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数日,宋言之因着tun上的伤,都未曾下过床。将养了这么些天,tun部总算是恢复如常了。
李yin风也难得地没有再来多加打扰,自己的饮食也渐渐恢复了正常。
只是昨夜他检查完自己的伤处之后.....又强硬地将重重尿布缠在了自己的腰间。
这一次,缠得更多更紧了,还被他美其名曰说是以防自己自....渎多了伤身。
这才刚过了中午,用完膳后小腹便被裹着的尿布按压得酸胀,阵阵尿意袭了上来,但好在还可以忍得住。
宋言之躺下身来,阂目而卧,准备午休。
他不知道的是,有两人正在一边议论着他,一边往他房间的方向来了。
林荫小道上,一胖一瘦的两人正急匆匆地走着,脸上尽是愤恨之色。
胖的那个是非崖教的护法武泰,瘦的那个是护法吴显。这两人在教中关系颇好,时常形影不离。
“你说,教主把那贱人放在房中养着,既不处罚也不杀了,到底是什么意思?”
“依我看……教主怕不是想金屋藏娇吧。”
“可是玄山派与我教有着血海深仇,依我看,应该把那贱人拉到众人面前,一刀一刀地剐了才解恨。”
“多半是他勾引了教主......哄得教主饶了他的性命,还把他养在身边。”
“一个男人而已,能有女人有滋味?”
“你是没尝过男人的滋味,更何况是曾经的玄山派掌门,若能压在身下好好折腾一番,那不比什么女人都有意思?”
“左右教主今日不在教中,咱们干脆去那房中把那贱人好好玩弄一番。”
“可.....教主会不会生气?”
“一个阶下囚罢了,教主怎会为了他为难咱们兄弟呢?”
“更何况,前几天我还听说.....教主拿了鞭子狠狠地抽了那贱人一顿,惨叫声连隔壁院落的都听见了.....”
“定是这贱人惹恼了教主,我定要代教主好好惩治一番!”
宋言之刚刚躺下没多久,门便被大力地踢开了。
他有些茫然地抬起身,看着眼前陌生的两个人。
“你们......你们是谁?要干什么?”
“干什么?”
那个满面油光的胖子突然一步上前,轻佻地抬起他的下巴----
“当然是干你了。”
“......无耻!”
宋言之连忙一掌拍落他那只肥厚的手,向角落里躲了躲。
一旁的瘦子却在此时将他身上的被子掀落在地,拉住他的肩头,将他整个人上半身拉到了床边。
“......放开我!是谁让你们来的?!”
“当然是我们的教主了,教主念在我等兄弟平日里辛苦了,特意把你赏赐给咱们好好玩玩的。”
宋言之不禁想起那日李yin风威胁他说要大开他的房门,让教众们轮流玩弄的话,阵阵绝望袭上心头,连挣扎的动作都缓了一下。
趁着他失神,那瘦子朝着胖子使了个眼色,后者连忙伸出手去在他前胸一扯,将他胸口前的衣料撕碎,露出两边的ru首来。
随后,那两只肥厚的手便覆上了他两侧的ru首,用力地揪了起来,提着那两点红缨不松手。
宋言之痛呼一声,身体为了减轻胸前的通痛楚,不由自主地向前缓缓倒去。
趁着他吃痛不已,那瘦子连忙绕到另一边,稍稍抬起他的腿将亵裤给脱了下来。
身下传来阵阵凉意,宋言之这才回过神来,连忙用手去扯那已被褪至脚踝的亵裤,但却早已来不及了。
那两人已将被褥和亵裤全都扔在一边,满面yIn....笑着向他慢慢逼近。
他试着不停地向后退去,但很快背就碰到了床头,无处可退。
上身的衣物几乎已经失去了蔽体的作用,下身只裹着层层尿布,双腿皆露在外面。
那胖子一把将他的双腿的脚踝抬起拉高,让他的下半身顿时离开了床铺----
瘦子连忙伸出手去从他的光滑的小腿一路摸到大腿根,开始扯起那裹在腿间的尿布。
这个姿势下,宋言之只能用双手紧紧地扯着自己的尿布不松手,毕竟,这是自己现在最后一道防线了。
那尿布缠得又多又紧,瘦子扯了半天也未曾扯下。
“干什么呢磨磨唧唧的?脱个衣服都脱不掉?”
“这贱.....人死死地拉着不松手呢!装得三贞九烈……”
胖子一脸不耐地松了手,上前一步扯起宋言之的头发,照着他的面皮便左右开弓地扇了几个巴掌,直到他嘴角都溢出了血迹。
“松手!我让你松手!”
宋言之被几巴掌打得脑中嗡嗡作响,头晕眼花,手上的力却依旧不敢泄,仍旧死死地扯着自己裆部的尿布不松手。
拉拉扯扯之间,那布料不停地在股沟间和tun上摩擦着,之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