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这次打了胜仗很高兴啊……”
“是的呢,我刚才都听到首领在哼着小曲儿,虽然歌声不是那么动听。”
“哦,你看,首领走路都打着飘儿,咿,竟然在颁奖,快快,首领在发放奖赏……”
一群人激动地跑过去。
吉姆吧确实在赏赐众人,只不过是让他的手下代为嘉赏,他自己没说两句就经过去煎药了。
马车里美丽的青年正转着头发出闷闷的咳嗽声……吉姆科大掀开车帘前脚还没进去坎贝尔已经捂紧了身上的被子,这看得吉姆科大也有点不好意思,不过不好意思是在心里,面上的他还是欠欠地去掀人被子。
“咳咳,你……”坎贝尔一边咳一边愤怒,“你……”
“好了好了,我是扶你起来喝药。”吉姆科大虽然看到一点滑落的衣领口露出的一小块肩膀就硬了,但是他还是老老实实把人捆成一个大团子,一手端着碗凑到人唇边,用哄孩子一样,“来,亲爱的宝贝,喝药了。”
坎贝尔简直要疯了,斜视了对方一眼:“你答应我的事情不要忘了。”这话一出口自己都有些傻眼,他什么时候至于用这种事情做交换。
吉姆科大不给人愣住的时间,亲昵地把人加被子一起抱住,抱着激动地晃了晃,“哎呀,你是我吉姆认定的伴侣这还考虑什么,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坎贝尔烦躁地转头:“我可没有答应这种事情。”
…………
夜深人静,坎贝尔从手腕里掏出一根极细的银链,一个宛如盾的椭圆型圆牌从袖口滑落,指腹冰凉,坎贝尔捻起盾牌的底部,一根细长的要是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的细如发丝的银针从中探出脑袋……
坎贝尔动了动双腿,脸色chao红又难堪地往前挪……挪了一小部分,性器才从熟睡的吉姆手里滑出大半截……
“嗯……”手里空落落的,吉姆张开怀抱就去揽人……
坎贝尔抬手去挡……
漆黑的盾牌悄无声息地划入吉姆的袖口……
推开人。
坎贝尔坐了起来。
“阿酋疾步。”
“是,我的神明。”
马车上,阿酋疾步低着头,把头深深地埋在地上……
自从上次之后,他每日每夜都像是陷入罪恶的沼泽,一面自弃一面留恋……回忆总是在不经意的片刻闪进脑海,可是他明知道自己是错的,他亵渎了他的神明,他背叛了他的诺言……
“你在想什么,阿酋疾步。”
阿酋疾步听到声音一抬头,看到裹着被单的大人倒吸一口气,原来是坎贝尔叫了好几声都没有得到回应自己走出来了。
虽然脱离了地界,夜里的风还是有点冷。
阿酋疾步想要提醒对方注意保暖被坎贝尔制止,“皇城里怎么样?”
阿酋疾步低下头:“女王安插了不少眼线在皇城附近,但凡和大人您相貌接近的人靠近都会被送到陛下面前审视,陛下的护卫队在皇城外日夜游荡,其实陛下自己也不保证您会乔装回去找她报复。”
坎贝尔静静地听着没有反驳。
“可是陛下哪里知道,您根本就没有找她复仇的想法。”阿酋疾步自认比所有人都要了解坎贝尔,坎贝尔就是他的上帝就是他的一切,他的身心早就在当初签订契约的时候就全数奉献给了大人,“您对陛下根本没有仇恨,陛下做的一切早在您的意料之中,又怎么能伤害到您,只是据说在外派了一支奇兵,说是镇守四方,实则我们怀疑这支队伍是在找您。”坎贝尔只要一天不死,就将是女王心中永远的噩梦,之前那场战役罗素坎贝尔都活了下来,依照女王从小对坎贝尔的那种仰视和生活在坎贝尔笼罩下的威严里,只怕坎贝尔在世一天对方都会忌惮得夜不能寐。
温蒂莎啊温蒂莎,大人只是不愿意和你计较,如果坎贝尔大人真的有用得到的,早已收回了他当初赋予的所有荣耀。阿酋疾步埋头想道。
“你下去吧。”
“大人?”阿酋疾步抬起头。
坎贝尔转身回了马车,徒留给他一个让他忧思的背影。
…………
“吁……到了。”
吉姆在马背上拉紧缰绳,牵着马儿在原地转了半个圈,回过头语气兴奋地对着马车内的人喊道:“到了,前面就是西欧边界,今晚我们找个住宿人家住一晚。”
马车里的人听到了也没有动静,没说不好那就是好的意思,反正吉姆科大是这么理解的,他兴冲冲地下马不要脸地钻进马车去捞人。
找到了落脚的旅馆,一群人还没放好行李外面就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吉姆科大从楼上往下看,看到了戴甲的士兵,一把握住了桌上的武器。
正在卸去斗篷的坎贝尔也看到了,低头的他错过了那双Yin霾的眼。
坎贝尔坐在椅子上,吉姆科大看着手还捏着帽沿的人:“亲爱的你怎么了?在想什么呢?”
坎贝尔回过神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