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Jingye射进宁彦的子宫里,直到昏睡前那Jingye还在一股又一股往里射,烫的他花xue急剧收缩。
第二日早上6点,外面的大喇叭已经在吹了,宁彦并不是被吵醒的,而是被摇醒的。
床咯吱作响,昨晚已经换了许多姿势的男人现在正覆在他的身上进行活塞运动,嘴里还叼着他的rurou。
“唔……你整晚没睡吗?”
宁彦挺了挺胸,把自己的大nai往他嘴里送,ru孔张开,nai水涌出,被沈让全部吃下。
宁彦抓着沈让的肩膀说:“要不你今天休息吧,让别人代一下。”
沈让眯着双眼,“怎么,cao你一整晚还不够?”
“我是看你一晚上没睡,光做运动去了,怕你累着了,好心当成驴肝肺啊。”宁彦撅起嘴。
“我还能再干你三天。”
“是吗,那下次试试,你干不满三天把你鸡鸡剁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震住沈让了,挺腰直捅花心,Jingye全部射进宁彦xue里。
抽出半软的Yinjing,白浊从rou洞里溢出,yIn乱不堪。
沈让起身拿起衣服转去卫生间,“我走了,你那里肿了,自己去医务室拿点药。”
看着男人毫不犹疑地背影不禁摇着头感叹,“啧啧啧,渣男啊。”
宁彦经过一晚上的cao干,小xue熟烂一片泥泞,微微外翻的Yin唇露出里面嫣红的嫩rou,上面挂满了浑浊的Jingye与自身分泌的yIn水。
宁彦抽出卫生纸擦干净后,躺在床上,不一会儿睡意上头,开始补觉。
再一次醒来宁彦看一眼时间刚过中午,桌子上还有盒饭,应该是沈让回来过,还算这个男人有点良心。
随意扒拉了几口饭菜就又继续补觉了。
第二次宁彦是被舔醒的,但是困意袭来,他并没有立刻清醒,只是隐隐约约感觉到身上黏乎乎,没一会儿又睡了过去。
傍晚沈让训练结束回到他自己的单人宿舍,床上的双性人还在熟睡,因为彻夜的欢爱,现在还是浑身赤裸。
宁彦睡觉不太老实,姿势奇特,沈让看着原本乖巧地躺在被子里的人一个翻身,一条腿便从被子里伸了出来,搭在另一条上面,侧卧着的姿势让他大半个屁股都在外面,上身却意外地还挺正,真是怪异,没一会儿又睡成平躺的四仰八叉了。
看了眼桌上的饭,已经吃了一半,沈让将手上的饭菜和药放到桌子上,正准备叫醒宁彦。
宁彦双手从被子里伸出,露出一只雪白的nai球,另外一只还藏在被子里。
一片美景,沈让也不着急了,蹲在床边仔细观察,这nai又白又挺翘,此刻因为平躺的原因nai子实在太大了无法聚拢,略微垂着。
沈让在部队里生活了十年,部队里没有女人也没有双性人,他是孤儿,每年的假期他都选择呆在部队里,包吃包住还有工资拿,唯一了解的性渠道就是队友偶尔从外面偷渡进来的小黄片。
小黄片里女人双性人都有,他不记得看过多少,反正都没有宁彦大,也没有他的形状好看。
静静地又盯着ru尖上的nai头,nai头在冷空气中慢慢硬凸起来,圆润的ru粒上能明显看到细微的ru孔。
宁彦的nai子很漂亮,nai头也漂亮,被吮多后颜色异常艳丽,周围一圈ru晕也看着诱人。
一般来说双性人只有在成年的时候受到性刺激才会出nai,大多数的双性人都与nai水无缘。
沈让心头涌上一股烦躁,他知道这个时代双性人不可能只有一个兽人,不知道宁彦现在已经多少个了,一想到宁彦可能在刚发育的时候就被人碰过,他就很后悔当时为什么休假的时候没有选择去见宁彦。
要是他没有来部队,就是和宁彦竹马竹马了。
沈让伸出手轻轻触碰nai头,敏感的雪球抖了抖,沈让凑过去从nai子边缘开始点点舔,肌肤娇嫩细腻,将整个ru房都舔shi,最后开始细细品尝珠果。
动作格外轻柔,舌头小心翼翼卷起ru头,轻轻吮吸,少量的nai水被吸出。
“嗯啊……”
宁彦的呻yin声响起,沈让吐出ru头发现他并没有醒,便继续起来。
露在外面的ru房被吸舔的差不多后,沈让才放过这个地方。
撂开被子,沈让发现宁彦还未清理那处,白浊已经在干涸在上,皱了皱眉抱起宁彦往浴室走去。
“唔,沈让,你干嘛去?”宁彦在被运输的过程中终于醒了,揉着惺忪的睡眼,有气无力地问道。
“洗澡。”
嘴上说着洗澡,洗到一半男人就开始明目张胆揩油。
粗粝的手掌摩擦着白嫩肌肤,一对nai子被搓的发红,随后来到圆润的屁股,手上涂抹着沐浴露,将两瓣tunrou反复涂抹,就连股间的菊xue也不放过。
“你别涂进去,会生病的。”宁彦感受到屁股上的手正在那菊xue的褶皱处打圈,在边缘处打滑,粘着沐浴露的手轻而易举就可以滑进去。
“都不清理还怕生病?”沈让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