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之完全清醒过来之后,已又到了那个熟悉的地方。
身下濡shi的感觉无时不刻都在提醒着他,自己又没有控制住自己,败在了李yin风的摆弄之下。
见他终于清醒过来,李yin风这才面带笑意地欺身上前。
“宋兄,在下说得如何?宋兄可是离不开在下给你专门准备的尿布了。”
而宋言之只是强忍着身下的不适感,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李yin风,就算你变着法子想要折辱我,我也不会把九天论交给你的,你便死了这条心吧。”
“在下一番好意,宋兄却毫不放在心上。”
听闻此言,李yin风也收了笑意。
“宋兄把这些小把戏便称为折辱了么?在下若真想羞辱于你,大可打开你的房门,让教众每天排着队来上你。”
“堂堂玄山派掌门的身子,想必很多人都眼馋得很呢……”
“其实你被俘虏的第一天起,便有教众建议我,将你扔给堂中弟兄们轮流享用,或是直接打断了手脚卖进花楼做那千人骑万人跨的ji子.....”
“在下可都没有答应呢……就算是那日送宋兄去游街示众,也为你戴上了头盔好保留你的一丝颜面....”
“宋兄,你说,在下待你,是不是已经够好了?”
“一派胡言!”宋言之被他的话气得浑身发抖,“若你当真这么做了,我必找机会自绝,让你什么都捞不到!”
李yin风这才懒懒地直起身,轻佻地挑起一片尿布递到他眼前----
“在下自然知道宋兄洁身自好,自是不愿跟我等同流合污。只是宋兄也知道,行走江湖当以信义为先,昨日许下的约定,难道不想履行了么?”
宋言之知道他所说的便是若是自己控制不住尿意泄了出来,便要心甘情愿地戴上尿布的事情,脸上顿时升腾起一片红云。
“我自己没用过这东西.....不会戴。”
“宋兄的意思是......希望在下替宋兄穿上了?”
“你.....”
宋言之当然并非此意,只是托辞罢了,但反应过了之后便知道又中了他的套。
“宋兄没话可说了?那就自己脱下裤子,把腿分开,好让在下帮你把尿布穿上吧。”
宋言之咬了咬唇,无奈地褪下了裤子,微微分开了双腿----
“宋兄,腿请再张大一点,你这般遮遮掩掩的,像个黄花大闺女一般,让在下怎么穿得上?”
“宋兄也不必害羞,你身上的每一寸地方,在下不都已经看过了,摸过了吗?”
“宋兄,双手要抱住膝盖,对,就是这样,然后向两边分开......”
李yin风连声指挥着他动来动去,哪个动作稍稍做得慢了一些,便又引来李yin风的阵阵污言秽语,听得他羞愤欲死。
最后,李yin风甚至不耐烦地用双手按住他扶膝的两只手,用力地向外掰开,直到双腿分开到一个几乎不能再分开的角度才停手。随后,才拿过一旁的尿布,绕着他的下身整整围了五六层,紧紧地系上,这才舍得放手。
腿间满满当当地塞了这么一大包东西,连两腿都无法完全闭合了。
“在下近几日教务繁忙,怕是没时间贴身照顾宋兄了,所以,才垫得厚了一些。”
“宋兄定要好好戴着此物,直到下次在下前来为宋兄替换,不然.....在下可是会很生气的。”
果然、第二日一整天,李yin风都未曾出现。
宋言之被限制在房中不得出入,一日三餐皆有人送进来,但房中并未留有恭桶和尿壶。
他本就内伤未愈,此前又受了多番搓磨,今日终于能清净片刻,在床上直接躺着休息了一日。但那些送进来的食物,却几乎没怎么动过,尤其是水,只浅浅地喝了几口。
晚膳过后,不知为何,许是累了,他只觉得头晕目眩,意识昏沉,便立即躺下闭上了眼睛。
恍惚之间,他只觉得似乎有谁来到了他的床前,轻轻掀起了被子----
随后,一只手抚上了他的胸口,轻轻揉捏着。
而他的眼皮却沉重异常,整个大脑也万般迟钝,浑浑噩噩间连睁开双眼都做不到,陷入半昏迷的状态,除了口中含糊地泄出几声呻yin之外,便再也没了动静。
那个正在对他上下其手的人见他毫无反应,胆子渐渐大了起来,先是解开了他的衣带,将上衣褪至肩头,露出整个白皙的上身。然后又将他的亵裤脱下,随后俯下身看着眼前几乎仅着腿间几条尿布毫无意识摆出任君采撷模样的宋言之,难耐地舔了舔下唇。
这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非崖教青冥堂堂主花隼,此人恶名远播,皆因其颇为好色,又男女不忌,常常掳走美貌少男少女加以玷污,尤其喜欢夺去处子之身的贞Cao。他轻功极佳,又善于用药,人又谨慎,平日里在江湖上总有许多人恨得牙痒,却并未能擒住他杀之而后快。
宋言之当日被带到教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