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努力从喉咙里挤出声音,咬着牙保持最后一点理智,没必要为了和他逞强跟自己过不去,反正我也没什么尊严了,我努力吸气,镇定着把话说完,“等我……排出来。”
没能控制住,最后声音还是颤抖起来。
我死死闭着眼睛,侵入的热块终于退了出去,我松了口气,膝盖被一股力道往上拉扯,这种头下脚上的姿势让我觉得那玩意又往肠道深处滑,男人的声音却戏谑而愉悦,“我给你20秒时间,现在开始,20、19……”
话音才落,身体深处又猛烈震动了起来,我差点叫出了声,最后却变成吃力到极点,断断续续的喘息。我拼了命忽略跳蛋在肠膜里翻搅震动的力度,调动全身所有的力气将它往外排挤。
后xue一收紧,跳蛋震动得更加明显,酥麻酸软的震颤像无数根波浪形的细铁丝往肌rou里猛扎,无法预测的痛麻感逼出了眼泪和汗水,我忍不住一哆嗦,跳蛋反而又往里面坠了坠,学长却毫不留情地继续计数,“12、11……”
明明很简单的事,为什么现在变得那么困难?我实在忍不住,睁开眼睛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青黑色恶魔露出笑容,简直像个噩梦,我急忙转过头,专心对付跳蛋。它震得一阵急一阵缓,总是在我放松警惕的时候突然袭击,没两次我就满身大汗,腰tun腹肌全都软得像中了什么十香软筋散一样使不上力气。
可学长的计数已经到了最后几秒钟,失败的后果不堪设想……我突然爆发出一股力量,手指死死扣紧床头柱子,强忍着直冲脑门的酸痛震颤收紧肠道,将那作恶多端的跳蛋挤了出去,与此同时,学长刚好倒数到了零。
奇妙的排泄感伴随着终于平静松快的轻松感实在是非常舒服,我长长喘了口气,可是没等一口气喘完,坚硬粗大的东西就顶开了后xue入口。
我紧皱眉头,半口气憋在胸膛里,好容易才缓过来,无法克制地发出长长的呻yin,“嗯啊……”我坚信我的潜台词是“你这个混蛋快给我滚出去”。
遗憾的是学长似乎没听懂,或者他就算听懂了也不在乎,硬物带着火辣辣的疼痛强硬往身体深处侵入,比任何一次都更加疼痛。
我后仰头,死死咬着后槽牙,紧扣着手铐的指头已经感觉到麻木,我肯定已经痛得面无人色了,因为他在我头顶笑着调侃着:“咏业,你的里面真是好紧啊,用力的话会不会裂开?”
说不定已经裂开了。
我嘴唇和咽喉发干,因为喘得太厉害了,空气一在喉咙里滑过,就火烧火燎地疼。这些比起下半身的折磨,却几乎可以称之为享受。
简直像是把长满尖刺的海胆捅了进来,这他喵的到底什么破游戏,设计不同种族也就算了,为什么连生殖器都要设计得这么到位?恶魔那种特有的恐怖凶器,不但有凸起的疣节,还布满了鳞片。
现在我能清晰地察觉到一颗一颗突出物强硬地碾压着脆弱的黏膜,好像使劲把身体从内侧崩开,无数细密的伤口惨遭蹂躏,疼痛实在太强烈了,完全盖住了快感。
在疼痛稍微减弱一点的时候,我徒劳地动了动被固定的膝盖,茫然地睁着眼睛,昏沉的头脑有些难以理解眼前的状况。
学长好像暂时停止了侵入,用带着尖利爪尖的青色手指轻轻抚摸我被汗水濡shi的头发,黄玉色的眼眸暗沉得让人不敢对视,“萧咏业,这是你自找的。”
我张了张口,隐约记起刚刚好像叫得很惨,嗓子肿痛得几乎不能再发声,手臂以上都失去了知觉,其实全身都失去了知觉,唯有无穷无尽的疼痛从被侵入的地方传来。
视线完全地模糊了,被没完没了涌出的泪水挡住,疼痛和恐惧交错袭来,虽然疼的地方并不一样,可是还是唤起了我某些模糊不清、却让人感到可怕的记忆。
巨大的、空荡荡的、饱含恶意的老屋,好像每个角落都蛰伏着妖魔,等着将我拖进深渊。
高高举起的象牙木拐杖,崩断神经的剧痛。
无路可退、无处躲藏、无人信赖。
因为回忆太过可怕,我突然失控了,拼命地挣扎,一边不顾一切扯着手铐,发狂地怒骂:“Cao你妈宫泰铭,有种直接杀了我!我他妈为什么这么倒霉认识你?”
那根粗大而畸形的凶器直接捅到了尽头,像是烧红的烙铁狠狠鞭笞身体内侧,我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眼前发黑,却偏偏就是没晕过去。
回过神的时候,我的双手双腿都被松开了,那个恶魔两手撑在我身体两侧,性器深深嵌在我屁股里,正用沉重而匀速的频率抽插着。我也只能被迫维持两腿弯曲张开的姿势仰躺在他身下,吃力地抽着气,一边徒劳地抓住他的手臂。
细细的青色鳞片刮得我手指轻微刺痛,类似的细鳞也在每次他抽出时剐蹭我的肠道,像是无数把小刀在切割。
除了疼,尖锐的、火辣的、让人全身脱力的疼痛外,什么都没有。
漫长的折磨无穷无尽,我终于克制不住哭起来,小声地抽泣着,像是很久以前的许多个夜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