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是第二天的破晓,桑霂坐在床上,敞开大腿,发抖的手握着纸巾随意擦了擦下体,他的腰上和大腿根都是手印,rurou也肿了,nai头高高翘起,ru孔微张,闪着一点shi红的光,被单不小心擦到都会被刺激得腰肢打颤。两个xue口里腥臭的男Jing一直在缓缓流出来,整个会Yin和tun缝都布满Jing斑,身体仿佛还残留着被Yinjing贯穿粗暴捅干的钝痛。
桑霂实在是越来越看不懂他的父亲和兄长了,他根本不理解,自己一句别有用心的话是怎么勾起了他们的性欲,以至于以为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受到什么样的玩弄,等到他们个个穿戴整齐,丝毫看不出在刚才性事中的癫狂本性时,桑霂才捂着女Yin,眼神躲闪,露出些警惕的样子。
不能再这样了。
桑霂正垂着头想道,没有注意傅修竹走到他身边颔首,像往常出门前一样,低头给了桑霂一个临别吻,而带着探究的眼神投向了桑霂的下身。
“怎么一直捂着下面?很痛吗?”
“没有,下面因为主人的rou棒,热热的,很舒服呢。”桑霂把手移开,腿间蹂躏摩擦得破皮的淋满Jing水的女xue纤毫毕现,毫无遮挡地大开着内里腥臊鼓痛的的xuerou,松弛的rou口无法容纳过多的Jingye,又失去了阻碍,便裹着一团艳红的汁ye坠到了桑霂身下的白床单上。
桑霂有些紧张,似乎还夹杂点心虚,“我那个,对不起。”
“肿得有些厉害……向我道歉吗?”傅修竹用自己的手背去蹭桑霂的脸颊,语气中有些罕见的揶揄。
“因为、因为是很珍贵的Jingye,所以应该要好好含着的。”
傅修竹手上动作顿了顿,直起腰站好,眼神完全变了,端起床头柜上的凉水,喝了一大口。从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yIn荡,被cao成这样还敢勾引人。
桑霂说完才不由得脸热起来,又低下头,不想再说话了。
傅听雪还没注意到两人间暗流涌动的氛围,扯着被桑霂压在腿下的“白床单”,说:“阿霂把腿抬一下,压到我的衬衫了。”
“诶?”
桑霂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傅听雪握住了大腿,傅听雪几乎完全没有受到阻力,像是拎小动物一样,轻轻巧巧地把桑霂的大腿抬起来,扯出了在桑霂身下被压得皱皱巴巴、沾着红润黏shi的rou汁的白衬衫。
“那个是、是哥哥的衣服吗?!”桑霂惊道,驱动着虚软的身体跪在床边,双手搂着傅听雪的腰,半个人埋在他小腹间,心慌意乱的开始哆嗦着道歉:“我没有注意到才不小心弄脏了,哥哥我不是故意的,不要怪阿霂好不好?”
桑霂是真的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错事,ru燕投林般扑进傅听雪的怀里,傅听雪身上未干的水珠直直滚进了桑霂的发顶。
傅听雪下颔处的线条紧绷,指尖勾着桑霂的发丝,思忖几秒,“用不着这么害怕吧?我又不是傅懿行,我一直对阿霂都很温柔啊。”
桑霂的思维变得极为迟钝,竟然暴露心思,下意识往后缩了一点,等感觉到头发细微的拉扯感时,才怯怯地贴回去,附上一个讨好的笑容。
“嗯,哥哥对我很温柔。”桑霂原本还能勉力支撑的腰肢开始塌软,腰线一抽一抽的发酸。
傅修竹冷笑一声,宽大的手掌托着桑霂的腰腹,让他倚坐到自己身上。桑霂挣扎几下,不敢直接坐上去。
“不要这样,会弄脏衣服的。”
傅修竹带茧的修长指节摸索着按在桑霂的小腹上,把那处挤压得咕唧作响,仿佛碾着嫩豆腐,一缕缕挤出被煨得发烫的汁水,在阳光下透出诱人的色泽,“那么会讨好男人啊,这里就是子宫吧?”
桑霂陡然弓起身,闷闷地叫了一声:“不可以、不可以碰那里。”
以傅修竹的指尖为圆点,不断晕散出热意,桑霂的腰腹一片酥麻,就连两片淤红充血的Yin唇,都突突跳动着。桑霂的腿心热得快要沸腾,激痛里有种可怖的快意,针扎般把rou壶弄得鼓鼓囊囊的。
桑霂偷偷地扭着腰,想要躲开傅修竹的手指,结果用绵软柔实的routun在男人的胯部碾了小半圈,tun尖随即挨了一巴掌。
“这么快就浪起来了?真sao。”
“不、不是的……”桑霂睫毛是含情脉脉地垂落着,吐出的一截舌尖,软腻腻地喷吐着热气,“主人、主人我错了,里面好酸好涨。”
傅听雪下身险些又起立,恼怒地后退半步,逃脱那种乱chao席卷般勾引,泄愤般狠狠地捏了一把rurou里藏着的嫩核,几乎把软嘟嘟的小nai包都给挤压得变了形。手掌却还握着小臂,属于少年的手,修长、干燥而冷定如铁,搭在那片滑腻的肌肤上。
傅听雪紧盯着桑霂,“阿霂不会只是按小腹,就能达到高chao吧?”
桑霂被吻得微肿的嘴唇轻抿,整个雌xue都在疯狂地战栗,不自觉地翕张着的Yin唇里头蠕动的媚rou推挤出一团团被Yin道捂得温热的Jing水。
不能继续了,否则真的会——
桑霂一愣,下体却在这一瞬间高chao,眼前炸开的一线模糊的白光让他的子宫一阵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