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茂才那日在尚家创了大祸,自知尚远洲不会放过他,便收拾了细软,趁着夜色想要逃到外地,避一避风头再回来。可是谁成想,他上了马车之后就昏了过去,再醒来就觉得不对。
自己全身光溜溜的睡在床上,这是什么地方?墙壁上画着一些光裸交媾的男女,周围的胭脂味浓得吓人,莫非是在ji院?
李茂才来不及高兴,就发现自己下面怎么光秃秃的?一根毛也没有!他被剃了Yin毛!
随即就是一帮gui奴进来拿着粗大的红绳,那为首的gui奴他认识,是风月楼的老gui奴!
这里是风月楼?!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一定是被人送来的!
那些gui奴不由分说就把他用红绳绑住,粗糙的红绳勒在他的皮rou上,磨得他发痛,但他怎么叫怎么骂也没用。那个为首的gui奴好像瞎了一样,完全不认识他了,李茂才的心开始沉下去。
他这是被人整了,而最近他得罪的人里面,不惧他李家财势敢这么整他的人,除了尚远洲还有谁!
李茂才吓得面如土色,以尚远洲的手段,落到他手里,恐怕要脱一层皮!
现在把他脱光了绑住这是要干什么?李茂才慌了,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又过来一会儿,那个gui奴端来了一碗药,那股甜腻的味道,李茂才常年混迹烟花柳巷再熟悉不过,那是春药!
而且是风月楼的秘制春药,只要一口就能让节妇变成荡妇!
这么一大碗,他不喝!
任他怎么反抗也是无济于事,一大碗春药喝进肚里,顿时整个胃里火辣辣的,身子像被点着了一样。更让他惊恐的是,他的后xue被塞了什么东西进去,他惊恐地极力蠕动后xue想把东西排出去,但那个东西竟然在里面渐渐化了,化成了水。瞬间那里就泛起可耻的麻痒,叫嚣着想要什么东西摩擦,然后就有什么插进了他的后面。细细的一根立刻就被紧紧吸住,他夹紧了后xue,试图调动那根细细的东西,最大限度地摩擦他搔痒的内里,但是远远不够……
之后他就被抬到了外面,只听到台下有人的呼喊声震天地响。
怎么回事?是什么人在喊?
他已经没有头绪去思考这些问题,因为他的身子又热又痒,尤其是后面简直折磨得他要疯了。突然那根细细的东西也被拔走了,他用力夹紧后面试图缓解那蚀骨的搔痒,依然无济于事。
接着他就听到了更大的叫喊声……
之后他又被人抬了起来,再次被放到了柔软的床上。
哈……好热……哈……痒……痒死了……
药性一阵比一阵猛烈,李茂才在床上翻滚着,两条长腿夹着麻绳乱蹭,他试图用粗大的麻绳摩擦自己的后xue,那帮死gui奴绑得太紧,他挣扎也只能让麻绳,更加用力地摩擦着他娇嫩的会Yin。那种隔靴搔痒的感觉,只会让他更难熬。
“小美人,这就忍不住了?”
“让大爷好好看看你,sao货!”
两个喘着粗气的男人yIn笑着走近了他,几只大手摸上了他的身体,四处乱揉。
“哈……”皮肤接触的地方给李茂才滚烫的身子带来一丝清凉,他顺着贴了上去。
赵瑞一惊朝一边的大哥赵权道:“哥这sao娘们太yIn荡了,我可等不及了。大哥求你了,今天你就让兄弟一回,我上完大哥再上。”
赵权一只大手揉着美人的白屁股,大拇指放在洞口上探了探,没想到一下就被吸了进去。
“啊……啊……好痒……”床上人发出甜腻的yIn叫。
那个地方痒得李茂才要死,他想要任何棍状的东西捅进去止痒,洞口忽然探进来一根手指,自然迫不及地裹着媚rou舔了上去。
赵权心里一跳:“二弟这sao货劲儿这么大,恐怕你一个人根本满足不了,我们兄弟俩何不一起上。”
赵瑞露出一个yIn荡的笑,用手指拨了拨床上人的嘴唇:“还是大哥说得对,今晚就让这sao货见识见识我们两兄弟的厉害。”
李茂才身体饥渴得紧,听得两人对他的评价,心里不知怎么居然升起一股期待。眼前看到了男人的手指,舌头便伸过去舔起来。
赵瑞胯下一热,手指粗鲁地在美人的嘴里搅动,夹着他的舌头玩弄:“小sao货这就等不及了?”
赵权拿出一把利刃割断了麻绳:“sao货的后门好烫,让爷看看你下面的小逼是不是一样的烫。”
李茂才已经sao得想往冰凉的刀刃上贴,幸亏被赵瑞按住。
“对着把刀子你都能sao得起来。”赵瑞也是第一次见这么sao得女人,急急解开了裤子,把已经硬起来的鸡巴拿出来顶在李茂才嘴边。
“sao货给你个货真价实的东西,好好吃。”
李茂才后xue空虚瘙痒极度渴望着被填满,此时男人热腾腾的硬鸡巴抵在嘴边,散发出强烈的雄性气味,居然没有让他觉得反感,反而闻着那个气味心里就越痒,张口就把gui头含了进去。
鸡巴一吃进去,李茂才的身体就是一抖,仿佛渴望已久的东西终于到了嘴里。几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