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青松端着早餐进卧室门的时候,俞柳正拿小镜子照着下身,弯着身子仔细观察。
蒋青松瞬间屏气凝神,轻手轻脚的往外退,离门还有两步远的时候,手一抖,餐盘上的餐具一下发出相互撞击的脆响。
俞柳连反应时间都没有,烫手一样把小镜子一扔,手忙脚乱地把自己埋进被子里,满脸通红地嚷嚷道:“你进来怎么都不知道敲门!”
蒋青松把餐盘放到床头柜,抱着小孩将他从被子里剥出来,“进自己的卧室还要敲门,这是什么新出的家规家法。”
俞柳一脸警惕地抬头观察蒋青松的面部表情,决定一旦蒋青松脸上出现任何嘲笑自己的意思,他立即离家出走一天。
因为真的是非常丢人!
蒋青松心里哈哈大笑,脸上风平浪静,“宝贝吃饭吧。”
俞柳威胁他:“把你刚刚看到的全部忘掉!”要雁过无痕!
蒋青松疑惑发问:“刚刚我看到了什么?我好像什么都没看到,上了年纪的老男人眼睛总是会出些小问题,宝贝要不要提醒我一下?”
俞柳看他演,依旧凶巴巴,“你现在不许说话!”
蒋青松立即闭嘴,举起双手表示投降,用眼神示意他:快吃饭。
恼羞成怒的感觉可能会阻碍食欲,也可能会促进食欲,俞柳属于后者,他把勺子咬得吱吱响,嘴里塞满菜泄愤地嚼嚼嚼……越想快点忘掉脑袋里就越频繁的出现刚刚蒋青松进门的那一幕。
简直要尴尬的脚趾抠穿床底板。
蒋青松看他两个腮帮子都塞得鼓鼓的,有点担心——可千万别喷出来啊……那小朋友一定会更加恼羞成怒,说不定还要赶他去睡沙发。
屋里很安静,只能听到小动物一样的咀嚼声。俞柳满脑袋的不自在,一瞅蒋青松这个罪魁祸首——是的祸根就是他!要不是蒋青松不知节制弄得他下面肿得合不拢腿,俞柳也不会偷偷摸摸在床上把自己弯成大虾状拿镜子照下体,真的很变态啊——顿时再次怒从心起,开始无理取闹。
“你是不是正在想!”
蒋青松报以无辜的眼神,顺手拿餐巾给俞柳系了个小围兜,“真的没有。”饭都快喷出来了。
“不要说话!”俞柳捶床,“想也不行,想也有罪,唔唔唔!”
蒋青松给他塞了一勺子饭。
俞柳一嘴饭,开始用眼神表达愤慨,用愤怒转移尴尬。
蒋青松觉得他这点还挺有意思:床上能扒开逼求Cao,穿sao呼呼的情趣内衣,叫床的时候小嘴叭叭的听得人鸡儿梆硬。但有时候脸皮又特别薄,这种小事都能让他难受半天。
蒋青松掰过俞柳的小脸,在那个若隐若现的小梨涡上舔了舔:小东西真好玩。
看俞柳又要瞪他,解释道:“脸上沾了饭。”
俞柳瞪大眼一脸嫌弃:所以你就吃了吗,不嫌脏!
蒋青松瞬间看明白他的意思,非常不赞成,“这有什么脏的,宝贝的尿都溅到我嘴……”
俞柳一把捂住他的嘴,不要在别人吃饭的时候说这个!
蒋青松义正言辞,“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俞柳抬手捶他:我信你个鬼啊!
磕磕绊绊的吃完一餐,俞柳准备下床。蒋青松在旁边担忧建议:“再休息一天吧……”
俞柳怒视他:都是你害的!
他已经在床上躺了三天了,躺的年纪轻轻关节一动就咯吱作响,要不是蒋青松之前不知道节制,他现在肯定活蹦乱跳身体倍儿棒,才不会像现在这样活生生躺出一股坐月子的风范。
蒋青松心虚地摸鼻子:不小心没忍住,做过头了。
他难得这么餍足地吃了个肚儿圆,满足的不行,这几天去上班都是春风和煦满面笑意。但就怕吓到俞柳,让他以后不敢再穿那些可爱的小内衣。
看俞柳要起来,连忙找衣服帮他穿上,并且十分心机地拿来了保守的长裤,就等小孩嫌他不体贴。
俞柳果然皱着眉毛把裤子扔到一边,一脸苦大仇深,“不能穿裤子呀……”会勒到那里,难受!
蒋青松麻利掏出水手服一套。
俞柳看了看,没多想就伸着胳膊让蒋青松给他穿上了。他nai头还是有点大,圆溜溜的挺在rurou上,不痛了,但还是有些过度敏感,和胸罩柔软的内里摩擦带来一阵阵酥麻快感。
蒋青松给他扣上胸罩的搭扣,布面与rurou紧贴,将硬挺的nai头微微压进rurou里。俞柳上身往后缩了缩,他一下子想起前几天那场漫长疯狂的性事里,蒋青松用手指和舌尖将内陷的nai头反复玩弄。
男人当时情欲中带着粗喘的声音格外性感:“乖小柳又多了两个saoxue,下次老公一定要把Jingye射到nai子xue里。”
想到这里,俞柳哆嗦了一下,他怀疑自己现在全身依然沾满蒋青松Jingye的味道。
蒋青松正在给他穿内裤,是条没什么花样普普通通的纯色小内裤,正提着边慢吞吞地往上拉。
“快一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