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顾原发出呓语般的呻yin,徐伽屿凑上去吻在了他半张的嘴唇上,舌头模拟性交的动作般伸进他的嘴里勾勒交缠。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粗鲁地在顾原Yin唇上揉了几下,仿佛完全不在意会把那娇嫩脆弱的花唇揉坏。紧闭的花唇一无所知,坦诚地向虎视眈眈的狩猎者打开了自己娇嫩shi滑的敏感内里。
徐伽屿灼热的目光几乎实质性地穿透了他的雌xue,那处水流的更欢了。
“sao货,还没被碰就出水了,这么饥渴吗?”
声音是他自己都没有想象到的喑哑。徐伽屿猥亵地凑近了花xue轻嗅几下,他人生的清隽俊雅,即便做出如此猥琐的动作也让人觉得赏心悦目。顾原私处的气味很干净,一股若有若无的处子的青涩混杂着沐浴露的清香,徐伽屿埋头舔上了那肥软的Yin阜,舌尖往隐秘的xue口探去。
“唔……不”顾原身体剧烈地抖动了一下,薄薄的眼皮下眼珠微动。身体最隐秘的部位被人强制打开用舌头侵入亵玩,这种强烈的刺激让他嘴巴张开,缺氧般急促地喘着气。
他的反抗被轻易制止了。徐伽屿掐住顾原柔软的大腿将他的身体折成方便品尝的模样,舌头灵活地舔开Yin唇,探到其中隐藏的羞怯Yin蒂,舌尖狠狠扫去,拨弄着那个敏感脆弱的rou粒。顾原的身体还堪称青涩,只有用力掰开那紧闭的饱满逼唇才能找到隐藏极深的Yin蒂。徐伽屿想到以后把顾原Cao熟了,把他粉嫩的未经人事的rou逼Cao成妩媚的深红色,玩肿了的软烂Yin蒂再也藏不起来,一走路被内裤的布料磨蹭就会喷水……光是幻想一下就让徐伽屿的Yinjing高高翘起,硬的发痛。
可怜的Yin蒂被他舔地充血肿胀,shi红发亮,吐出来时还带着薄薄一层水光。徐伽屿用粗糙的指腹揉弄那极度敏感的rou粒,随后又满怀恶意地凑近了,用尖利的虎牙轻轻一咬——
“啊——”
这种剧烈的刺激让顾原弓起了腰,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尖叫,身体开始止不住地颤抖,大腿痉挛般抽搐着,xue口中喷出一股透明的水ye。
“这么爽吗?水都要喷我脸上了!”徐伽屿故作埋怨道,高chao过的雌xue还在哆嗦,徐伽屿却不给小逼一点休息时间,手指直接抵进了那个狭窄的小缝里一寸寸深入,shi热紧窒的处女地从来没有被异物探访过,软嫩的内壁绞紧了入侵者,恬不知耻地吮吸纠缠。
层层叠叠的饥渴软rou几乎让徐伽屿的手指寸步难行,光是想到用自己的鸡巴代替手指塞进这个小洞,他的性器就硬的要爆炸,但是他几乎自虐般的不去碰自己身下早就青筋怒张的rou根。
直到指尖碰到了一层柔软的壁障,徐伽屿抵着那层薄薄的脆弱的膜打转。他此刻的样子也没有比顾原好到哪里去,汗珠顺着颊边滚落,眼睛亮的摄人。强忍住不管不顾直接把鸡巴塞到那个娇小的逼xue里整根捅进去,把他的嫩逼cao地再也合不拢,不管顾原究竟能否承受,用gui头强硬地破开柔软的子宫在里面肆意射Jing的暴虐念头。徐伽屿长呼一口气,艰难地把手指抽出来。
现在还不行。比起不管不顾把顾原给jian了的一时欢愉,他更想要完完整整的得到顾原,无论是身体还是心。
但是现在他需要收点甜头。
也幸好此时顾原闭着眼,没有看到从徐伽屿胯间弹跳出来的可怖巨物。它现在的样子可与那天顾原在厕所中看到的截然不同了。勃发的男根已经肿胀成了狰狞的紫红色,jing身粗壮,上面虬结着怒张的青筋,让人实在难以将这样可怖的性器与他那张偏Yin柔美的脸蛋联系起来。
“今天放过你下面那张嘴,用上面替我含含吧。”徐伽屿勾起唇角,丑陋的Yinjing抵在顾原的脸颊边,硕大的gui头马眼已经分泌出了腥膻的粘ye,他恶劣地将gui头蹭在顾原英挺俊美的脸上,直到把他的脸颊弄得shi漉漉的一片水痕,才握着鸡巴在他脸颊侮辱似地抽了几下,捏着顾原的下巴,将圆硕的gui头塞进他的红唇里。
“唔……嘴巴真不赖,天生就是吸男人鸡巴的。”shi热的口腔和柔软的舌头爽的徐伽屿头皮发麻,他抓着顾原的头发让自己的鸡巴进的更深。
窄小的口腔是不可能吞下如此巨物的,顾原在梦中也被他干得发出破碎的呜咽呻yin,眼角滚落一串生理性的泪水。他嘴巴被撑的发麻,喉咙生疼,吞咽不及的唾ye也顺着嘴角流下。如此可怜脆弱的表情出现在一张英俊的脸上,却只让徐伽屿的施虐欲愈发浓重,产生更多Yin暗龌龊的念头。
知道不能玩得太过分,尽管恋恋不舍,徐伽屿还是放过了嘴巴。他并拢顾原的双腿,将性器插进了他的腿缝里。
少年皮肤紧实光滑,尤其是大腿内侧细嫩的肌肤夹得他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每次抽插都会撞击到顾原娇滴滴的rouxue,那处太嫩了,gui头碾磨着柔嫩的花唇,刺激得里面吐出一大口粘腻yIn水,反而方便了rou根的肆虐。可怜的小Yin唇包裹着粗壮灼热的jing身,嫩rou被磨得肿胀通红。好几次,gui头都已经挤开了花唇,陷在了一处细嫩的蜜巢里,逼xue像小舌般吮吸舔吻着gui头,不知死活地吸引着他再往前一步。
只要再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