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们也瞧出李盛是个怕疼的,为了防止在生事端,没敢用平常其他人第一次用的大塞子直接往里按,而是用了个和水管差不多粗细的手指粗小塞子塞进去,为了防止里头东西没到时间就喷出来,一个丫鬟专门按着小塞子。
渐渐的,李盛觉得鼓着的肚子越来越疼,他着急的想上厕所。
“姑娘,姑娘,我,上个茅房,肚子疼。”
那几个丫鬟不做声,依旧按着。
李盛的肚子越来越疼,疼的他又开始叫唤,不过他认为是正常需要,所以开口央求:“姑娘,我上个茅房,求求你们了,姑娘,我肚子痛,忍不住了,姑娘。”
李盛的声音渐渐带了哭声。
这时候,一个丫鬟把一炷燃了没一半的香拿到他面前,让他瞧了瞧。李盛一愣,那丫鬟指指香,又指指他屁股,李盛这才明白,这香燃尽了,他才能上茅房。
李盛望着那悠悠然燃着的香,又哭了。
随着时间越来越久,李盛的哭声越来越大,屁股又不自主晃起来。
终于等到时间结束,丫鬟松开手,那木塞随着一股水喷了出来。
李盛本来是想着等时间到了自己去茅房,没想到别人刚一松手自己就喷的满地都是,李盛哭声又大了起来。
就在呜咽中,李盛经历了五次灌肠和最后一次茶水灌肠,六次都是一松手就喷出来,李盛由于头朝下又一直哭,脑袋晕乎乎的。
丫鬟们用水管冲洗干净李盛和地,又拿出砂纸细细打磨被香油泡软的皮肤,将死皮清理干净。
花儿tun缝和屁股周围都被打磨的通红,等打磨完放下来时,李盛已经晕了过去。丫鬟们没有管这些,将李盛全身上下都细细打磨一番,将死皮粗皮都打磨掉,又清洗一边摸一遍香油,换上新的透明衣服,让小厮给楚亦之背过去。
楚亦之正在府里的训诫室里等李盛来,他已经想好了接下家该怎么训诫,没想到等来了一个晕了的人。
听小厮讲,这货被自己哭晕过去,楚亦之心里实在是无语了。
楚亦之让小厮把他背到给他准备的房间去,悠悠喝一口茶准备像老爷吐槽这个刚进来的乡下小人儿。
“你知道不,我第一次看见能把自己哭晕的,真是,枉为男人,怎么给这样的人生了个鸡儿?上次那个盛家公子,硬是硬了些,怎么也不会把自己哭晕过去……”
那头的李老爷正在看着文书,听见这话打断了楚亦之:“我怎么觉得,你对这个盛家公子哥儿这么在意?”
“废话!”楚亦之拍桌而起:“我他妈辛辛苦苦调教好的,你就搁房里……”
“我就是和他行个房事,又没干什么,他就咬我一口。”李老爷不服:“你那调教的什么玩意儿?”
“你怎么不说你看上的是个什么玩意儿,非要我把这样的调教乖,你这不是折磨我,再说了,你把他弄疼了他受不住轻咬了你一口,我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人都躺床上一个星期了,你就转身不要了?”
李老爷冷哼一声:“就行个房事,我那是赏赐他!你说你调教两个月你调教了个什么玩意儿?”
“你不要给我罢了,我辛苦两个月调教乖的,你就因为牙印都没有的一口咬不要了?我两个月就这么白费了?”
“你拿去,尽早拿去,我看还是这个哭的好,没骨子的人听话,那家伙真当自己还是个公子哥儿,还敢咬我?”
楚亦之内心暗喜,上次那个盛公子实在是难搞,可搞着搞着,他却相中了。却也实在不好意思从兄弟口中夺食,所以想了一记,把没打磨光滑的给他送去,好让李老爷嫌弃。
这盛公子哥儿妙就妙在这一口气儿,要是真磨成李盛那样的人,还废那功夫干嘛。
他如今吼这么一出,不过是想探探李老爷口中虚实,如今虚实探出来了,就该行巧妙之道,给他圆回去。
“哪里就这样。”楚亦之不再吵,平静下来说话:“我知道他咬了你一口你不舒服。可原先他来的时候我也告诉过你这公子哥儿不适合你。公子哥儿,脾气最大,训起来最难训,你非看中那面貌。我原先在倌馆里头,见过不少公子哥儿,有的看起来驯服了,最后却反咬雇主一口,闹出人命的不在少数。”
“他读过书,又聪明,知道怎么和你玩儿,就连我也被骗过一次,这种人,一月两月训不出什么,一年两年也能和你装,和蛇一样,不注意就反咬你一口。”
“你要实在不喜欢,我把他带回去,费心思好好调教。却不敢给你再带来了,这种毒蛇,要是按在你身边,咬你一口,我心怎么过得去。”
“新来的这个,虽然是个乡下的,没这公子哥儿样貌好,但是听话的紧,又会哭,又会叫。尤其是那出,天生紧致,倌馆十年不出一个,出一个红十年。”
李家老爷听了这一番话,也平静下来,直觉得是自己的错了,又被这一番描述勾起了性欲:“我当初确实也是看中他的相貌,你说给我听的时候也想着不过一个人。唉,你且带去吧,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