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燃卧进沙发,修长的手臂搭在沙发边缘,双腿间勃发的性器正在做着无声的邀请。
言诚一感觉脑子“轰”的一声炸开,腿软得差点跪不住。
他一个三十来岁的纯粹老处男,连手枪都很少打,上下前后,处得不能再处。
一来是他忙于事业和照顾薛燃,没有心思兼顾其他,二来是他确实对任何女人,或者说除了薛燃以外的所有人都不感兴趣。
他会为薛燃默默地铺好这辈子最畅通无阻的道路,无怨无悔,无欲无求,也从未肖想和薛燃有任何肌肤之亲。
而薛燃这直白霸道,蛮不讲理的命令,无疑是一种恩赐。
言诚一是个成熟的男人,知道做爱是怎么一回事。
他全身上下能被插入的地方,除了嘴,还有后面那处。
他颤抖着双手,刚一碰到从未造访的禁地,脸就刷地红了,太过羞耻太过隐秘的地方,连手指都很难进入,更别说……
薛燃硕大的Yinjing就在眼前,言诚一咽了口唾ye,分开两条腿跨坐上去,用腿间的Jingye慢慢做扩张。
到底不是专业的润滑剂,鼓捣了好一会儿,后xue依然连根手指都插不进去。
薛燃的Yinjing正抵在言诚一的大腿根部,一鼓一鼓地跳动,那热度和硬度叫人无法忽视。
而它的主人显然没什么耐心了,皱着眉头,一把拿过茶几上的红酒瓶,打开塞子往言诚一脑袋上淋下去,酒红色的ye体很快在蜜色的肌肤上扩散,块块分明的肌rou在旖旎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色情。
薛燃就着红酒,手指胡乱地在言诚一的xue口戳了几下,只听一阵黏腻的水声,骨节分明的手指便捅了进去。
言诚一疼得一哆嗦,那触感太刻骨,闭上眼睛,甚至能在脑海里勾勒出薛燃手指的轮廓,他全身发软,靠在薛燃肩膀上不断大喘气。
薛燃一手摁住言诚一的腰,一手开拓他的后庭,两人的姿势像是在拥抱,距离近到彼此的呼吸都喷在对方脸上。
薛燃的手指没什么章法乱捅一气,却总能让言诚一脚趾紧绷,兴奋得直颤抖。
不适感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源源不断的肠ye和难耐的呻yin。
后xue不停地出水,酒Jing混合着肠ye,变成暧昧的红,身体里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两根,再来一根却怎么也插不进去了。
言诚一嘶哑短促的呻yin,没有女人那般娇媚,但又透着莫名的性感,瓷实的肌rou,健康的肌肤,怎么看也是个正常男人。
而这个正常的男人,此时此刻屁眼里塞了两根手指。
“燃燃……燃燃……”言诚一无法自抑地叫出来。
薛燃的双眼赤红一片,性器也是胀得充血,被言诚一的sao叫吵烦了,暴躁地捂住对方的嘴,扩张的手指退了出去,性器刚好抵在那还没来得及合拢的xue口。
言诚一覆住薛燃的手掌,眼神涣散,用朦胧的声音哀求着,“要,要……”
薛燃倒吸一口气,掌心被软糯的舌头舔了好几下,蛋大的gui头撑开xue口,里边像是有个吸盘在疯狂吸吮他的铃口,rou壁层层叠叠地压迫,是在抵御他的进攻,却又将他的gui头箍死,无法逃离。
言诚一全身力量都卸在薛燃的身上,痛得生理性泪水直流,却又满怀期待,全身颤抖。
巨物卡在温暖的甬道,一半天堂,一半地狱。
薛燃仰起头,看着言诚一shi漉漉的眼睛,短暂的迟疑过后,脑子里突然清醒无比,他知道身上人是谁,也知道如何给这个人带来极致的痛苦。
嘴角一弯,扯出一个毫无温度的笑容。
彼此视线交汇的那一刻,薛燃猛地发力,不顾一切地往上顶去,冲破桎梏,捅到了最深处。
此时此刻的薛燃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痛快,仿佛积攒多年的郁结,终于得到了宣泄的出口。
言诚一倒抽一口气,大张着嘴,像只濒死的鱼,却没有发出多余的声音,因为他已经痛得喊不出声了。
这违背常lun的性交终于突破了最后的防线。
薛燃的性器大得跟怪物似的,再加上药性影响,竟有越来越胀大的趋势。
言诚一终于缓过劲,再叫出声时,嗓子已经嘶哑不堪,“燃、燃……疼……”
应该是流血了。
然而薛燃并不在意,倒是这血ye正好和红酒混为一体,成了最好的润滑剂。
他偏爱骑乘的姿势,却又不喜欢对方主导,他托着言诚一的屁股,动作和频率尽在掌控。
言诚一的屁股比身上其他部位白一些,圆润挺翘,手感极佳。
两片屁股蛋子被薛燃搓扁捏圆,xue口也被迫撑到极致,言诚一难耐地扭着腰,被插得神情恍惚。
薛燃面对面欣赏着他的媚态,热气喷薄在耳边,“真sao。”
这别有一番风味的羞辱,此情此景更像是一种夸赞。
仿佛自己的存在终于有了意义,言诚一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燃燃……燃燃……”
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