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七今年十九岁。
家住小山村,双亲早亡,自小由nainai抚养长大,学习之路一路顺遂,高考后以优异成绩入读A市名校大学。
新生代表大会,戚七对新生代表原拓春心荡漾,情愫暗生,虽未接触过,却觉得他十分动人。
偏偏缘分如此。
青天白日,戚七被几个纨绔男子堵在男厕所,他害怕地缩在墙角,承受着言语粗鄙的调戏。
危难之际,原拓救了他。
原拓的出现,令戚七联想到一句台词:“我的盖世英雄会踩着七彩祥云来娶我。”
要说英雄救美,场景却不够体面,戚七也不是紫霞仙子,他脚下那双白帆布鞋脏乱不堪。无妨,原拓是盖世英雄,那几个男子见到他后狼狈和慌张地逃开。
是个好机会。在同一个不体面的地点,戚七鼓起无穷勇气向原拓表白。
原拓像捕获猎物般盯着他,没说“好”,表情不见触动,只说今晚八点在这里见面。
模棱两可的回答,戚七仍感到欣喜。
原拓似乎要成为他一个人的盖世英雄。“似乎”——是因为原拓心中所爱另有他人。
盛夏的夜晚,昏黄色路灯渐露。
男厕所狭窄的隔间内,戚七制造初夜的回忆。
戚七腰肢微拱,双tun翘起,无声地承受原拓猛烈的撞击。原拓的大手抚摸他胸前的小rou粒,一手掐住滑腻的腰,下身紧贴tun部,粗硬的性器在敏感的xue口进进出出,末了带出些许粘ye。
润滑剂用了大半管,戚七难以适应异物感,肚皮贴着冰凉的瓷砖,眼眶含泪地感受体内硬物蛮横的顶撞,原拓掰开他白嫩的tun瓣,毫不怜惜地捅进抽缩的xue口,更深更重。
“原拓…”戚七呜咽,呻yin压抑在喉间,腰肢酸软得撑不住。
原拓一点都听不见他的反应,双手从肩膀下穿过勾住手臂,戚七布满暧昧红痕的双tun高翘,身体半拱,滚烫的巨物直直顶进更深的位置,前后摆动,gui头不厌其烦地摩擦敏感点。
原拓的手像细数春心般顺着尾椎骨,光滑的后背往上摸,扣住左肩,下身顶撞的力度越发重,安静的男厕所充斥一阵“啪啪啪”的暧昧声音。
“啊啊…太深了…”戚七眉头微皱,眼尾含情,似享受似难受,无从分辨。
性器顶撞到深处又抽出一截,再发狠地撞进深处,体内撞击的力度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原拓近乎发狠地差送了几十来下,挺腰往里深深一顶。
“够了…够了…”快感如海浪席卷而来,戚七仰头轻喘,难以自控地哆嗦。
原拓闭眼享受此刻欢愉,眉间舒爽,实在是太爽了。性器插在嫩rou里,餍足地射Jing,一股股温热的白浊射在里面,默然片刻,性器抽出,原拓放开戚七的双臂,他跪倒在地,顾不得膝盖疼痛,殷红xue口一收一缩,吞吐涌出的浓稠的白ye,白ye沿着粘腻的tun瓣融入厕所的地板,与肮脏的地面格外相衬。
原拓穿上裤子,灯光照出他的侧脸,看不真切,他哑着嗓子问:“你叫什么名字?”
对了,还没自我介绍呢,这可是好梦的开端。可戚七太累了,只允许说出自己的名字,满腹真情说不出口,不合时宜。
“戚七…”
“哦。”
好梦没有老套的迂回。单刀直入,简单明了,对戚七足够刻苦铭心,他的神魂已附在原拓身上了,心神俱醉。
就这样,大学四年,戚七成为原拓的枕边人,随叫随到,好不方便。公共厕所,小巷子,小树林,体育室,天台…全是俩人欢爱的痕迹。
戚七是一个很称心的床伴,处处为原拓着想。他每天给原拓做早餐;给原拓洗内裤;陪原拓学雅思;陪原拓熬夜写方案;陪原拓做爱;陪原拓失恋。
原拓的朋友都知道他们的关系。其他人轻贱他没关系,戚七在意的人只有原拓。
某个腻意夜晚,戚七被原拓压在大床上Cao,俩人相拥着做爱。
这是原家的某处房产,他们住在这。只是同居,关系止于床伴,不要多想。
原拓伏在戚七身上,注视他的眼睛,这双眼眸清润,如小鹿眼睛一样纯真,对视时透出些羞赧,做爱时又是别样风情。
初见,那不设防的双眼令原拓只觉得身下人好玩,玩了四年,有意无意的,如今倒对他的习性和生活习惯了如指掌,在床上更合拍。
他早已习惯戚七的陪伴,包容,温柔,纯真,习惯枕边人是戚七。
这么好的脾气,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就配不上一段名正言顺的感情呢。
如果可以,戚七希望成为称心的男朋友——但有些事情是没办法改变的,原拓钟意“游泳天才”白柏青,整整六年丝毫未变。
戚七贴近原拓耳边,柔声问:“所以你要跟白柏青告白吗?”
“嗯。”
戚七眼底含泪,在体内性器一如既往的狠狠撞击下,用呻yin掩饰泪意。
“那你会跟我分手吗?”他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