊袋都塞了进去。
固定好了雪虎的头颅,玉怀谨迫不及待地耸动腰身,将自己反复埋进那片专属的金ye深处,不顾及力道与角度,每次都捅着不同的地方,留下深深浅浅的坑洼,上颚、牙膛、喉间、舌面、腮帮……他知道雪虎口中并不存在这些部分,不过他隐约能确定如果有的话大概是这些位置。柔软流质给予他的阻力恰到好处,既不会觉得轻易被撞散,又不会觉得磕碰难受,只是眼下都在微微颤栗,配合着他的动作松松紧紧地如同吮吸,他看到雪虎向后扩展一大截的嘴角溢出了一溜粘ye。
只是先前那根钻进他射Jing孔的触须仍有一小截留在里面,随着他进出的节奏仍在小幅度地擦蹭内部,将那宣泄的通道几乎整个堵住。膨胀的热度从Yinjing根部升起,每次退出都能看见几缕挂在jing身上的触须被拉长,缠绕着搏动的青筋,甚至纠缠勒覆着囊袋,以至于那处rou块看起来更加圆润而硬鼓。
“雪虎……噢,太棒了,”玉怀谨的声音染上了些许颤音,绕是Cao纵者也无法抵挡快感的冲击,更别说是金ye给予的完美体验。他下意识地挺直脊背,越来越强烈的射Jing欲望让他不自觉地拔高了调子,“再、再加把劲……”
似乎是察觉到了玉怀谨濒临绝顶的状态,所有细长的触须渐渐收为一股,变得粗而厚,如同手掌一般整个拢住了他的Yinjing,任由那根家伙愈发放肆地横冲直撞。挤压感由四面八方袭来,流质翻滚涌动着揉按他的性器,对于冠状沟以上的部分几乎称得上是压迫。
被攀上巅峰爽快感的冲昏了头脑,玉怀谨带着利器的手掌将雪虎的头颅狠狠地压进自己腿间,毫不理会那些刀刃会在对方后脑留下多深的沟壑,反正金色怪物很快就会让它们完美复原。高chao的Yinjing深陷于ye状通道,几个小幅度的冲刺后颤抖着尽数射进流质中。
舒爽后倦怠感也漫上来,玉怀谨懒洋洋地倚回椅子里,摇起折扇,噢,还有……
雪虎依然半跪在他腿间,先前射出的浊白已经没入流质中,从他口中伸出舌头模样的一条,卷着玉怀谨逐渐软下去的性器,将其扶正舔得干干净净,并且继续加以刺激。
到此为止。
“辛苦你了,雪虎。”
催眠解除后,雪虎本该是直接离开,至于怪物能不能依然记得刚才发生的一切……那就是另一把事了。
然而,下半身传来的柔软感并未减退——玉怀谨十分确信,自己已经解开了雪虎的催眠,但显然雪虎并没有因束缚解除而改变行动,那么是否能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