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奴丽回到房里把自己关在房里哭了一整夜。
早上女仆玛莉一推开门:“夫人,老爷……”接下来的话在看到梳妆镜前的修奴丽时戛然而止。
修奴丽补好最后一点妆,沙哑着嗓子转头:“玛莉,你先回去。”
玛莉看着修奴丽红肿的眼底终于一句话都没有说。
…………
修奴丽一整晚都在想卡萨雷和那个男人的事情,嫉妒、不甘、哀怨,占据了她整个脑子,这个时候的她根本就忘了自己已经嫁做人妇,是贵族夫人的身份。
但是在这个时候,她还是想要试试。
在早餐的楼梯间,修奴丽叫住了正端着菜要去哪的卡萨雷伯爵。
“卡萨雷,我有些话想跟你说,你现在方不方便让我占用一点时间?”
卡萨雷看了一眼边上的库塔,递出手里的餐具和食物。
“库塔,你把东西端上去。”
“诶,是,卡萨雷少爷。”
等人走了,卡萨雷对修奴丽侧头表示。
“跟我去书房聊?”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卡萨雷的书房。
修奴丽一进去就开口:“卡萨雷,你知道的,霍华德私藏大贵族是受到陛下的惩治的。”
卡萨雷走到里面拉开椅子随手拿起书架上的书翻开,好像没有听到修奴丽的话。
修奴丽上前一步:“卡萨雷,你知道,我是在关心你,我不想看到你出什么事……”
“出事?”卡萨雷放下手里的书,反驳道:“我能出什么事。”黑沉的眼睛看着面前的贵族夫人:“修奴丽夫人还请您自重,我和你是什么关系?你要关心也应该关心我的母亲凯瑟琳而不是我,夫人。”
此刻男人脸上的冷淡刺痛了修奴丽的双眼。
“卡萨雷,卡萨雷你不能这样,哦,我的上帝,我真知的主啊,要知道,曾经我们是那么亲密,难道您,难道我连关心您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卡萨雷不想再给对方希望了。
他干脆地道:“是的,没有了。”
“我觉得上次我就说的很明白了,我和您的关系不过就是邻居,是间接认识的朋友,您和我的母亲,我和您丈夫,甚至和您,不过都是,朋友而已。”
卡萨雷看着面前女人险些落泪的模样,大发慈悲地补充了一句:“当然如果您发生了什么不幸的事情,或者您遇到什么困难都可以,我也很高兴很乐意作为认识了’那么久‘的朋友前去帮助您,但是其他的关心,我觉得还是可以省省的,必经我们还不到可以互相关心的程度吧。”
修奴丽倒退一步:“……卡萨雷……”
说完自己的话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卡萨雷起身拿了外套率先走出了书房。
被留在门里的修奴丽跌倒在地……
等她再次出去的时候,玛莉不安地站在门口。
“玛莉。”
“什么事,我的夫人。”
“你先回去,你回去就这么和维拉基夫大人说……”
…………
“贝吉塔克拉!”高大英俊的伯爵宛如咆哮的宙斯身上的披风都没有解就开始兴势冲冲地找修奴丽问罪。
“贝吉塔克拉,你给我出来。”
要说躲在楼上的修奴丽看到怒气横生的卡萨雷说不怕,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她怕得要死,但是这件事情就是害怕也要面对,当修奴丽站在楼梯口畏缩地看着楼下的一片狼籍的时候,她瞥到了楼上的诱因——也就是当事人,罗素迪厄多内坎贝尔。
大贵族穿着一身月白色的衣袍松松地靠在围栏边漫不经心,好像对这于他的行踪被汇报到女王那里这件事一点都不在意。
修奴丽咬了咬唇,一狠心冲下了楼。
卡萨雷正愤怒地四处在找她,当下直接一把就抓住了她头上的发髻,狠狠地拖了出去。
“啊啊啊啊啊啊————卡萨雷,卡萨雷————————你不能这样————”凯瑟琳发出尖叫。
老管家仆人四处奔走,打碎了大厅里的花盆。
“夫人,夫人,不要这样,伯爵大人,求你不要……”
玛莉一边想要阻止一边追着男人的脚步哭叫求饶。
“大人,大人,都是我不好,是我说的,你不要……”
卡萨雷抓着修奴丽的头发把人甩到门口,指着外面空旷的大道对着女仆玛莉吼道:“对,这事情你也有份,别想逃脱责任,滚,你们都给我,给我滚出霍华德家,这里的事情哪轮得到你们插手,给我滚出去……”
修奴丽披散着头发,满脸泪痕。
远处辽阔的旷野上响起一片烟尘,马蹄声渐渐逼近。
“卡萨雷,我是在关心你,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我哪里做错了,你私藏大贵族,难道还想瞒过所有人,你想要所有人都和你一样背弃陛下,背弃我们的土地和荣誉吗?”
远处来的累累士兵戴着镶嵌着家辉的铠甲,以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