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月色皎洁。
穆迩睡眠很浅,他听得一阵细碎的脚步声,猛地惊醒,一个黑影落下,他迅速出手袭击,本以为会捏到一把刀之类的,可手心里,却是一截温暖细腻的藕臂,南遥闷哼出声,委屈道:“将军,你捏疼我了。”
他骤然缩手,手心仿佛还残留着那细腻柔软的触感。
“你深夜来这,想干什么?”
南遥竟然不怕他,爬上他的床,一抬腿就横跨到他身上,盘坐着,勾着他的脖子,用一种甜腻的声音说道:“自然是,想将军了呀。”
“滚!”穆迩怒道。
南遥知道,穆迩最烦别人以下犯上,也憎恶他,认为他是畸形怪胎。
但羞耻在性命面前无关紧要。
南遥不屈不挠,继续凑上去,谄媚道:“将军,我知道你觉得我是畸形怪胎,可你不试试怎么知道爽不爽呢?反正熄了灯感觉都一样,将军好些日子没碰女人了吧,我也好些日子没男人了,咱们各取所需,如何?”
穆迩不吭声,南遥又道:“将军,我仰慕你好久了,一个人睡的时候我总会失眠,只好想着将军自慰……”
这话正中穆迩心事,上次那个老炊事兵在南遥床上Jing尽而亡,穆迩去查看时,恰好看到了南遥被Cao出血的下体,那时候,他就像闻到腥味的野狼,被激发了兽性本能,克制不住地兴奋想要,那时候他的直觉就告诉他,不行,南遥很危险。
他很少有那样失控的时候,才会恼羞成怒,想杀了南遥。
那一次,他心软了,最后没杀,但午夜梦回惊醒的时候,他的眼前就总是南遥那张冶艳昳丽的脸,挥之不去,他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男人,动人心魄,叫人念念不忘,他渐渐养成了一个习惯,夜里一个人寂寞时,他会想着南遥自渎。
这是他隐秘的欲望,不可告人。
可此刻,南遥却跟他说,自己也是这样,会想着他。
他觉得自己小腹处有邪火往上窜,一直窜到心里,蓬勃燃烧,烧得一片炙热热忱。
他质问道:“这么不怕死?”
南遥:“能和将军睡一回,死也值得。”
“那你别后悔。”
北狄人本就长得威猛,武将更是力量强悍,男人用手掌轻轻松松禁锢住南遥的腰,他闷哼一声道:“疼。”
“这就疼了?等下更疼。”男人粗暴地扯开他的亵裤,手指肆意在沟壑间戳弄,碾弄着那颗小小的红豆豆,他的身子本就敏感,很快便被戳得出了水,黏ye沾了男人一手,男人抬起手,凑到他鼻子前让他闻,戏谑道:“闻闻你自己,sao不sao?”
“你不就喜欢我这样?”南遥笑得谄媚,腻歪地黏上男人的腰,主动解开他的铠甲,讨好道:“穆将军,好好疼疼奴家吧。”
穆迩眯起眼睛,笑道:“冯傻子真心待你,还要给你赎身娶你,你就这么爬上本将军的床,不觉得对不起他?”
南遥:“就算他娶了我,我也要做将军胯下的婊子,白给将军Cao。”
“妈的,贱货。”穆迩骂他,骂得狠,胯下性器涨得更狠。
南遥唇角无声上扬,燕六说得对,男人嘛,对别人的老婆总是更喜欢的,这种悖德的刺激感谁都不想错过。
穆迩显然被勾得神魂颠倒,当即压倒南遥,轰轰烈烈来了一顿猛cao,南遥大口喘息,连骨头缝都是酥痒酸爽的,他很快被cao得双目失神,用腿盘住男人的腰,叫道:“慢些,奴家要受不住啦!呜呜呜,相公cao得我好爽!相公,我想死你了。”
“相公都叫出来了,真是个婊子,那冯傻子要听到,得气死了。”
南遥被Cao得浑身滚烫,堪比熟烂了的柿子,他已经分不清身上的男人是谁,只一味地迎合,穆迩刚出来一点点,南遥就yIn叫道:“别走相公,就在里面好不好?相公,相公,我要你,Cao死小sao逼吧,把小sao逼的肚子Cao烂,小sao逼要吃相公的大鸡巴,呜呜呜……”
没等南遥说完,穆迩那因为他的sao话彻底硬爆的青筋巨根就捅进了南遥的子宫,Cao得南遥一声尖叫。
他动作粗暴,无比凶狠地抽插撞击,狠插子宫再整根抽出,以最大的距离增加撞击力,连续爆插上百下,把南遥Cao得晕头转向,而他却感觉自己愈发亢奋,拼命往南遥隐秘之处开拓,浑身肌rou都高度紧绷,疯狂打桩。
南遥哪受得了这样禽兽的爆cao,他的花蕊不断被撞击,随着那根巨根暴烈的侵犯,yIn贱地达到了高chao,大量yIn水喷溅而出,他虚脱地捂着肚子,小猫似的叫道:“相公……唔,好厉害。”
“喷了这么多水,小sao逼?”
穆迩忍无可忍,一把抱起南遥,换了个姿势继续cao,巨屌猛戳猛攻,cao得汁水飞溅,媚rou外翻。
积攒了几个月的欲望与爱意喷薄而出,他掰过南遥的脸,狠狠地堵住了那樱桃红的唇,粗暴地亲吻。
不敢要,此刻也要了,那就要个尽兴。
他疯狂地做爱内射,暴戾地占有南遥,一次次中出南遥的嫩逼,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