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穆天霖一如既往起得很早,准备好三个人的早饭,就坐在餐桌前,习惯性地拿起报纸。
身后的房间传来一阵笑语。
“昨晚睡得还好吧?这里的床和你家里的比起来怎么样啊?”
充满调笑和戏谑意味的清朗声音,是穆天泽在说话。
“哎呀别闹了,赶快吃饭去。你哥还在看着,说些什么呢。”
这道柔和而清脆,带着少女特有甜美音质的不满嗓音,则是从穆天泽的女朋友朝青的口中发出来的。
穆天霖捏着报纸的手紧了紧。他面色如常,看不出什么异样,只是那原本淡粉色的薄唇颜色变得稍稍鲜艳了些。修长的脖颈掩在竖起的衣领里,衬衫扣得一丝不苟,显示出其人一贯的镇静与严整。
“怕什么啊?我哥管不了我的,都是大人了——不过他这个人是挺古板的,有点老古董气质,你别见怪啊。”穆天泽继续轻松散漫地与女友闲聊着。
“说什么呢,没大没小的,再怎么说那也是你哥。”朝青的语气稍微带上了一点责怪之意。
穆天泽懒懒扬了下眉,神色古怪,笑嘻嘻道:“你到底是谁的媳妇儿呀,怎么净帮着我哥说话不帮我?”
虽然听出了他是在调笑,朝青还是不满地哼了一声,扭过头,决定不再看这个恶趣味的坏蛋了。
这对年轻活泼,正处在热恋期的情侣手挽着手走到餐桌前。
看到坐在那里的清肃背影,穆天霖下意识松开了手。虽然嘴上说着不怕他哥,但到底还是有些敬重的。毕竟从他十岁开始,父母就常常不在家,一直是穆天泽在照顾他的生活,且以身作则地规范他的言行。
“哥。”他看着那个青年叫了一声,语调还是上扬的,带着少年人的蓬勃朝气,只是声音里少了些轻浮。
穆天泽终于肯将视线从报纸上移开,看了他一眼,但立马又像被烫到似的低下头,故作平静地嗯了一声。
穆天泽总觉得今天的兄长看起来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想。他拉着朝青坐下来,两个小情侣又开始你侬我侬地喂起饭来,你咬一口我的春卷,我喝一口你的豆浆,乐此不疲地进行着这个无聊的游戏。
穆天霖很快擦了擦嘴角,说道:“我吃完了。”
他站起身,朝两个人还在进餐的人点了点头,努力维持着脸上面具般的平静,直到走进房间。
青年倒在床上,面色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惨白,身下那个酸软肿胀的地方还在不停提醒他昨晚那场情事。他们曾那样紧密地拥抱着,身体深深结合,恍若恋人。
而现在,穆天泽却在他面前牵着别人的手,和她做出亲密的动作,挑战他脑子里最后绷直的一根弦。
他忍了七年,没有在弟弟面前露出过一丝破绽,自以为已经强大到无坚不摧,可以对抗所有的悲伤难过不甘渴望,但直到这一刻,他才发现自己原来这么脆弱。
从每一块骨头每一片血rou里传来密密麻麻连绵不绝的痛楚。
想到他会和别人亲吻,做爱,露出那样的笑,就算只是想想,心都像是被割得千疮百孔后浸在盐水里,疼得要命。
好嫉妒啊。
他头朝下埋在被子里,一动不动,静静地折磨着自己。苍白冰冷的指节蜷缩起来,死死捏着床单,从绷紧的肌肤和抿直的唇纹里透出冷硬的弧度。
泽泽,是我的。
朝青被推倒在床上时,还有些羞涩,象征性推了几下男朋友的胸膛,娇嗔道:“大白天的,干什么啊你。”
青年笑了笑,英俊的面孔带着一丝少年特有的神态,他轻轻挑眉,黑曜石般的瞳孔撞进女孩心底深处。
“真不要?”
朝青翻着白眼,踢了他一脚,转身爬上床,她的裙摆很短,白生生的大腿被深蓝色的床单映衬得雪白漂亮,小腿的弧度刚刚好能被握在手中。
于是穆天泽弯下腰,伸手抓住了那只在眼前晃动的嫩藕似的小腿,另一只手去掀她的裙子。他曲起膝盖,也上了床,从后面抬起女孩的双腿,把勃起的rou根挤进腿根处那片甜蜜的三角区域。
朝青懒懒地哼了一声,脊背到tun部舒展出优美的弧线,胸膛急促起伏,腿间那个深红色的小rou逼随着呼吸一下一下地收缩,吞吐着她男人的性器。
她肤色偏淡,身上没什么毛,摸起来也很细滑。穆天泽趴在她身后,一边耸动腰胯Cao干着紧热的xue,一边把手伸进她的上衣,准确地找到两只饱满挺翘的nai子,像是拿到玩具的小孩子一样兴奋起来。
穆天泽做爱的时候有个癖好,他喜欢玩nai子,不管什么样的nai子,大的小的,硬的软的,他来着不拒。
朝青戏称他这种ru房情结是因为恋母,要不就是小时候被饿着了。穆天泽想了想,说自己小时候好像没怎么被饿过,非要说的话那就是有点渴望母爱吧。
毕竟他是被父亲和哥哥养大的,从记事起童年里就没有过母亲的存在。
朝青听得有些心疼,笑嘻嘻抱住他,说那以后我就当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