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竹听到这句咿语也不甚在意,用手指扩开一线空隙,直直捅进去,两根rou具挤在一处狭窄的腔道里,本就憋闷到极点,先前shi滑娇软的rouxue又像疼怕了一般,只会痴傻地紧锁着性器。他们两人因此心里存了些怨气,都插得狠戾无比,全根抽出,尽根没入,两幅Jing壮的腰身几乎挺动出了残影,结实的腰线悍然贲张。
敏感的子宫内壁被直接刺激的感觉,终于让桑霂感受到了几分尖锐的快感,大量的透明黏ye从那张被cao肿的粉红rou嘴里涌出,两口柔腻的xue腔瞬时被搅得天翻地覆,水声连连。
“唔啊!被、被顶破了。”
“刚才还喊疼呢,现在怎么开始喷水了?这么喜欢被cao子宫啊?小阿霂真的是下贱的不得了,”距离射Jing还有很长距离的男人依旧挺着腰抽插着,轻声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被大鸡巴狠狠地caosao逼实在是太爽了,对吧?”
“不是……不是,没有喜欢……”苍白地辩解着,往上提拢绷直了足尖,被cao干得咿呀不止,咬住自己的指节,发出几乎融化的呻yin,他几乎被无尽的高chao逼疯,女xue完全失去了夹紧的力度。
Yin道好热……要被rou棒cao到化掉了……轻一点……太深了,又要高chao了......
有了这一次的chao喷开头后,桑霂几乎无时无刻不在高chao,下身如泄洪一般,他只能浑身颤抖着,眼睫上shi漉漉的都是泪水,却连自己的唇舌都无法控制,泄出一声颤抖的泣音。
桑霂脸色惨白,胸口剧烈起伏,不受控制 地吐出红舌,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是顺理成章,有人捏开他嫣红的双唇,让他为男人提供了今夜第一次口交服务。性器插入口中的时候,他的舌头微微跳动了一下,推拒着上头粗糙的青筋,这么一根可怕的生殖器把他的两腮都撑得鼓起了,含不住的口水不停往下流。
男人扼住他的后颈,cao干他的口腔,他被捅得不停干呕,泪流满颊,这让他的脸暴露在昏暗的暖调光下,嘴唇shi淋淋的,两颊更是被硬生生捅出了Yinjing的轮廓,他的舌尖痛楚地躲闪着,那种yIn荡的痴态毫无掩藏的余地。
那具沉甸甸的性器压在桑霂口中,他连软腭都被死死卡住,毫无呼吸的余地。桑霂脑中一阵阵缺氧,鼻翼翕张,却无法攫取到微弱的氧气,他开始挣扎起来,汗津津的双腿在身体两旁蹬动,在愈发不加掩饰的进犯和侵暴里打战,呜呜的哽咽和哭鸣绷紧成几欲断裂的线,在妄图逃避口交的过程中越坐越深,将两杆狰狞的男根结结实实吃到了底,塞满了他的Yin道,两根rou具不断撞击着他红彤彤的Yin部,几乎将他红腻柔软的内腔视作一截滚烫的rou套子,小腹越来越胀,能看出淡青色的静脉痕迹,这也让他拖着肚子挣扎的动作异常辛苦,透出怀胎数月的畸形感来,尿口都chao吹出了小股小股的臊腥清ye。
桑霂不停发出婴儿般的呓语,期间无意中用ru头摩擦着环抱住他的手掌,两枚肥软的ru头微微颤动着,ru孔微张,闪着一点shi红的光,ru孔里都涨出了几滴白汁,十分香艳地凝聚成线状滚落,渗入深邃的腹股沟里。
破空声一响,白腻的肌肤上瞬间鼓起了一道红痕,细嫩的右ru被打得乱颤起来,白rou的战栗未褪,皮带绕着胸ru,噼里啪啦抽击一圈,留下散乱的红痕,整只发育不良的雪ru,都被抽打得红肿透亮,里头的nai水几乎飚射出来。
“怎么还不出nai水?”傅修竹用叠起的皮带抵住nai子,手腕震动,鼓胀的ru晕立刻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肥软熟透如rou枣一般,“再不出nai水,就罚你当Jing盆,也用不着挨Cao了,每天就掰着saoxue等人灌Jing。”
桑霂捂着刚被鞭挞过的胸ru,一句话也听不进去,因为怕疼也不敢松手,脂膏般的rurou从指缝间满溢出来,他们对于桑霂的不配合很不满。接下来桑霂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眼前白光乱窜,他在极度狂躁的jian虐中喷了满地,那个粉红色的roubi被撞得砰砰作响,子宫一刻不停地接受着插入,肚皮上都时不时地浮现出骇人的鼓痕,被打成白沫的yIn水从Yin唇流到大腿,深粉色的大腿根应激性地抽搐着。
这种强度的性交很快就让他出现了意识模糊,恐怖的热度不断地攀升着,他害怕自己真的会被干坏,从此下体总是跟漏尿一样淅淅沥沥地淌水,混沌的思绪里,还残留着刚刚被贯穿时的钝痛,那种被强行破开身体,侵犯到最深处的痛苦滋味,已经让他对情事的抵触达到了极点。
太过分了……快点结束吧,不想再继续了……明天可不可以不理他们?会生气的吧?会继续做这种事吧?那还是不要了,我就偷偷在心里不理他们好了。
傅听雪回来时,微微一惊,再过两个小时就要日出了。他也没想到,那几个伪善的败类只是禁欲几天,竟会将稚弱的小孩糟蹋成那副模样。脏污的床铺上,躺着一个肌肤癯白的小娼ji,那是从仅存的完好皮rou上看出的癯白,一条玉雪晶莹的长腿被人高高抬起,露出腿间糊满浊Jing,嫣红外翻的女xue,ru头被打得肿大了一圈,红肿到近乎半透明,下体被更是抽打得全然绽放开来,女xue大开,每一处软腻的媚rou都被抽得高高肿起,tun缝红肿,xue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