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有三件法宝,一件是寒冰神殁弓,另外两件便是天魔珠和魔刀,二者合二为一是一件法宝。
池川只见过魔刀一次,要想拿到天魔珠,必须去见魔尊。
“池川,你想通了要回魔道?”宦庆端坐在宝座上,居高临下地问。
池川不答,只道:“我来取天魔珠。”
哈哈哈,宦庆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笑得整个魔窟都跟着震动,笑过之后脸色铁青道:“天魔珠是你想取就能取的东西?”
“天魔珠我要定了,魔尊得罪了。”池川没有多余的废话,将佩剑拔了出来。
“哈哈哈,好,既然你自不量力,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魔刀的厉害。”
魔尊手中突然多了一把黑色狂刀,刀身上黑气流转,刀柄上一颗紫红色的珠子,好像吸饱了神魔的献血一般,散发出妖冶的光芒。刀身无风自鸣,听起来好像无数冤魂的吼叫声,这把刀太过邪性,周围魔道妖魔看到这把刀都退避三舍,深怕被碰到一样。
池川的目光只盯着魔刀上的那颗血珠,提剑上前。
铮——一声龙yin,池川手中的宝剑碰到魔刀竟被吸附,池川心下大骇,翻身跃开,那把宝剑在刹那间便被魔刀斩为两截。
“哈哈哈,不自量力。”魔尊体内的狂性也被魔刀激起,挥舞着大刀朝池川杀来。
池川手中突然多了一把弓箭,冰蓝色的箭矢朝魔尊射去,裹挟着彻骨的冰寒。
待到魔尊看清那把弓箭,脸色巨变,他一个翻身躲过了冰箭,心下稍安。
就在同时他手中的魔刀发出嗡地一声巨响,一个血红色的珠子自魔刀上飞射而出。
池川的目标是天魔珠,而不是他!意识到这点,魔尊突然心头大乱。
眼看着天魔珠朝池川的方向飞去,魔尊怎肯轻易放手,挥起了魔刀,却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魔刀与魔珠多年镶嵌,早已邪气相通,在魔珠脱离的片刻,魔刀失去控制,就在这一瞬间,池川将手中早就准备好的断剑朝宦庆射去。
断剑裹挟着强大的真力,插入宦庆的胸口,鲜血染红了整个魔窟,一代魔尊瞬间殒命。
池川手提魔刀如修罗一般踏出魔窟,众妖魔无人敢拦。
“师兄你说这都几天了,师父怎么还不醒?”叶真发愁道。
叶真和韩阳已经守在门外好几天了,池川那日带回天魔珠替丁牧山疗伤,让两人守在门外。后来池川出来说人已无性命之忧,但就是不见醒来。这几日叶真和韩阳只进去看了师父几眼,但师父总是在睡,从来没醒过。
韩阳把叶真的手指拿过来玩了几下,道:“师父估计快醒了,有池川师兄在,师父不会有事的。”
“真的吗?”叶真有些怀疑,毕竟那天师父完全没有了脉搏,即使有天魔珠那种东西,就能救回师父的性命吗。
“师兄那个天魔珠好渗人,那天池师兄拿回来,你听那个声音,好像里面有无数人在说话,都是在骂人、诅咒、还有哭泣声。”
“就是因为天魔珠这么不同寻常,才有起死回生的功效。你想想寻常宝物怎么可能让人死而复生呢。”韩阳安慰着叶真,眼神里却有着藏不住的忧心,他虽然对天魔珠知道的不多,但也知道是个邪物,这种东西用在师父这种正道人士的身上,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他很是担忧。但是在叶真面前,他还是要表现的对天魔珠很有信心的样子,否则傻师弟岂不是要愁死了。
有过几日,丁牧山突然醒了,可把叶真乐惨了,就要拽着师父出门散步,但是池川说丁牧山元气大伤需要好好调养,叶真只好守在师父床前。
“师父你身体怎么样,难受吗?”叶真关切地问。
丁牧山脸上还有病容,但是比之前好了许多,“叶真?这里是哪里?”
丁牧山的脸上一片迷茫。
虽然丁牧山醒了,但是好像把以前的事情都忘记了,叶真给他说了好几次,他才记住自己的名字,也不记得首阳山了,至于功法修习全都忘得一干二净。
“这里是昆仑山,池川师兄的家里,师父你又忘记了吗?”
“哦,池川,池川在哪儿?”提到池川的名字,丁牧山突然着急地问。丁牧山在鬼门关走了一会,突然变得小孩儿心性,一刻也离不开池川,只要池川不在身边,就要喊人。
“师叔我在这里。”一听到丁牧山的呼唤,池川立刻就出现在床头,手里还端着一碗药。
韩阳是专门负责给师父煎药的,刚才池川过去取药的工夫,就听到丁牧山喊他,立马风风火火地进来。
池川坐在床头把丁牧山抱在怀里,端起药碗吹了吹道:“师叔喝药了。”
丁牧山嘴巴闭得紧紧的:“不喝,不喝。”
往日冷冰冰的丁牧山,谁能想到会这么孩子气。
“师叔乖,喝了药身体才能好。”池川早已习惯了丁牧山失了记忆,变成小孩儿的样子,有耐心地哄着丁牧山喝药。
叶真早已被两人这么rou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