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众人聚在前厅,商议找寻毒药来源之事。
苏舒白歪在湘妃榻上,他刚与苏柳两人亲热一番,体力有些不支。他趴在柳墨腿上,迷迷糊糊听得苏海行道:
“昨日玉圭同我提及,东海玄水宗对东洋毒药颇有研究,恰巧我与那玄水宗主也算旧识,打算即刻出发前去查看。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苏舒白来了些Jing神,搂着柳墨不假思索地道:“苏大侠,你怎么什么人都认识。”
几人面色怪异地看向他,柳墨忍着笑拍了他一下:“说什么呢,江湖人都知道,表兄知交遍天下。”
苏海行睨了他俩一眼。
苏舒白很是好奇,他身体残存的记忆中并没有过这个所谓的宗派。
柳墨思索片刻,问道:“表哥说的可是号称‘入世仙山’的玄水宗?玄水门人向来行事低调,在江湖上销声匿迹也有些年头了。”
苏海行点头:“正是。我与现任宗主玉水青有一面之缘,他早年练功走火入魔,以致身有宿疾,玄水宗虽然没有刻意避世,但也不喜参与江湖纷争。当年玄水宗祖师机缘巧合,搭救了一名东瀛毒师,从他手中传承了一套制毒之法,如果毒药来自东洋,想必他们会有些研究。”
“玉水青年纪比我稍长几岁,但武功造诣远高于我,在我见他时已是当时无匹。他为人坦荡,我相信他的人品,只是担心路上会有变故。舒白身份敏感,身旁不能离人,我们最好一同前去。我已经修书同玉宗主说明,此处离东海路途很短,四天车程便可到了。”
白玉圭点点头:“一切交由苏兄安排便是。”
苏海行道:“那便如此,我已经叫人准备了行李,待马车备好就可出发。”
苏舒白想了想,从柳墨身上爬起来,向苏海行认真地道:“苏大侠,我没有别的要求,就是希望马车的垫子软一点,厚一点。上次我都要被颠得散架了。”
…………………………
两顶不起眼的布篷马车在官道上轻快前行,前面的车夫面目平凡,身材高大健壮,后面的身材稍瘦,面色蜡黄。车队歇息时,那名高大的车夫跳下车来打开车门,放下马鞭,轻巧地钻进了马车。
与寒酸的外表恰恰相反,马车里空间很大,布置舒适,脚下铺着蓬松的皮毛,三面的座板柔软厚实,堆叠着层层的柔滑的锦缎靠垫。一个眉目清秀的青年被刚刚闯进马车的车夫紧紧箍在怀里,外衫被扯脱了大半,露出大片白皙泛着粉红的胸膛和被粗大性器侵犯着的下身。那车夫一下下向上顶弄,紫黑色的阳具每次都深深楔进粉嫩的小xue。他手伸进青年衣襟里捏弄柔韧的ru尖,吮吸舔弄着青年的耳廓,调笑道:“如何,马车里的布置,公子还满意?”
那锦衣公子扭着腰正被他顶得舒爽,听到这一句,酥软着声音哼哼道:“马车尚好,只是车夫的技术欠奉……”
他刻意收紧了后庭,那车夫眉一挑,只觉得自己的阳物被xue里的媚rou像小嘴一样裹紧了一跳一跳地吸吮。他搂住青年的腰猛地站了起来,青年啊地一声险些向前扑倒,被身后一双手紧紧环住。他早就被干得浑身发软,两条长腿不住颤抖,双手无处抓扶,车夫一手捞着他纤瘦的腰肢,用力支撑着他,一手摸上他的胸膛,大力揉弄着他薄薄的rurou。
那车夫下身大开大合地剧烈进出,两颗饱满的卵囊啪啪地打在身下人软润挺翘的tun上,被撑圆了的xue口泛着白沫,每一下都带起黏腻的水声。两人交媾带出的yInyeJing水太过丰沛,甚至顺着那人大开的挺直的大腿流了下来。他用带着一层薄茧的大手抹了一把青年shi成一片的柔嫩腿根,把一手的Jingye肠ye尽数抹在青年的右胸上,恶劣地掐拽着早就红肿的ru头:“流这么多水,真是天生就是给人干的!”
苏舒白只觉得要被易了容的苏海行cao得失禁了,又被他羞辱的言语一激,快感从尾椎一波一波窜上来,他大声地呻yin着,前面涨的发疼,正想抬手套弄,却被苏海行钳着双手手腕背到身后,被他拉着挺起胸膛。
苏海行抓着他的双臂,挺着腰不断撞向他体内的那一点,苏舒白被顶得双脚不断往前滑,被他半顶半拖着,额头蹭上了车壁。
苏海行将他压在软垫上,手臂用力环着他,将他的手臂箍在腰侧,胸膛紧紧贴着他的后背,粗大的性器顶端只按着xue里那要紧的一点来回研磨。苏舒白被他插得爽的脚尖都绷了起来,ru尖蹭着柔软的缎面,被玩弄得充血肿胀的两点格外敏感,激痛带着连着后xue里过了电一样的快感直冲脑髓。他口中尖声叫着,身体像鱼一样弹动起来,竟然被生生插得泄了。
苏海行只觉他后庭绞紧,一波一波地收缩推挤,竟像是要生生把人吸干一般。他咬着牙按着苏舒白极快地插了数十下,也抵在那一点射了出来。苏舒白身体又是一颤,那种微凉的感觉竟然让他觉得无比满足。
苏海行喘着气,从他身体里慢慢退出来。他抬手从多宝格里取了帕子给怀里人拭了汗,仔细将外袍帮他系好。
苏海行抱着他,手上隔着衣服轻轻抚摸着那人的大腿:“舒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