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疑惑他莫名其妙就突然激烈的反应,愣了一下,“是什么?”
雌虫抖得越发厉害,“我...其实有雄父的,我的雌父...背叛了他,与另一名雌虫两情相悦,杀了他的雄主,也就是我的雄父,我...亲眼看着,他怎么被yIn虐至死的,我的雌父不喜欢我....”
雌虫说到这里,不知道怎么再说下去。
雌虫没有办法忘记,他的存在对于自己的雌父来说只是,施虐者侮辱他雌父的一个工具。
他被迫看着那些人,把雌父的每一个敏感带烫上烙记,丢进水牢,蚂蝗顺着血腥味而来...雌父凄历的哀嚎。
那些人,让他好好看着,一眨也不许眨。
....
雌虫说得颠三倒四的,但这些信息已经足够了。
“行了,别说了。”
“是。”
我抱着雌虫回了房间,看着他一直在抖的样子,终究是有些心软,偏过头,“我虽然不是个好虫,但是我不会把你玩死玩残,也不会把你送给别人。”
顿了顿,“你叫什么?”
雌虫刚刚听见我的承诺而闪着些许光的眸又暗淡了下去,只低低的道“我没有名字。”
我随口道,“那...从现在开始,你就叫闻西。”
说完就转身离开了闻西的房间。
没有看见闻西注视着我的背影良久,在空旷无虫的房间里,缓缓的跪下来。
郑重道,“谢谢您。”
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眼睛里不自觉流露出的一点点温柔。
....
我离开闻西的房间后,准备去看在另一间房的沃尔,怎么说,他现在也是我唯一的雌侍。
我站在门口,推门而入,看见沃尔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大腿大敞着,xue口被一个透明的不明物撑开,内里的软rou翻涌着,活色生香。
我停在门口,短促地笑了一下,“你是在勾引我吗?”
沃尔此时才看见在门口的我,眼神猛地一变,清明起来,脸色刷地白了,雌虫不经雄虫允许私自抚慰自己是大忌,勾引雄虫更是罪无可恕。沃尔抬起眼睛,小心地去看我的脸色,见我没有不愉的样子,才开口解释道,“雄主....我....我假性发情了。”
“哦?”我的笑容扩大了几分,“是因为我刚刚散出来的信息素?”
没有雄虫会因为自己的信息素诱导雌虫假性发情而感到不愉快。
只会得意于自己信息素的影响力。
“是。”
沃尔挺起胸膛,我前几天戴上去的ru夹还在,可怜的ru珠已经被折磨到一片糜烂,大了好几圈。我上手摸了摸,沃尔就抖得不成样子,带动着ru珠也颤颤巍巍的摇着。
我想了想,把ru夹取了下来,更清晰地看见ru珠艳红到了何种程度,甚至夹杂着些许血丝。
我皱了一下眉头,“挺听话的?是我没说清楚,在家以及见我的时候戴着就好了。”
复而眉目舒展开来,“想要么。”
“想。”沃尔的眼睛一瞬间睁开了,看上去好像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惊喜咂晕了,本来在他的预想里,不被惩罚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我让我的信息素变得更浓了一些,也不动弹,只是分出几缕Jing神力去亵玩雌虫的身体,毕竟刚刚玩好一轮,实在没多少“性”致继续真身上阵。
沃尔在我放出信息素的时候,喘息声就扩大了好几倍,已经经过扩张的xue,急不可耐地吐出了好几波yIn水,满面chao红。
我在他的ru首,前xue,和后xue都放上了一部分Jing神力。其余的则吊起雌虫,又细细地环绕着他的腰腹抚摸着,带起雌虫的一阵阵不可抑制的颤栗。
我让沃尔缓了一下,开始猛地向他各大敏感点急促地进攻,频率愈来愈快。
“啊啊啊”雌虫已经失去了语言能力,快感席卷他的全身,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在强烈的快感中,随波逐流。
我玩了一会儿,雌虫已经有些被玩坏的感觉,张开嘴巴却没有一点声音,只有不断加重的喘息,我有些感觉无趣,猛然把Jing神力化为针状,刺穿了已经糜烂不堪的ru珠。
“啊啊啊啊啊!” 沃尔在这波突如其来的刺激疯狂地痛吼,身体猛然痉挛,竟是被ru头的剧痛送至高chao。
我仍觉不够,在沃尔还在高chao的关头,继续抠挖着Yin蒂,又在后xue中不停地戳弄,寻找那个突起的小点,找到之后我又加上了一丝电流,抵着那个突起的小点,不停地大力撞击着。
沃尔剧烈的抽搐着,“啊啊啊啊啊”,一股一股的yIn水喷出来,身上都是汗意,他无力的妄图逃离这已经远远超出了他承受极限的快感,刚高chao完的身体被迫又一次迎来了高chao,却喷不出一丁点的yIn水。
他失去神采的眼睛里溢出些晶莹,身体仍不自控地继续颤抖着。
我贴心地收回了Jing神力,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才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