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朱阳里有个毛病,看不得女孩哭。这货不是女的,他也感觉心里不好受。两人互不说话,僵持不下,朱阳里气的不行,但他不动手打女人,这规矩居然在沈纯予身上奏效就他妈的离谱。
那会儿朱阳里初尝快慰,简直精虫上脑,逼迫玩弄沈纯予。后山小树林,体育室,厕所,能搞的地方没有一处被放过。但只用他的手摸逼,今日朱阳里反常,竟然饥渴到用他的屌摩擦自己的阴户。磨到都发红了……
薄薄的校裙撑起一片,里外都有黏糊糊的精水。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无法冷静,满脑子都在想朱阳里的逼。那穴又软又嫩,还会喷水,摩擦着他的肉棒,滋味爽到升天。
一切往事都是耻辱。
沈纯予眼睛还是肿肿的,一看就知道被人欺负了。
肉棒得到片刻的满足,更为胀大,开始做好喷精泄欲的准备。沈纯予第一次撸,经验不足,很快被快感淹没了头脑,马眼突然一张,一道奶白色的精柱,射到了镜子上。然而肉棒并没有偃旗息鼓,习以为常罢了,他很自然地开了浴室的冷水,浇了一夜,肉棒才勉强软了下去。
沈纯予是不允许晚上出门的,于是趁双亲熟睡,他提前从窗口溜了出去,又提早订了酒店。
后来朱阳里欺负沈纯予流鼻血的事传遍了全校,朱阳里威信不再,丧失了很多跟班弟兄。
“老子长了这逼又如何,还有屌,你还能说出去什么来?”
沈纯予一脸委屈,外套披在他腿间,以掩盖他的窘迫。
回到房里时,沈纯予丢开了围在腰上的外套。
而后清理了地上的污渍,用水冲洗了他的头发,衣衫不整地离开了体育室,赶往了酒店。
阴户散发的热气,向沈纯予脸上扑来,他已经闻到了那股腥臊味儿。然而他一动不动的,跟傻子似的,朱阳里走后他才回过神来,底下那根鸡巴早就剑拔弩张。
接连不断的衰事在他身上发生,沈纯予就是个扫把星。朱阳里见他娘唧唧的,老实得很,看样子也不会说什么话出去,与其气来气去他自己遭罪,还不如不当回事就此忘记。但沈纯予竟拿这事威胁朱阳里,叫他收敛脾性,别没事找事找他麻烦,娘唧唧又如何,是男的又如何,若是朱阳里敢爆出去,他就把朱阳里的事也给捅了。一世英名,毁于一旦,一个校霸浑身肌肉的铁打的男子汉居然长了个逼?
细长匀称的手指伸去了朱阳里的女穴,奈何这逼长得太娇嫩,指尖微微蜷缩才敢放心摸去,但朱阳里太过粗暴,阴蒂被那粗粝的指尖磨到,朱阳里忽感刺激,女穴一热,鸡巴也硬了,朱阳里十八年第一次感觉到爽感,拿起沈纯予的手指就往他穴里磨蹭,沈纯予被拉扯晃晃悠悠的,看样子似乎失了魂。朱阳里哼哼唧唧,逼里被磨出了水,磨到发热发烫,沈纯予的手指还是能动的,他只是无意识勾了指,竟这样插进了朱阳里的逼,只是微小的插入,朱阳里就感觉到了铺天盖地的高潮,鸡儿瞬间在沈纯予脸上射了精,女穴还喷了阴精尿了沈纯予一手。
他现在没插进去,以后也会,插进朱阳里的嫩逼里,把他插破,奸淫奸坏朱阳里的穴肉,让他日日夜夜都含着他的肉棒,泡他的精水,还要吃烂朱阳里的奶头,让他肿着俩奶头哭唧唧。想着想着肉棒开始胀痛,沈纯予在淋浴间里看着他一柱擎天的屌,显然忘光了朱阳里在大庭广众之下骂他弱鸡的事情,忍了一会儿,还是上手撸上了。
“来来来,老子让你看看这逼能让你多恶心。”
沈父母这周要度假,订了很早的机票,印象里沈纯予特别乖巧,也就没去
沈纯予挣扎,胶带糊了他的嘴,呜呜咽咽,眼睛蓄泪。朱阳里离他很近,那根软趴趴的肉棒就蹭到他的脸上,随着朱阳里的动作,他甚至能看到朱阳里底下的逼,阴唇大开。沈纯予脸通红,眉头紧蹙,仍然是浑身抖动,朱阳里暂且就认为沈纯予嫌弃恶心他的逼吧,十分不爽。但朱阳里没看到沈纯予喉结的滚动,没见到沈纯予起了色欲之心,竟解开了沈纯予的一只手就往他私处送。
朱阳里呼哧呼哧带喘,走的时候腿都是软的,显然是得了这逼的乐趣,起了坏心思。事物发展由此产生了变化。
幸亏沈纯予早有准备,书包里都是干净的衣物,经验总是要累积的,他早就料到朱阳里这色痞会对他行不轨之事,没想到还是用绑的,粗绳都把他的皮肉磨破了,疼的要命。
朱阳里当时气得半死,把沈纯予从后山揪到了小林子了,用鞋带绑住沈纯予的手脚,就在沈纯予面前这么脱了裤子和内裤,露出了他的腚和屌。那屌和正常人无异,唯独股沟里一朵小花十分异常。朱阳里有缺陷,这事没多少人知道。但他不甚在乎,一个逼罢了,又不是说男性生殖器不能用。他照样和正常人一样生活。
酒店前台的人看见这景象,便热忱地问他发生什么事情。怎知沈纯予没好气的回复,一双美目怨气凌人,劝退众人。
众人怕影响自己在美人前的印象,纷纷住了嘴,心里都在想,连美女生气都这么好看,他们这些丑逼真是自行惭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