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温知惊叫一声,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乱了思绪。
“在我眼里,这就是最好的结果,小nai妈不要再费心思想别的可能了,好不好?”荆宴捏住他的腰,毫无缓冲的往里深顶。
今天不像昨晚,今天房间里光线很充足,温知能清楚的看到荆宴耸动时腰部明显的肌rou线条,能看到荆宴进入他时炙热的表情,可他只看了一眼便不敢再去看。
荆宴还在襁褓中的时候,温知就成了他的专属nai妈。荆宴这张脸温知看了十八年,温知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和荆宴在床上行这种......苟合之事。
温知闭了闭眼,心想自己居然还有些为此上瘾,欲拒还迎。
漂亮的粉色鲍鱼xue与roujing像一对正负相吸的磁铁,紧紧贴合着,谁也不舍得远离彼此。
荆宴呼吸略微粗重,他用自己饿狼般的眼神紧紧盯着温知,像是要把温知活活吞入腹中,与自己融为一体。
床铺晃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rou体互相碰撞着,床上的两人不停做着人类最原始的活塞运动,硕大的鸡巴每次往外抽出都带着一大片亮晶晶的yIn水,被阳光微微反射出光芒。
温知爽的说不出话,断断续续的呻yin着,他身体十分敏感,全身都泛着淡淡的蜜桃粉,有些梦幻,像个洋娃娃。
“不要......嗯......”
“不要什么?”荆宴突然俯身凑近,放慢抽送的速度,一下一下深顶着Yin道最深处,在子宫口周围探索。
“太深了......”
“小nai妈喜欢吗?”荆宴凑在温知耳边,声音低哑磁性,“日小nai妈的小saobi真的好舒服,好紧。”
“......”温知活了三十四年听过的荤话加起来都没有这两天多,他以为自己不会喜欢,但...好像水流的更多了。
或许是因为这话是从荆宴口中说出来的。
毕竟于温知而言,相识了十几年的荆宴终归是特殊的。
荆宴保持着一个动作抽送,时快时慢,唯一相同的就是那每次都深顶到底的劲儿,仿佛不Cao到底就没有真的做爱一样。
慢慢的,他速度越来越快,不再放缓,小nai妈saoxue分泌的yIn水被不停四溅出来,黏腻的水声十分明显。
温知躺在床上,略长的发丝微微遮住那含水的双眸,蜜桃美人儿双唇微张,被荆宴一口含住舌头,边Cao边吻。
“唔......嗯......”温知唇被堵住,呻yin被憋在嗓中,被欺负的眼睛都红了,双手也被十指紧扣着禁锢住。
这明明该是一个非常暧昧的姿势,可温知只感觉到了羞耻。
这孩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霸道了。
两个人不知道缠绵了多久,温知感觉周身都是腾腾的热气,身体像被煮熟了一样,快感也渐渐被荆宴带领着攀上高峰。
“小nai妈,我射进去,好不好?嗯?”
温知表情忍耐,爽的浑身轻颤,软乎乎的点头,“嗯......”
荆宴神情温柔,动作却带着粗暴,腰部耸动起来,力度像是要把温知直接给顶飞了。
Yin唇软rou被不停翻开,终于,男人身体一个颤栗,滚烫的浓Jing立马从马眼喷射而出,一股接着一股,荆宴一边Cao一边射,射了几十秒还没停。
成年男人狠Cao着,嗓中发出野兽般的低吼,那是爽到极致才有的声音。
温知整个人都蒙蒙的,累的连根手指都快抬不起来,更别提推开身上男人的动作了,高chao一波接着一波,连身前没有被抚慰过的小玉jing都射出了一股淡淡的白色ye体。
他满身吻痕,汗ye沿着发丝滴落,原本整洁的美人现在整个人都像是被玩坏了一样,有种特别的、让人想要凌虐的美。
荆宴自然舍不得凌虐他,荆宴巴不得把世界上所有的好东西都捧到他面前。
温知被荆宴拥抱着喘息,深埋在身体里的roujing还没有要疲软的迹象,他没有推开他,感觉就这么插着不动也挺舒服的。
“累了吗?”荆宴问他。
温知没回答,而是微微往上动了动身体,roujing刚滑出来一点,又被荆宴摁着插回去。
温知:“?”
荆宴:“还没待够呢,小nai妈,我不动了,就这么放里面好不好?”
“别叫我小nai妈了......”温知挡住荆宴靠近的胸膛,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的难堪。
如果他不是荆宴的nai妈,现在是不是就不会觉得这么臊人了。
荆宴摸着他的tun,轻声问:“为什么?”
他抿着唇,伸手推开荆宴,roujing“啵”的一声彻底从Yin道里滑出来,“让你别叫就是别叫,没有为什么。”
没有roujing堵着,刚刚射进去的Jingye立马混合起yIn水一块往外流,温知没经验,慌张的夹紧腿,却根本堵不住那些流出的ye体。
荆宴看笑了,心里觉得小nai妈可爱的紧,他下床一把将慌张的小nai妈从床上抱起来,步伐沉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