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快天明时分,被封住的xue道才自解,宋言之立即便摔倒在地,良久才缓过神来,扶着弯了几乎一晚上快要断了的腰慢慢爬起身来,昨夜施暴之人自然是早已消失不见,只留他光着屁股在山间吹了一晚冷风。
他一路跌跌撞撞走回马车边,见刘文龙还在呼呼大睡,自顾自地还说着些梦话,也并未生出些许怀疑,便爬上马车后座,此番后xue又遭重创,只能侧躺着,连坐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一会儿,刘文龙便醒了过来,掀开帘子见了他这番面如金纸的憔悴模样,知道昨夜已将此人彻底Cao透,他怕是再无力请辞,只能留在这马车上养xue,由着自己将他驾车带走。念及此,他连忙假惺惺换上一副关切模样----
“宋大侠看上去似乎不太好的样子,是昨夜没睡好吗?”
“.....无碍,休息会便是了。”
“那在下今日便尽全力赶路了,争取赶上武林大会啊……”
一路上,刘文龙自是殷勤,端茶送水不断,宋言之不疑有他,若是李yin风派来的jian人,又何需与自己虚与委蛇?
一连过了数日,宋言之后xue的伤好了许多,马车也即将来到丰州城,等过了此城,十几里外便是武林大会的地盘了,便想着开口请辞。
他一开口,刘文龙立即便同意了,两人在镇边的小茶馆里喝了几盏茶,正要分别时----
“唔.......啊......”宋言之突然觉得头痛欲裂,随后眼前一黑,天旋地转,良久才缓过神来,睁开眼却只见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了。
“宋大侠,宋大侠你怎么了?!”刘文龙连忙上前来搀扶住他,见他双眼无神,便伸手在眼前晃了晃。
“我.....我似乎什么都看不见了......”
“怎会如此?宋大侠稍安勿躁,马上就要到丰州城了,咱们找一个客栈安顿下来,我就给你去找大夫.....”
然而,住进客栈后,刘文龙一连请了几个大夫来看,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痛不痒地开了几副药便离开了。
“这帮庸医!宋大侠你等着,我再给你寻好的去.....”刘文龙捶胸顿足,似是愤愤不平。
“不必劳烦了.....或许过段时日就会好的。只是还要劳烦你带我去武林大会,我有要事与向盟主相商……”
“这是自然,宋大侠你放心就是,包在在下身上。在下再去城中找找看有无良医,对了,一路风尘仆仆的,小二已经备好了热水,宋大侠趁热洗个澡吧。”
“多谢你.....想得周到。”
“那.....在下便告辞了。”
刘文龙行至他的房门边,将门打开,又重重地关上了。随后,悄声移到一边,默不作声地盯着他,眼睛一眨也不眨。
宋言之听见房门已关,摸索到门边,将门反锁上,又缓缓行至浴桶边,犹豫了片刻还是宽衣解带了起来。
身上的衣物一件又一件地被脱了下来,很快,宋言之Jing光赤条的身体被刘文龙尽收眼底,那一夜在山间黑漆漆的自己什么也没有看清,此时他眼中冒火,目光贪婪地在宋言之身上舔舐了个遍。
衣衫尽褪,宋言之正要跨进浴桶,却不知是否是脱了衣衫着凉了的缘故,便意忽地涌了上来。自从山间那夜过后,他就未曾排泄过。算来也有五六天之久了。
房中自备有恭桶,他正准备穿好衣衫,却发现自己方才随手一放的衣服却怎么摸索着都摸不到了,肚子里却叫腾的越发厉害了,只能尽快走到恭桶旁,裸身摸索着坐了下来。
宋言之不知道的是,他的正前方,站着一手拿着他的衣物的刘文龙。
刘文龙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目光几乎要将他吞吃入腹,还将他的衣物移至鼻间深嗅了一口,满脸陶醉。
这个角度上,宋言之的tun瓣和后xue都被恭桶所掩盖,完全看不清楚,但却可以看见他微皱的眉头,紧抿在一起的双唇,收缩用力的腹肌和紧紧抓在恭桶边缘已经发白的指节,双腿大开间垂落的男根和卵丸。
当然,最令人赏心悦目的还是那沙哑的呻yin声和面庞上浮现的且痛且爽的神情。
“呃啊.....唔嗯嗯.......”一块不规则硬物卡在了xue口,无论怎么用力都还是纹丝不动,肛口被撑大无法合拢,宋言之低喘了几声,整个人几乎脱力,殊不知自己的这番模样已全然落入他人眼中。
那紧握着恭桶边缘的手指越发用力,腹部和tun部皆紧紧绷着,皮肤上都出了一层薄汗,双唇也发了白。又过了许久,久到宋言之几乎以为后xue要被此物给撕裂时,随着“咚”的一声,那块硬物终于滑出了体外。他重重地喘息了几声,后面被堵着的秽物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屋子里弥散着一股异味。
排泄过程终于畅快了起来,刘文龙也看得津津有味,目不转睛,甚至偷偷撸了一发出来。
痛痛快快地拉吧,宋掌门。
这恐怕是你此生最后一次,哦不,倒数第二次自主排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