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寒初三的时候申请了某间以军事化训练闻名全国的外地高中,高中三年都把自己关在那所学校里没出来过。再怎么严格的学校也不可能三年都不放一次假的,但每次学校放假,莫寒都会以回家的路程太远、坐车太累、想要多点时间学习来拒绝回家。
段谦虽然非常担心莫寒,并且这种担心随着时间的推移更是在不断加重,但那时段谦意外怀上莫歌,考虑到婴幼儿所能发出的噪音与动静,的确不适合一位想要冲刺的高中生在家学习,也就没有强硬地要求莫寒回家。段谦自己倒是会在每次学校放长假的时候抽空去探望莫寒,但莫歌那时候离不开段谦,一见不到妈妈就要大哭大闹。段谦最多也不过能陪莫寒出校玩个两天,就不得不在保姆的夺命连环call下返程回家。
每到分别的时候莫寒都会强硬地要求去机场送别母亲,段谦舍不得大儿子,总会当着全机场人的面抱了又抱才肯走,但走的时候又很干脆,像是迫不及待地就要回去看看家里刚刚出生的小孩子都干了些什么调皮的事。如果那时段谦能回头看,就会看到正逢青春期拼命长个子却不长rou,高挑纤细的Yin郁少年看着自己的背影,失落又寂寞的表情。
段谦那时为了缓解母子之间的思念之情,也为了让莫寒知道自己并不会因为莫歌而停止爱他,每次去陪莫寒的时候都会订上酒店大床房和大儿子一起抱着睡,他会一边用手顺着大儿子的后脑勺、顺着脊背轻轻抚摸,一边低声哼唱着催眠曲,莫寒躺在母亲的怀里,枕在母亲柔软的胸脯上,跟他三四岁还不习惯和母亲分床睡的时候没有任何差别。
甚至在莫寒高三Jing神压力最大的时候,莫寒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含着ru头睡觉能最大程度地让人感觉到安全感,和段谦见面的时候当笑话一样说了出来,段谦听了却觉得很有些道理,于是当天晚上他就撩开自己睡衣,把自己因为生育而发育过头、熟透了的大nai子捧给莫寒吃。
莫寒半推半就地含了母亲因为哺ru而红肿挺立的大nai子,原是想单纯含着睡觉。但好死不死,当下莫寒用手揉捏着……啊不,托着母亲的ru房想要把大nai子揉成更适合入口的形状的时候,一手就摸到了莫轻山不知道什么时候留在nai子根部的牙印。
莫寒用手指细细摩挲这那圈成年男人的牙印,想象着在自己认真学习的时候,家里母亲却在被那个男人咬着nai子cao着saobi,大鸡巴进进出出,cao到母亲水都干了才肯放过他可怜的母亲。莫寒一想到家里那个和自己抢夺母亲的父亲,就觉得不甘心。
当他意识到的时候,他就已经用舌头逗弄起嘴里的nai头,另一只手也不自觉地捏着母亲的另一边的nai头蹂躏,他先是一惊,连忙去看母亲的反应,母亲却还是那副微垂着眼,半眠未眠的表情,仿佛他什么都没有感觉到。
莫寒于是鼓足了勇气。他更是放肆地用舌头在自己敬爱的母亲的nai头上打转,甚至试探性地轻咬母亲的nai头;手上抓着母亲的另一只nai子,用手掌揉推母亲的nai头,让nai头深凹进母亲柔软的胸脯,又用五指抓捏母亲的nai子,在力的相互作用下,被按进入rurou里的nai头一下子挺起。
莫寒正玩得兴起,却发现嘴里的ru头泛出一丝咸腥的nai味。他猛地反应过来,母亲生下弟弟后还没过哺ru期,今天来找自己也没能让弟弟把nai水吸出来……年轻人的身体经不起撩拨,几乎是在意识到母亲的nai头被自己咬到出nai的时候,莫寒胯下的rou棒就一下子变得硬如铁棒。莫寒呼吸急促起来,他舍不得放开嘴里的nai头说话,含含糊糊道:“妈妈,您的nai水积在ru腺里,很不健康的……弟弟不在这里,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不如让我来帮你吸出来吧?”
段谦喟叹般应了:“嗯……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他大口吮吸母亲的nai子,两手抓住母亲nai子的根部,以给nai牛挤nai的手法挤压母亲的nai子,母亲的nai水随着他的动作一股一股地喷射出来,莫寒吞咽着母亲的ru汁,但不知道是不是营养补充得过分良好的原因,母亲的nai水实在是太多了,哪怕是莫寒尽力喝下母亲的nai水,还是有很多来不及吞下的白色ye体从莫寒的嘴角溢出,顺着少年棱角分明的下颔,Jing致却已经富有男人味的喉结一路流到少年深凹的锁骨,非常煽情。
也正是这时,段谦才发现大儿子那青春期个子过分生长,肌rou却还没跟上导致的清瘦骨骼已经大到足够圈住自己了……
他不引人注意地搅着双腿。双性人sao浪yIn荡的体质让他哪怕对着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能发情出水,但段谦克制着自己。在被吸空了一个nai子里的nai水后,剩下的那个充满nai水沉甸甸的nai子就感觉分明起来,他微乎其微地挺了挺胸脯,像是要让儿子注意到剩下的那只nai子。莫寒习惯于充当母亲的好宝宝,他领会到了母亲的意思。于是他顺从地低下头,咬住母亲的nai子开始吸吮。
段谦的roubi不停地开合,饥渴的yIn水沁shi了内裤后又透出了睡裤,他希望儿子看不到,但在内心深处,段谦知道,自己又有点希望儿子能看到。他享受着被亲生儿子吸吮nai子的快感,这是母亲的责任,也许会派生出快感,但并不罪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