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霂的手打着颤,怀着彻骨的恐惧,拼命想要抹去正从眼眶中大颗砸下的泪珠,可那温热的ye体源源不断地冒出,擦也擦不及,就把他的视线模糊成了一片,连地板的纹理都看不清了。
桑霂维持这个姿势久了,身体感到不由自主的麻痹,呼吸困难似的急剧喘息起来,连动弹脚趾都力不从心。
这是自从桑霂被人骗上床以来,他们做得最过分的一次。
大腿被长时间的分开,以致内侧的皮rou都被牵扯得发疼,像被摊开的蝴蝶标本,翅膀细细地颤抖,等待着针尖将自己钉死在画框里。而这时一根粗硕硬烫的rou棒又顶在自己刚刚才结束了一场粗暴征挞的女xue入口,他的女性器官前在无休无止的亵玩中变得愈发高耸饱满,Yin阜白胖地隆浮,仿若充分发酵后烘烤好的rou馒头,现下原本窄小的入口也被捅出一个短时间内再也合不拢的幽深圆洞。
shi润猩红得不正常的Yin道靡光淋淋,硕大鼓胀的gui头只是顶着入口拨弄了几下,立刻就被xue口处一圈软rou环嘬住了,他顺势将性器一寸寸捅了进去,敏感至极的媚rou被大rou棒一点点捅开,过于巨大的尺寸把体腔内的每一条rou褶都按摩到了。
就这样普通地进入也带来了神经通电般的激灵,下体麻痹得仿佛不是自己的,肚腹深处渗出难以忍耐的闷痛。
桑霂不自觉地摇动屁股,想让那根刑具能滑出来一部分,他被撑得太难受了。
敏感翕动的马眼被软rou挨蹭着舔舐,酥麻快感从性器一路蹿上了脑子,傅修竹舒爽地呼了口气,面色激动发红,无视了桑霂的抗拒,动作一如既往地粗鲁,毫无怜惜之心地猛地整根捅了进去。桑霂眼前都黑了一瞬,低低地叫了一声“主人”,但没有得到回应。
傅修竹一边用力地挺腰一边伸手到那shi漉漉的rou蒂处粗鲁地按揉:“嗯?还在哭,搞得跟主人强jian你似的……”
傅修竹话音刚落,桑霂就被一只手扼住了下颌,迫使他扬起了头。
桑霂先前一直维持着一种头朝下的姿势,猛地扬起头不仅脑袋阵阵发晕,眼前也像炸开的烟花,半天都看不到东西。可等桑霂终于恢复了视觉,便看见了还冒着腥膻热气、异常硕大丑恶的东西,颜色是那种深得发黑的青紫,粗大的jing身之上也盘桓着许多狰狞凸起的青筋,gui头硕圆如鸡蛋,根部黝黑茂密的毛发,一直延伸到胯骨,整根rou棒的外形简直称得上恐怖了。
“呜!”桑霂从没仔细地看过那处东西,这下被吓得不轻,一时间竟怕得全身发抖,眼泪跟断线的珠子似的,一滴跟着一滴地滑落,下体都不受控制地猛吸了几下。
“婊子,”傅修竹斥了一句,不仅没有放缓动作,反而更加凶狠迅猛地cao干起来,把本就疼得收缩蠕动的小bi捅得几乎要痉挛:“只是看着鸡巴下面的逼就咬得这么紧,难怪只能当个泄欲的ji女。”
傅懿行握着jing体,用本就溢出腺ye的gui头压住桑霂的下眼睑,细致地研磨几个来回,像是在帮忙拭泪,脸上却已经被蹭出红痕。
桑霂又被自己的联想吓了一跳,可傅懿行好像知道桑霂想到了什么,用亲昵的语气说着令人胆寒的话:“小阿霂不哭了,爸爸用鸡巴帮你都擦掉好不好?”
傅懿行将小孩的茫然尽收眼底,欣赏着那双涣散的瞳孔,握着粗烫的性器对着他的一侧脸颊狠狠打了上去,性器抽脸的闷响之后,桑霂的脸颊都泛起了明显的红痕。他又被傅懿行伸手侧脸按在性器上,从上到下整个磨了一遍,然后再拎起来,被完全勃起的鸡巴重新抽在微红的脸颊上。
桑霂被性器在脸上抽了足足十几下,傅懿行把最后一下重重地甩在他脸上时,力度之大,导致桑霂甚至侧过了脸去,他的下巴和脸颊上粘满了滴落出的粘ye,因着过于稚气的面孔,比起下流肮脏的腺ye更像是流淌着的纠缠融化的糖丝,凝脂般的肌肤近乎融化,被浇洗出yIn艳而朦胧的脂光。
桑霂被古怪的羞耻感和痛感弄得颤抖不已,眼泪越擦越多,桑霂从来不长记性,这么多年了,他在床上的哪次哭泣是能得到年长者们的怜悯的?大抵也是因为被恶性养成的本性如此,遇到点什么恶事首先就想着要向施暴者卑怯求饶。
眼下傅懿行便十分不满,一双眼睛烧得赤红,性器一路滑到唇间,命令道:“嘴张开,含进去。”
桑霂有些为难地抿了抿嘴唇,捧着无法用双手完全握拢的性器,最终还是低低地“嗯”了一声,很努力地听话照做了。
桑霂试探性地含住冠部,一下一下蠕动着嘴唇去吮,傅懿行露出一个称得上恶劣的笑,手指开始没轻没重地掐弄桑霂的下颌骨。傅懿行腰身一挺,那杆沉甸甸的rou枪,裹着热腾腾的麝香气味被塞进了桑霂的齿间,他的唇角险些被撕裂了,连软腭都被死死卡住,毫无呼吸的余地。
冲鼻的男性Jingye气味,冲击得桑霂晕头转向,凌乱不堪的黑色毛发chaoshi而闷热,还黏着一些ru白色的黏ye,这位伪善的傅先生不知什么时候在桑霂身上发泄了一次后,连毛发上的Jingye都没弄干净,就冲进了桑霂的口腔里。
桑霂含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