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舒白披着玉水青的外衣倚在床头,看着自己手上的小瓶子。这是他刚刚从空间的泉眼里取出来的“水”,他不知道玉水青所说的“仙泉”是什么,只能用这个姑且一试。
其实他一直怀疑这ru白色的东西是Jingye提取物之类的——毕竟每次性事过后,这东西都会变的浓郁,泛上的雾气也会浓厚很多。而且基于这种假设,除了在岸边打坐时环绕的雾气,他自己基本也没有太接触过这东西。不过这样的猜测,他万万是不好同玉水青说的。
旁边的男人呻yin一声,胳膊动了动,仿佛要醒了。
船在天亮前就已到了岸,两人都很是疲惫,急急忙忙回了寝宫,抱在一起睡了。玉水青掀开眼帘,下意识就伸手去摸身边的人。
苏舒白抓住他的手,将那个小瓷瓶塞入他掌心:“宗主看看,这是不是你要的东西。”
玉水青还在迷糊着,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安心香甜的睡眠了。感到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被塞到了自己温热的掌心里,他很不舒服,皱起眉头含含糊糊地道:“这是什么玩意儿……嗯……”
下一秒,他就睁大了眼睛,攥紧了手中的瓶子,猛地一撑想要坐起来,却又立刻仰面摔了回去。苏舒白吓了一跳,以为他又犯病了,赶忙去扶他,仰头就要喊人。
玉水青拉住他,苦笑道:“无事……只是腰上又没了知觉。”
苏舒白很疑惑,昨晚不还生龙活虎地cao他么,怎么今天又起不来了?他扶着玉水青靠坐在床头,想了想,说道:“可能是流珠的功效过了……宗主现在身上还疼么?”
玉水青道:“身上倒是不觉得疼痛了。”
他说到这里,两人都觉得对话有些怪怪的。这样子不像玉水青捅了苏舒白,倒像是苏舒白压了玉水青。被干的那个生龙活虎,cao人的反而下不了床。
两人都没说话,玉水青翻过手腕,仔细端详起手中的瓶子:“这便是仙泉里的水?”
苏舒白看着他抬手将一缕黑发别在耳后,露出形状优美的耳廓和一截白得有些过分的颈子。这个动作本来稍嫌女气,可是他做来却十分自然,带着那么些优雅和随意,他气质成熟,还好像有一点点撩拨的味道,在苏舒白眼里就像一颗汁ye饱满的果实,甚至称得上十分美艳诱人。
……当然,苏舒白知道他肯定没有这个意思。
苏舒白瞧着他线条清丽的侧脸和下垂的浓睫,无声地吞咽了一下:“嗯,我刚取的,你打开试试看。”
玉水青好像感到了他的目光,转头看他:“你盯着我做什么,难道……你在里面下了毒?”
苏舒白头摇的像拨浪鼓,急切道:“没有没有,怎么可能!”
玉水青笑笑,也不点破,只伸手拔出了瓶塞。两人顿时觉得Jing神一振,馥郁的香气从瓶中逸散,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玉水青眯着眼睛仔细分辨这股气味,眼睛一亮:“果然是好东西!”接着毫不犹豫地仰头将瓶中的ye体一饮而尽。
苏舒白来不及阻止,只得眼睁睁看他把那一小瓶不明ye体喝了个干净。末了,那人还伸出一点粉嫩的舌尖,把鲜红嘴角溢出的白色浆汁舔了进去。
苏舒白想到那可能是什么,下身几乎立刻就硬了。他一把夺过那个小瓷瓶丢到一边,抬腿跨上了玉水青的腰,抓着他两手将他按在床上,披着的外袍也滑落了下来:“宗主,我看你伤势还深,刚饮了仙泉,我们来借势行功罢!”
苏舒白自己毫无察觉,这时他面上的神情已经跟急色的登徒子无异。只是这个轻浮的纨绔皮相不错,一双杏眼水灵灵的又黑又亮,模样俊俏讨喜,即使露出这等痴迷神色,也不让人心生厌恶,反而觉得他直率可亲。
玉水青将这些都看在眼里,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双手挣开摸上了他的腰侧,用了些巧劲游走抚摸:“知道你天赋异禀,只是我这苦主都不急,你急什么?”
苏舒白本就受他吸引,又哪能经得住他刻意撩拨,看着他脸上挑着的浪荡笑容,腰上敏感处又被他调弄,只觉色授魂与,心神摇荡,整个人都好像要飘起来了。他隔着亵裤摇着屁股用半硬的那根去蹭玉水青的腰腹,才几下就沾shi了那片苍白肌肤,在隐隐的肌rou线条上留下了亮亮的水迹。
玉水青被他股沟一下下夹蹭着下身,也被他撩起了火,那东西硬硬地顶着苏舒白的tun缝。他抬手抚摸身上这个发情的年轻人的胸膛,哑声笑道:“你莫急,我这次发作怎么也得十天半月,我们有的是时间。”
苏舒白挺着胸去蹭那只苍白劲瘦的手掌,将嘴唇凑到他脸上轻轻亲吻,问道:“你的病……一直是这样么?”
玉水青一只手揽着他的腰,从背后摸进亵裤,在两瓣tunrou之间揉捏摸弄:“一月发作一次,持续三天左右。只是这回情况特殊,我为了设局,在毒发期间强行催动真气,现在只能自食苦果。”
他手指擦过会Yin摸到了前面的囊袋,苏舒白呻yin一声,侧头亲上早就遐想的两片薄唇,含糊道:“每次都这么疼?……两腿也不能用?应该……还是有效果的,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