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陈誉和祈林在床事上极不和谐,对着祈林,陈誉有心无力,有时候甚至勃起困难,面对祈林的需求,陈誉只能用手或者用口草草了事,导致两人都无法尽兴。具体的缘由还得从两周前祈母的拜访说起。
祈林和陈誉在一起,历经了许多艰辛,最终还是取得了双方父母的同意。陈誉的父母和他们住在同一个城市,偶尔周末的时候他们还会回去陪陪父母,倒是祈林的父母住在邻省,来回路上需要花费一天的时间,因此除了较长的节假日,祈林比较少回去。这次正逢暑假,祈父刚好需要出差一段时间,祈林想着祈母一个人在家也无聊,便接了她过来小住几天。
虽说是过来放松享福的,但祈母勤快惯了,一时闲不下来,便帮着祈林打扫房间,做做饭。这天早晨,祈母见祈林房间没有关,以为他们出去了,便直接推门进去,准备收拾,没想到映入眼帘的是自己儿子裸露着身子满脸chao红地被陈誉压在床上Cao弄。祈母震惊得瞪大双眼,手中的扫把掉落在地面与地板碰撞发生“啪嗒”一声响,将陷入欲望的两人瞬间拉回现实,两人见到祈母俱是一惊,陈誉手快的拉过身边被子,将两人包裹住。三人尴尬的对视了片刻,最后祈母什么也没说拿起掉落的扫把离开了房间,顺便帮他们关上了门。
房间的两人也没有了兴致,尤其陈誉,被这么一吓,甚至直接痿了。而后几天,那种残留的尴尬还一直萦绕在三人之间,陈誉和祈林也不敢再造次,乖乖的禁欲了几天,等祈母回去后,两人才迫不及待的想来一发,没想到,陈誉勃起困难了。
陈誉和祁林以为只是心理因素影响,一开始并没有太在意,直到一周后陈誉依旧无法勃起,两人才开始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正好前一段时间,陈誉的好友刚刚治愈了困扰他多年的阳痿问题,一直在陈誉耳边唠叨某个私人诊所的许医生有多厉害,陈誉便和他打听获得了他的联系方式,预约了就诊时间。
这天陈誉和祈林来到这家私人诊所,诊所虽然不大,大堂却宽敞舒适,让人一进来先不自禁的放松身心,陈誉在前台登记了信息后,一名护士带着他们来到里间的一间诊疗室,他们进去的时候,许医生已经坐在位置上,似乎刚送走一名病人不久,还在桌上的病历本上飞笔疾书着。
“许医生你好!”两人客气的打着招呼,许医生这才停下手中的笔,将病历本合上,抬起头。
“你们请坐。你是陈先生?”许医生看向陈誉。
“啊,对。”陈誉惊讶于许医生出色而年轻的外表,之前一直听好友对他的歌颂,他还以为对方是上了年纪经验老道的医师。
许医生似乎看出陈誉的想法,清冷俊美的面容带着一丝不悦。
“不好意思,是这样的……”陈誉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冒犯,便主动开始讲述自己病情的前因后果,许医生一边听一边记录,直到陈誉讲完,他才又一次抬起头。
“陈先生的情况我已经有了大概了解,接下来会进入诊断阶段。”许医生扣上笔盖,转头看向祈林,“祈先生,你方便到外面等待吗?”
“我不能一起参与吗?”祈林有些意外的瞪大双眼,他原本以为这种治疗需要爱人一起配合,而且在这种时候他想陪在陈誉身边。
“抱歉。”许医生没有过多解释,低头继续在陈誉的病历本上写着只有自己才能看懂的病情。
“没关系,林林,在外面坐着等我,乖。”陈誉安抚的捏捏祈林的手。
“好吧。我在外面等你。”祈林起身抱住了陈誉,“不要怕,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离开你。”
“嗯。”陈誉将头埋进祈林的腹部,汲取着祈林的气息。
祈林心疼地轻抚着陈誉的发丝,为了避免耽误太多治疗的时间,不一会儿便放开陈誉,离开了病房。直到关门声响起,许医生才再次抬头看向陈誉,面上依旧是清清冷冷的表情。
“许医生,接下来需要我怎么配合。”陈誉稍微有些紧张,这几天的勃起困难是他人生中少有遇到的危机,即便是面对公司刚起步阶段的艰辛,他也未曾害怕过,但这一次,他从心理上开始感觉到害怕,担心以后再也不能带给祈林幸福。
“你先脱光躺在那张床上。”许医生抬手指了指身后的病床。陈誉这才注意到那张一开始便被忽略的单人床,和普通的病床并无差别,却让人莫名觉得干净、洁白,甚至脑海中有一瞬间闪过神圣这两个字。
许医生有些不悦地曲起手指敲了敲桌面,“叩叩”的声响这才将陈誉唤回神。
“抱歉。不小心走神了。”陈誉略带歉意第道,随后按照指示,边解开衬衫的扣子,边往病床走去,等到他走到病床边时衬衫已经被脱掉,露出麦色健壮的胸膛,这时他开始解开裤子上的拉链,裤子应声滑落,隐藏在腿间丛林深处的硕大随着内裤被主人拉下逐渐暴露在空气中,瞬间无所遁形,原本应该昂扬的性器,此时疲软的耷拉在腿间,像一只睡着的雄狮,收藏起利爪和凶牙。
陈誉全身赤裸地面向许医生躺下后,许医生走动到陈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