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子上细密的绒毛扎着辽轩豪的xue口,他压低身子,不自觉地发出笑声。
“痒?”付博尧用手抓了抓辽轩豪的头发,他动作轻柔,仿佛身下的人其实是一只变成人的宠物狗。
“嗯。进来吧……”辽轩豪压低下身,抬高tun部。
付博尧故意放缓动作,这几日不断地扩张,辽轩豪的后xue已经能够容纳付博尧的性器,值得庆幸的是付博尧的男根不是那么恐怖。
“唔……”辽轩豪呻yin着,动了动腿,让付博尧进得更深一些。
付博尧双臂环住辽轩豪的腰,将他抱在怀里。
“今天你没吃多少东西?”付博尧在辽轩豪耳边轻声问。
“嗯,中午忘了吃。”
“呵,你是不是傻?”付博尧用手指蹭了蹭辽轩豪的面颊,笑着说他。
辽轩豪感觉自己好像不怎么排斥付博尧的这种温柔了。
“我啊,不是很会照顾自己的。虽然说我从小就没怎么被家人照顾过,我爸在外边工作,我妈先是照顾我哥,然后照顾我姐,最后是我妹,就我一人一直都挺健康的……他们以为不用管我。谁知道呢,反正我是很眼馋我妈给哥买的新笔盒,给姐煮的排骨汤,给妹妹留下的桃子……这些东西,我全都没有。”
付博尧一阵心疼。
总有人说:可恨之人必有其可怜之处。付博尧一直都很认同这句话,但他无法原谅因为环境恶劣就变坏的人。他一直告诉自己:无法挺过恶劣环境而违背道德去干坏事的人不值得同情,若他不是个心软的人,也许能坚持折磨辽轩豪到死吧。
“实话?还是博取同情?”付博尧试图找回自己的狠心。
“我也没法跟你证明这种事吧。看不着、问不到的事。”辽轩豪勾了勾嘴角,对付博尧说:“不过我倒是希望能靠这些话,让你对我好点儿的。”说完,他自己先笑了。
付博尧的性器在辽轩豪体内一跳一跳的。辽轩豪微微闭眼,把头靠在付博尧面颊旁边。
“博尧,我不管你怎么想,当时抢钱,是因为我没钱,我要钱干嘛呢?也没干嘛,就是打游戏、买烟买糖买酒,我知道抢劫勒索犯法,说实话,哪个在干这些事的小孩不知道这个犯法?被抓了也不会有实际的处罚,又不会被打,骂几句谁听呢?耳边风似的就过去了。初中的时候,我姐被查出血癌,说要进行骨髓移植,动手术就要十几二十万,还是十年前的价格……家人都说不治了,我爸找了庸医,白花了几万,家里那时候很穷,爸妈回家就是皱眉苦脸的,我不喜欢那样的家,一回去,就会被骂,骂我怎么又晚回,读书不努力。家里没钱怎么办?我也不想拖累我家姐,就只能自己去外边抢,十四五岁的小孩子,去哪打工你说?会对不住你们这些被抢的吗?会,但我没办法。为什么盯上你?因为你,穿着几百一双的运动鞋,而且没人接你上下学。就这么简单。我也不知道你家里出了什么状况,有段时间,我是想找你问问,然后勒索一票大的,但我爸先知道我在外边抢钱勒索,就把我带回家教训了一顿。我姐没熬过一年,她说看我们这样太苦了,那天晚上抱着我哭,就是哭,什么也没说,然后让我带她出医院,我说不行,她说悄悄走……后来我姐就真的走了,我不知道什么原因,她就这么走了……当年她十九岁吧。所以我很怕没钱,我哥那窝囊货我不管,我妹、我姐,我就一定要管的。”
付博尧默默地听着辽轩豪的话,将他越搂越紧。
“我喜欢我姐、喜欢我妹,她们会把东西留给我,我哥自己都顾不上自己,男人啊,太没用了……呼……我那时候,也觉得自己很没用。为什么不再抢钱?因为被我爸送进职高的时候,我妹,那年她才多大呢?比我小九岁,才那么点,抱着我哭,说不要哥哥走,把糖塞我手里,让我带去学校吃……”
付博尧能看到辽轩豪嘴角边的笑容。
“以前,我很任性,想过,要是我入狱了,吃牢饭了,家里人也就不用管我了,减轻负担多好?但是……我嘛,还是没被抓进去,也是我自己不甘心被抓。好傻……我真的……”
付博尧掰过辽轩豪的脸,看到他泛红的眼眶。
付博尧不再吝啬自己的吻,他吮住辽轩豪的嘴唇,将他翻过身,压倒在床上。
“唔……”辽轩豪抱紧付博尧的身体,随着他的吻而扭动躯体。
两人分开,辽轩豪喘着气,看着付博尧:“我不想……洗白自己……我就是、流氓、痞子,抢劫勒索的少年犯……我做的一切,是为了活着,不管我、活成什么样子……你打我、骂我,我都认,只求你……至少……别让我妹知道……”
付博尧垂下头,用拇指揩辽轩豪的眼角:“那天你去咖啡厅给你妹妹送食物的时候,说了什么?”
辽轩豪笑了笑:“呵,也没啥……就是让她好好念书,现在医科大不歧视她这样的学生了,钱的事情,我会想办法,大哥会想办法……”
付博尧皱起眉头,他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
“穷神没放过你们家,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