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咚”的一声,宋言之脸上的面罩重重地跌落在地,碎裂开来。他木然地站在原地,身边不远处熙熙攘攘的人脸上换上了不同的意味深长的表情,议论声也纷纷钻入耳朵----
“这.....这不是宋掌门吗?”
“可不就是他嘛……”
“他不是消失了一段时间,怎么在此处行如此狂悖之事.....”
“真是恶心至极!”
“我听说啊......他委身给非崖教的教主,这段时间不见了是忙着生孩子去了。”
“怪不得他那后面什么都兜不住......原来是早已松了。”
宋言之这才稍稍回过神来,恨不得当场死去,就地掩埋。他的一切都随着面罩的跌落,碎得一地尸骨了。
更加愤怒的声音从四周传来,似乎每个人都要涌入台上,将他给彻底撕碎。一片混乱中,他只觉得后脑一痛,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被冷水泼醒了。只见自己身处一间简陋脏乱的屋子里,躺在正中央的床铺上。
面前站着两个人,正一脸恶意地笑着看着他,正是冯天峰和刘文龙。
此时再一看到这两个人,宋言之自然知道自己这一路上都在被他们设计陷害,最后欺瞒着在武林大会的擂台上上演了一出他们眼中的“好戏”,纵使心中痛悔万分,也无力回天了,自己本就所剩无几的自尊已经跌得稀碎,与这残躯一起,都无任何再苟活于世的可能。
冯天峰又得意地打量了他几眼,开口嘲讽----
“宋掌门现在感觉如何啊?方才那番排泄在下可看得真真的,宋掌门如今可身体舒畅了?”
宋言之眉宇间浮上痛楚之色,微侧过头----
“你的目的都已达成了,杀了我吧。”
“杀了你?”冯天峰的面色变得越发狰狞,“那岂不是便宜了你?你毁了我作为男人的象征,我自然也要毁了你!”
说罢,他伸出两指捻起宋言之腿间疲软的男根,晃了数下。
“不过么......我对这根东西已经没兴趣了。”
“宋掌门今天请武林同道们观赏了你的宝xue,肯定是对这个部位很满意吧,那在下今日就取了你这处去,让你再也使用不了,如何啊?”
冯天峰拍了拍手,门外便涌入了数名衣衫褴褛的乞丐,身上散发出恶臭,阳具都流着脓袒露在外。他得意地朝着躺在床上的宋言之抬了抬下巴----
“你们可要好好伺候宋掌门,尤其是要用你们胯下的那物儿好好Cao弄他那口小xue,直到把那里给Cao穿Cao烂为止。”乞丐们听了立即发出yIn邪的笑声,正要围上前来----
“何必如此麻烦,到让这贱人又爽了一番……”刘文龙附在冯天峰耳畔,细细私语了片刻,冯天峰略一思量,笑了数声便应允了,随后挥一挥手,那些乞丐们失望地出门去了。
两人先是将一根银针插入了宋言之的后脑,避免他晕过去,随后将他的四肢固定在床的四角,最后将一根布条横在了他的唇间以防他咬舌自尽,准备的工作就做好了。
随后刘文龙抬起他的双腿,将一根空心的铁管硬塞进了他的xue口。宋言之的后xue方才排泄过不少秽物,此时松软无比,铁管轻易地就被捅了进去。之后,含在体内的那根铁管开始慢慢涨大,将xue口撑出一个圆洞,xue口处的褶皱也尽数被撑平,似乎只要再进进一寸,整个xue口就会被完全撕裂。
极端的痛楚从身体下部的底端传来,就连一呼一吸间都牵动着那里,被布条隔开的上下唇连紧抿在一起都做不到,本以为这就是人类承受的极限了,直到----
身下的xue口处传来灼热的感觉,随后什么滚烫的东西进入了自己被撑大的体内,与“滋滋”的声音和焦臭味一同响起的,是惨绝人寰几乎可以掀破屋顶的惨叫声----
“啊啊啊啊啊啊----”一根烧得通红的铁棒被牢牢地插入了他的后xue,将他整个肠道给炙烤灼烧。涕泣横流爬满他的整个脸孔,四肢几乎将禁锢着他的布条都给挣断,tun部以难以想象的频率晃动挣扎着,但体内烧红的铁棍却被人按着把手牢牢地固定住了,直到他终于力竭,tun部重重地跌回床铺上,震起一番尘土,铁棍和铁管才终于被人粗鲁地从体内拉了出来,与之一同出来的,还有一截黑红烂熟的看不清原本模样的肠rou,xue口更是大大张开,括约肌似乎已经被灼烧烤坏,再也收缩不到一起了。
看着眼前已经几乎昏死过去,身下还垂着那截砍不掉又塞不回去的烂rou,定是已经永久失去了排泄能力的人,冯天峰猖狂地大笑了数声,几乎笑得连泪都要出来了,宋言之如今已是身心俱毁,即使侥幸能够活下来,也如最卑贱的蝼蚁一般,他终于如愿以偿了。
不知过了多久,等到宋言之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不是身处那间简陋脏乱的屋子了,而是幽暗的地牢中。身下几乎麻木了,传来阵阵异味,再低头一看,xue口外竟不知何时出现了秽物,他在昏迷中失禁了。刘文龙和冯天峰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