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数月前冯天峰便听得小道消息,说宋言之已被李yin风擒获,废了武功囚禁在非崖教内,他自从被废了男根后便深以为恨,知道了这个消息更是大喜过望,连忙向李yin风表示要分一杯羹,但却并未得到任何回应。冯天峰只得悄悄买通了一名教众,向他打探消息,从而得知了宋言之被逼迫着当众排泄,且已经被李yin风给开苞破处了,只恨自己不能在现场亲自动手。后又听说宋言之似是被送去了一个秘密之地,而李yin风又时常下山去往ji馆。
今日他眼见得李yin风从春风楼中一出来,便连忙进去,听鸨母说了有一名新来的男ji,心中便有七八分怀疑是宋言之,等到人送到自己的面前时,听着声音看着身型,便有九分的把握了。
冯天峰自然不愿意得罪非崖教,李yin风既然流连于此,多半说明他对宋言之还有几分兴趣,自己不好在明面上使坏。但若是宋言之在接客的过程中出了什么事,也只能是怪自己命不好罢了。
看着眼前脱得Jing光一丝不挂,身上满是自己蹂躏出的痕迹,毫无反抗能力的人,他Yin测测地笑了笑,发誓要让今晚成为宋言之人生中最难忘的一夜。
而宋言之在被当场喝破了身份之后,便惊惧不已,如今他就如砧板上的鱼一般,任凭冯天峰宰割。
“没想到啊没想到,自诩高风亮节超凡脱俗的宋掌门,如今竟会在这小小ji馆中卖身,还被我给嫖了......”
“......你认错人了。”宋言之艰难地开了口,却引得冯天峰越发猖狂的笑声。
“也罢,你说不是便不是吧,只是你的面容像极了我深恨之人。我少不得要把你当成他.....来泄一泄愤了......”
“你不是喜欢带着面具来接客吗?既然你刚才戴着的面具已经坏了,本大爷就送你个新的.....”
说罢,冯天峰解下裤带,将宋言之的双手绑在身后,将脚用力地踩在他的头上,使得他不能动弹分毫,随后开始动手脱下自己的底裤。
宋言之整个身体被禁锢在地,脑袋被大力地踩踏着,心中难免慌乱起来,正要再挣扎一番时,只觉得头上一松,随后眼前一黑,呼吸一窒,一个泛着腥臊气息的物体被牢牢地套在了自己的头上。
冯天峰这几日的底裤都未曾换洗,此刻脱了下来,整个套在了宋言之的头上,作为他的面罩,又把异味最重裆部正对着他的口鼻处,让他一呼一吸间永远无法避开。
“唔......唔!”宋言之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滞了,双手被紧缚在身后的姿势下,自己只能不停地摇晃着头,想要把紧紧缠在自己脑袋上的那条脏底裤给甩下去,但是那条底裤的尺寸颇大,又被冯天峰在颈脖处系上了,自己的摇晃除了能让那脏污的裆部一下又一下地击打在自己的面部以外,就没有什么别的作用了。
冯天峰见他光裸的身体不停地上下挺动着,向前蠕动着,如同砧板上的rou一般,但自己给他套上的东西却还牢牢卡在面部,让他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在呼吸间被凌辱的命运,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如何啊宋掌门?在下送你的这面罩,你可还喜欢?”
“当然了,在下要送你的东西,可不止这一样呢……”
说罢,冯天峰从怀中掏出一个锦囊,从其中拿出的,正是他来之前就准备好了的东西,他又掏出随身携带着的小刀,开始切割起那个物件来。
宋言之已被面部覆盖着的东西折腾得Jing疲力竭,最终放弃般地垂下了头,双腿微微抬起,双手被缚在tun部上方,整个身体随着喘息声上下起伏着。
从身后冯天峰的角度来看,正看见他圆润的双tun微微分开,其间的小洞若隐若现,条条红痕肿胀着横在tun丘表面,中间的xue口嗫嚅着一张一合。
看了半晌,冯天峰这才yIn邪一笑,将手中的东西捅入了那方小xue中。
宋言之只觉得身后一麻,随后难以言喻的火烫感灼烧了他,冯天峰插入他后xue的东西又大又胀,形状似乎也很不规则,他越是想缩紧了xue口想要将其排出体外,那物体却被挤压得分泌出辛辣的ye体,将他整个肠道淋漓个遍,汁水四溅。
不知何时生理泪水已经遍布了面庞,嗓子已经嘶哑,身后的东西终于颤颤巍巍地漏出了一半,却很快又被推回了体内,即使痛到在地上打起了滚,却仿佛永远都无法摆脱。
“怎么样啊宋掌门?这老姜可是本大爷特意为你寻来的,好好腌一腌你那欲求不满的小xue……”
那姜块在宋言之体内停留了许久,似乎才终于是失去了效力,他趴伏在地,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还显示出一丝生气。
冯天峰不耐地将他整个人一脚踢翻了过来,目光却被他腿间的男性象征给吸引住了。
这套东西,本来自己也有......可是却被此人给毁了!
冯天峰心中怨念顿生,真想就此割下他的阳具,狠狠践踏在地。
但转念一想,宋言之如今落得如此境地,已经如同蝼蚁一般活着,即使是有了这物又有何用?不若击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