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一
林溪此刻双手自然垂于身体两侧,大腿高高抬起架于两侧,像是个快要分娩的孕夫那样被绑在手术台上,AICao纵着两只机械手在一旁忙碌,还在准备手术用具。
他马上就要进行女体生殖器植入手术了,全程没有麻醉,他怕自己爽晕过去,所以主动要求了捆绑,而且也可以满足一下自己的变态嗜好。
很快,AI播报:“手术马上开始,最后一次确认,先生真得自愿进行手术吗。”
林溪轻轻勾唇,“自愿。”反正是可逆的手术,大不了以后摘掉就行,能让自己更爽,而且对身体几乎没有伤害的事,何乐而不为呢?
但他真没想到会这么刺激。
机械手开始在他的会Yin部涂抹脂膏,那玫红的膏体几乎刚一接触他的下体,他的会Yin就开始发起热来。
机械手只用一根手指涂抹药膏,那冰凉的机械带着玫红的膏在他会Yin上滑来滑去,因为膏体的滑润几乎御掉了全部摩擦力,那手指就像是在他会Yin上跳舞,然后又不满足于只有那么一小块会Yin,移动着两根手指来到他两侧敏感的股沟,轻轻地将药膏揉擦满两条股沟。
在他颤抖地快要忍不住时,又移到了他内侧腿根,随着机械手指抹过,带起了林溪一大片鸡皮疙瘩,又很快被药膏引起的热度消解。
他感觉自己在冷风中战栗着又在阳光下变得柔软,随后,他又开始融化,化成了一团有形态的水,想往下流,却被绳索绑住不能动弹。
他的下体也确实因为脂膏的融化,shi成了一片。
药膏被他的体温化成了黏shi的水,林溪皮肤表面似乎有点微麻,他想动却发现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腰肢酥软成了一瘫春水,紧紧贴合着手术床。
林溪无奈地呻yin了一声,却被一根斜斜刺入又直直扎进皮rou的针冰地叫了一声,ye体缓缓地流进会Yin,推入他体内。
这下他的下体好像闷了一团火似地里面也开始热了起来,然后这热感又传至小腹,渐渐的,他越来越热,而且腹内也开始发酸发涨发麻,竟然有了几分性交的快感了。
碍事的Yinjing被竖直悬吊起来,在它的遮掩下,林溪看不见手术的情况,只能勉强瞟到Yinjing顶端溢出了透亮的ye体,一滴一滴沿着柱身往下滑,每滑过一寸Yinjing的皮肤他都会情不自禁地颤抖一下,但就算他爽得发颤,一把薄薄的手术刀还是以Jing准的姿势挑开了他下体的皮肤,有几滴血顺着平直的切口流了下来,有些滑进了股沟,有些滴落在身下铺的手术白巾上,又溅起一点落在一旁,像是处子血一样和白巾形成鲜明的反差,热烈地像一瓣梅花。
手术刀早被加热到适合的温度,比人体温度高一些,但又不会承受不住,所以当林溪感觉到手术刀进入体内时,还错以为有一根Yinjing捅进了会Yin,还在里面进进出出地划拉着什么。
在药物的作用下他并不觉得疼痛,相反,他很想流水,想让那根臆想中的Yinjing布满水痕,然后被他死死地夹住吮吸,吮出丰沛的汁水滋润他干涸的心灵。
他像一只被撬开的蚌,只是他在等待被放置一颗珍珠。
酸涨的感觉愈发重了,好像体内被强行塞进了巨大的物件,撑得内脏都变了形要给他让位。
林溪呜咽了一声,不知道这称不称得上是难受,只是他觉得自己有些吃力,想要活动一下肌rou卸去一些涨感,可他却连手指都动不了。
周身的感觉却那么鲜明。
Yinjing被吊在半空有些麻了,腿一直折成90度挂在两边也有些酸了,他进来时被强制带上了护目镜,据说可以保护他不受刺激,现在,护目镜从透明变为纯黑,他像驶入隧道般,看不见任何东西。
眼睛看不见了,触感就更为敏锐,他知道此时手术已经进形到至关重要的阶段了——雕琢子宫。
那只带着他体温的刀片轻轻一转,他也像是被一根Yinjing抵住宫口碾转了一圈,“呜啊”一声叫出声来,他受不了的酸麻从那个最敏感度的地方传遍了四肢百骸,他连骨髓都酥了,汗己经浸透了身下的手术巾,腿上的汗蒸发了后还带着些凉意。他昏昏沉沉,有些想抛弃意识,自我放逐至欲望的渊薮中去。
又是一记狠刺,从那个刚刚剥开他小口中刺入,他体内的嫩rou像是软软他带着汁水的布丁裹住了手术刀,手术刀寸步难行——手术遇到了阻碍了。
而林溪却感觉自己像一只被刀片剥开的蚌,把最宝贝的软rou露给了想要采撷他珍珠的人。
他不安极了。
可是他的挣扎全是徒劳,药物给他每一寸肌rou都上了枷锁,他只能这么躺在床上。
于是他哭了出来,细细地呜咽着,哭声还混杂着被情欲薰蒸的微哑。
手术刀退了出去,林溪感到一阵轻松。就在他以为可以喘口气的时候,突然一样巨物被捅入下体,捅到了刚刚被做出来的宫颈口,抵着口子旋了两圈,给乙林溪张大嘴深吸着气,就在他快要适应那涨满的感觉时,突然,那东西似乎中间列开了条口子,一分为二,向两边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