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姨夫和表哥
丁囿醒来的时候,身上连个被子都没有,他想坐起来,但腹部的疼痛让他下意识痛呼一声又跌了回去,看起来有些可怜,他的腹肌上撇开那些Jing斑,就只剩下大片大片的青紫,活像被人用涂料将腹部涂了个遍,更别提身上其他地方了,显然是被人狠狠凌虐过,而他暂时收不拢的腿间,连雌xue也是一样大张着,小Yin唇外翻,上面同样凝固着大量的Jingye,整个花xue都是被过度使用后的殷红。
丁囿费了好大劲才回想起来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不是他突然失忆,实在是昨夜的记忆不堪入目,让人只要是回想一点就觉得头晕目眩几欲作呕。他被韩夙折腾了一宿,到后来彻底昏了过去,也不知道是被cao的昏迷还是被揍的昏迷,现在他整个人都像是个被揉烂的破纸团,被韩夙用过以后就随便地丢在这里。
想到自己昨晚的狼狈模样,丁囿便咬牙切齿,随即就发现自己下巴也十分酸痛,除了昨晚一直在哭叫,更多是因为被韩夙揪着头发给他含Yinjing的缘故,到现在丁囿嘴巴里都萦绕着一股腥臭的味道。
恨意如同附骨之疽一样缠绕在他的身上,让他恨不得将韩夙直接杀了,完全忘记自己根本就是自作自受。他现在对韩夙的恨已经到达了顶峰,甚至超过了霍臻,直接成了他报复名单的第一人,因为这其中还夹杂极度的耻辱与恼羞成怒。他昨天的模样实在太过下贱,被人打的跪地求饶也就罢了,还自己扒开了小xue给人cao,估计他现在在韩夙心里和个主动求cao的婊子也差不了多少了。
他虽然昨晚被韩夙教训的老老实实,但那只是迫于一时的情急,现在韩夙不见了,丁囿现在身边没有威胁,自然又觉得此仇非报不可,绝对不能放过对方了。
他踉跄地下了床,只感觉浑身活像被汽车来回碾过似的,动一下都疼,而腹部的疼是其中最鲜明的,只要一用力就让他浑身抽搐冷汗直冒,他也没有发觉,自己被韩夙做到发麻的小xue里竟然因为这疼痛又分泌出了些ye体,直到他走进洗手间清洗的时候,才后知后觉自己腿间一阵滑腻,但他并没有当回事。
他的注意力全都在镜子里的自己身上,现在他那张脸青青紫紫的,一看就是被人狠狠修理过,这对一向注意形象的丁囿是个很大的打击,这张脸绝对不能出现在别人面前。他的目光从额头一路向下,最后竟在自己唇边看见一根弯曲的黑色毛发,意识到这代表了什么东西后瞬间让丁囿脸色扭曲,呸呸吐了几口以后,他慌乱的举起牙刷洗刷自己的口腔,直到吐出来的泡沫都带着红色的血才勉强算完。
等他表情Yin森地清理完自己,已经是中午时候,给秘书胡乱说了一声自己今天不去公司,又拒绝了酒店想要把午餐送上来的举动,丁囿坐在Yin暗的屋内许久,才恶狠狠地咒骂了一声,拉开了窗帘。
他穿上以前就放在这里的备用衣物,检查相机——这东西还好好的架在屋内,镜头对着床铺,只是里面的记忆卡已经不翼而飞,显然是被另一个人拿走了。他又去检查屋里的两处针孔摄像头,韩夙不是专业人员,自然没发现屋里还暗藏玄机,只是这两个摄像头丁囿在找到的时候就直接毁掉了,里面的东西他彻底用不上,无论是前期被韩夙暴打还是后期被韩夙强jian,但凡其中一个主角不是自己,丁囿都会把它公之于众,可现在……他只盼望韩夙也和他一个想法,赶紧把记忆卡销毁。
丁囿回想起昨夜韩夙发疯的样子,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心里恨意更甚。他现在冷静下来,渐渐已经意识到,昨晚韩夙的发狂不可能只是因为药物,也许他本身就是一个暴力狂——看他熟练地架势,丁囿猜想他并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他有打过手底下的员工吗?还有交往过的女性,虽然韩夙从来没有什么花边新闻,但想必正儿八经的女朋友还是交过的,他们分手的原因会不会也是因为他有暴力倾向?
这似乎是一个可以调查的方向,韩夙已经彻底惹怒他了,丁囿发誓要让这个人身败名裂,他一向是个行动派,想到的时候便已经联系了私家侦探调查,可这还不够。丁囿挂断电话,心里的愤恨依然没有减少,昨夜的屈辱他必须报复回来。让人把韩夙打一顿?这太简单了,并不能让他消气,对了……丁囿突然想起来,他记得,韩夙应该还有一个妹妹,而且一直很宝贝她……
不过还没等丁囿想更多针对韩夙妹妹的邪恶计划,就被一个电话打断了。
丁囿垂下眼,发现来电人是张茗彦。
“怎么了,彦叔?”丁囿张开口,声音还是十分沙哑,尽管他已经有意掩藏,却依然瞒不过从小将他看到大的叔叔。
“小囿,你嗓子怎么了,是生病了吗?”电话那边张茗彦的语气温柔又充满担忧,竟然让丁囿有一瞬间想叙述委屈的冲动,可他很快就咽下了这个软弱的想法,一派轻松地说:“没什么,昨晚酒喝多了,刚睡醒才这样。”
“是吗,你也不要太勉强自己。”张茗彦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但他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道:“我只是想提醒你,别忘了今晚早点回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