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破晓,一阵嘹亮的鸡鸣声从鸡圈传出。大叔条件反射地睁开眼睛,闷哼一声揉揉自己的眼睛。此时他整个人都趴坐男人身上,saoxue磨着男人粗大的雄根酥酥麻麻的,身体有些发软。大叔往上坐了坐,突然一双大手掐住他的腰往上提,大叔羞涩地眨着微红的眼睛和男人对视。
“怎么不多睡会儿?”男人声音沙哑磁性的问,大手来回抚摸张年的后背。
“公鸡叫了我就醒了…”张年抬手揉揉红肿的眼睛。
“再睡会儿吧,天还早”楚渊哲抱着张年轻轻地拍大叔的后背,大叔点点头乖乖枕着男人的胸膛沉沉的闭上双眼。早上九点多的时候,楚渊哲先给吕思打了电话吩咐吕思调一架直升机过来接人,然后轻声叫醒身上的软乎乎的大叔,“唔嗯……”大叔哼哼唧唧睁开眼,又抱紧男人。男人笑着起身,托住大叔的大屁股像抱婴儿一样去浴室洗澡。大叔红着脸享受着男人专属的洗浴服务很开心同时也觉得很不真实像做梦一样。张年小心翼翼地伸手摸了楚渊哲的脸,有温度的,不是在做梦……
“是真的,我回来了。”男人笑着低头抵着张年的额头,大手覆盖着张年摸自己脸的手。大叔看着男人炙热又温柔的目光,温热的眼泪不受控制地跑出来,自从遇到男人他好像经常流泪…因为太喜欢了…楚渊哲抱紧张年,仔细地亲吻大叔的脸,感受大叔微咸温热的泪水,重重吻上大叔温软的双唇,粗喘着撬开大叔的嘴,两人的舌头忘情地交缠。“唔嗯~”张年被男人吻的有些喘不过气,小脸憋的红红的发出哀求的呻yin。楚渊哲不舍地放过老sao货的sao唇,“这次先放过你,下次老子全都要补回来!”大叔看着男人露出这样不舍的的神情突然笑了,抱住男人甜甜的点头。两人又在浴室里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出来。
? 张年扭着屁股一瘸一瘸的要去厨房给男人做吃的,楚渊哲看不过眼把他抱到凳子上让他好好坐着就去厨房简单煎了几个鸡蛋,煮了一小锅青菜粥,草草地吃了顿午饭。
大叔吃完饭去喂兔子,楚渊哲收拾好碗筷就坐在院里的石凳上看着张年。张年每次喂兔子的时候都要跟他们说一大堆话,灰灰和大白每次边吃边抬头看着唠叨个不停的大叔,想能听懂一样眼神还会露出Jing光。楚渊哲起身把念叨不停的大叔抱到身上,大叔被吓一跳脸红地环住男人的脖子。
? “灰灰和大白还没吃完饭呢。”张年看着男人软软说道。
“他们会自己吃,你怎么不问问你老公我吃饱了没?”楚渊哲邪气的揉捏大叔肥软的routun。
“嗯唔~那…那你吃饱了吗?”张叔身体发颤望着男人柔声的问。楚渊哲急躁地吻上大叔的红唇疯狂在大叔嘴里进攻,大叔仰着头流着口水呜呜直叫。亲了很久男人猛地放开张年红肿的嘴唇,看着大叔如获新生一样大口喘息,迷恋地看着大叔这股媚态。
“哈嗯~~唔~”张年双眼微微泛泪,靠在男人肩头低喘。
“跟我走吧,老东西。”楚渊哲咬住大叔的耳朵,声音有些沙哑。张年很高兴先是点头然后又摇头,苦恼的说:“灰灰和大白没人喂怎么办,还有大公鸡,还有好多土豆呢。”
“大白和灰灰带走,土豆没了可以再种,鸡就杀了吧。”听到要把鸡杀了,大叔哇的一下哭出声。“呜呜……不能杀…”楚渊哲愣了嘴角抽搐,他妈鸡不杀留着过年吗?心里这样想但嘴上还是哄着大叔。“好好好不杀鸡,老东西你怎么老是哭,丑死了。”张年挂在男人身上抽抽了好一会儿,不好意思的开口说:“这只大公鸡是我的朋友我向它保证过了不会吃他的。”楚渊哲听了忍俊不禁憋着笑,最后还是笑出声。大叔听了更不好意思了,扭着身体要下来。“好了好了,哈哈我不笑了…”自己真的白捡了一个又蠢有sao的老婆。
“我们今天就走,你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要带走的,衣服锅碗瓢盆除外。”楚渊哲先给张年说好,按老sao货的性子不说好走的时候肯定跟搬家一样。大叔皱着淡色的眉,想了很久这些东西不能拿那自己就没有什么东西要拿了。“我们还会回来吗?”张年看着这个住了很久的老房子不舍地问,好像这一走以后都不会回来了。“只要你想,我就带你回来,别担心。”楚渊哲大手揉揉张年毛茸茸的脑袋安抚大叔的情绪。张年从男人身上下来,在房子里走来走去,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的看了一遍,无声的告别这个孤寂又老旧的房子。
下午三四点,楚渊哲提着鸡拉着抱着兔子的大叔往直升机走去,大叔一步一回头的望着自己住了很久房子。楚渊哲用力握着大叔的手,眼神深沉,“会回来的。”大叔乖巧地点头,跟着男人坐上直升机,离开养育他的故乡。
?? 直升机嗡嗡地在一个高建筑空旷的顶楼平缓落下,楚渊哲帮张年解开安全带,然后提着鸡跳下飞机绕到另一边伸手把大叔和兔子抱了下来。
“好高啊!我都没见这么高的房子,这里也好多灯啊”张年激动又好奇的看着这个陌生繁华的地方,这是他从没想过的,村子外的地方居然这么漂亮。楚渊哲低笑看着没见过世面的大叔,过去拉拉他的手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