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痕,乳尖恰好被磨蹭,下腹一热,两片花唇便开合着,袒露出嫣红的蒂珠与未经人事的花穴。
“你闭嘴!出柜、嗯……还不算什么……但、但是你这家伙,居然、想肏亲哥哥!你……唔……还是不是人?!”
与弟弟不同,他文化程度不高,此时气急又难受至极,喘息着说出的话也实在没什么水平。
挑眉看他气急的咒骂和喘息,这甚至不能称之为咒骂,只是带着点气愤的质问,反正亲也亲了,抱也抱了,看也看光了,就不急于这一时半会了。
钟情手松开以后站起身来,好整以暇的看着哥哥,他穿戴整齐,而哥哥几乎光裸着躯体,借由视线一点点抚摸过他的躯体,白皙中泛着粉的肌肉,似乎不需要触碰都能够想象有多么稚嫩。
没有继续触碰他,钟情只是把他就这么放置着关在笼子里,随手拿着东西出门了,临走之前笑眯眯的同他讲话。
“我是不是人有待商榷,但是哥你以后肯定不是人了,就是我养的一条狗而已,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你能摆出漂亮的姿势让我心情好点,这样你也好过些,不过我是不会主动操你的,等着哥哥趴着掰开腿求我,我才会考虑考虑呢。”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听着门啪一声关上的声音,钟欣脑海中无限循环着那个字“狗”。不知道弟弟是哪根筋搭错了,又或许从未看透过他的本质,爸妈离世必定与他脱不了关系,结果却已经无法挽回。
或许太阳早已经升起,但是在窗帘拉着的卧室内分不清过了多久,人不在了,身体好像也能感受到一般,隐忍的情欲顷刻间爆发出来,浑身上下涌起异样的燥热瘙痒,不顾一切地在羞耻的笼子里翻滚,哪怕能消除一点点都好。
粉嫩的玉茎开始落泪,花穴开合着等待投喂,无奈除了柔软的被子什么抚慰都没有,只能用手撸动着射了四五次,白浊都已经稀薄,体内的火也依然半分没有被减小。体质特异的他也终于似乎是体力不支,眼一瞌昏死在笼子里。
等到把家里缺得东西都买好了,又再去挑了些菜和葡萄糖回去,钟情开门的时候,看到的是哥哥小腹上一片狼藉,整个人窝在被子里,眼瞌着倒是安安静静的睡了。
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来,冲了杯葡萄糖给他喂下去,慢吞吞的从行李箱里拿出来一根项圈,除了漆皮、金属锁链之外,没有任何的装饰,就像是一根狗项圈似的扣在他脖子上。
像是为了故意羞辱他而不给他做任何清理,钟情给四肢都扣上手铐,两手交错在头顶上方,再用锁链拉直扣在铁栅栏上面,双腿打开、曲起吊在笼子上,腿间的花唇就紧紧贴着两根栅栏的空隙处。等做完了这些,才打开药膏拿薄片往里抹,一边打量哥哥尚且半勃的秀挺阴茎,顺带着往马眼和乳头上抹了点,一边动作一边好整以暇的打量他结实漂亮的肌肉线条。
“自渎到晕倒的,不知道哥是不是头一个啊。”
好像被有实质的滚烫目光扫遍全身,身下最羞耻的部位尤甚。也不知是为什么就恢复了消耗地所剩无几的精力,钟欣缓缓睁开深邃的黑色的眼,笼子外亲弟弟已经回来,正好整以暇地打量着自己。
身体的感触比意识晚了一会儿才回归,钟欣忽然触电般蹙起一双剑眉,奋力抖动双臂、踢动双腿,换来的只是铁链、手铐与栏杆碰撞摩擦产生的激烈声响。身体还在痒,娇嫩的花穴尤其逼人发疯,忍不住吐出的花汁已经在笼子下方的地面上流成一片,身上先前泄出的精液并没有被清理,干在身上引起一阵恶心反胃。
尝试半天,挣扎无果,灼热目光下姿势又羞耻地令人想自杀,向来硬气的双眸中竟蒙上一层朦朦水光。
“这是犯罪!而且……你还小,前途光明,我、我也还有班要上,还要结婚生孩子。”
钟情无所谓地环着胸,看着体力恢复的人又开始不老实地扭动,配着身下不断溢出来的水打湿了一片地面,身上还沾着精液,倒是显得身体格外淫靡。
本来也只是看着他做出无谓的挣扎和扭动来让这具身子更显得诱惑,但是视线往上抚过他的身体,直到接触到他蒙着泪的眼睛,没有平时那股子硬气,倒是勾人得紧,手指搭上他的大腿根,只是摩挲着腿侧的那片嫩肉,似乎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指腹点了点他随着呼吸颤动而不断吐露淫水的花唇,薄唇开合说出的词句近乎侮辱。
“哦?生孩子?这样也可以生孩子不是吗?反正哥哥和女人的区别也不大。难道……你觉得会有女人给你生孩子?”
滚烫的泪无声滚落,从来都在刻意回避的事实被亲弟弟轻而易举地拽出来,再生生踏碎,钟欣反抗的动作一下子静止了,只是咬着因血色而艳红的唇,绷紧瘦削紧实的身体,因着他手指的触碰而痉挛,然后如放弃般瞌上双眸,颜色略浅的羽睫沾了泪滴,几不可见地打着颤。
“我…………我不知道……不知道……”
辛辛苦苦努力,练习空手道和散打,以警校第一的成绩做了重案组警察,破案晋升,变成大队的王牌,不都是为了证明自己是个男人么?相信着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