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理解自己的女人的爱,相信着能像别人一样活下去。钟欣曾经如此认为。
现如今,却在弟弟买的犬笼里,被戴上枷锁,摆成屈辱的姿势,玉白胸膛上两点红樱,下身花唇肿胀、菊穴开合,完完全全的脔宠姿态。梦想一瞬间碎裂,仿佛任命一般,钟欣轻轻启唇:“你……求你,肏我……别用前面……然后,忘了这个哥哥吧……”
钟情有点呆,看着原本一直扭动挣扎的人好像一瞬间被抽空了脊柱,整个人就这么软倒下来,自暴自弃的颤抖,甚至没法否认他的话,只能无声落泪的哥哥似乎更能激起体内暴虐的因子。
掌心下的肌肉完全绷紧,因为过度用力而不停的战栗着。丝毫不顾及他的不适,钟情将两指重重地捅进他体内,却只是进入了一段指节,感受这块儿从来没有对人打开过的花穴随着触碰不断地往外溢出黏腻的液体。
手指前后搅弄,或轻或重地抽插,带着薄茧的指腹重重摩挲过穴壁,不只要侮辱哥哥,甚至要让哥哥自己也自甘堕落,让哥哥自己只能成为他的附属品,钟情不怀好意,舌尖轻轻地舔过嘴角:“前面是哪里呢,哥哥?而且你们刑警求人的姿态都是这么傲气的发号施令吗?再说了,为什么要忘了你,抛弃宠物的主人可不是好主人啊。”
“啊啊!”异物入侵的瞬间,从未体会过的不适感唤回钟欣远去的自尊,想要作为“人”活下去的意念战胜了方才的沮丧,再一次拼尽全力挣扎起来,唇穴壁肉裹紧两根指节,凭自己的力气向外推,“我、呼,我叫你别用前面!唔……”
同时生了两幅完整器官的身子有着恰到好处的比例,也因此前后两穴都比寻常人更加紧致,两根手指几乎已经是初次的极限,钟欣光洁的额头上沁出细密冷汗,玉茎也更加硬挺,贝齿紧咬下令一样地怒吼,震颤的身子带动锁链哗啦啦地响,先前的颓丧却一扫而空。
“谁……操,谁特么、是你的……宠物?!……嗯!……拿出去!否则我……出去、就……唔啊……毙了你!”
本就紧致的穴口随着他刻意地收缩紧紧箍住钟情探进去的指节,故意在他反抗的时候前后搅弄,借此逼出钟欣一声声妄图咬在嗓子眼儿里的喘息。指腹揉着裹紧的穴肉,看着他秀挺的阴茎慢慢勃起,嗤笑声毫不忍耐的传出来。
“谁被我的手指操硬了,谁就是宠物。哥你也不听听,女人都没有你喘得好听,明明是男人,却张开嘴迎接男人的操干,哑着嗓子呻吟,刚才还求着我操,怎么现在又要我拿出去了?我不会拿出去的,你是我的了。”
“你!呼……张腿、嗯……变、变硬……还不是、拜你所赐吗?!”钟欣不甘示弱地顶撞回去,吼声因情欲而失去威严,终于被带茧的两指折磨到没力气往外顶的壁肉,只能屈服着将他的指头吸入窄紧的花穴。
无意间触碰到要命的突起,刹那间套着纯黑项圈的鹅颈高扬,更显露圆润灵动的喉结,凄凄然惨叫出声。小腹忽然收紧,花穴随之痉挛,大股大股淫水喷在两指上,迎来了生平头一回潮吹。他的挣扎停止了半晌,双目无神地粗重喘息着,显然还未从高潮中回神。
钟情一寸一寸在他体内摸索着,没有想到他哥哥的敏感点会这么靠前,只是手指就可以轻易的触碰到。穴壁缩紧的一瞬间就知道被自己摸到了,指腹狠狠地摁下去,看着他仰起头勾出流畅而漂亮的脖颈曲线,性感十足。
钟欣的呻吟陡然拔高,穴壁痉挛着,一股股湿热的粘液打在手指上,钟情似乎有一瞬间的怔愣,才把手指从他体内抽出来,看着他身下一滩滩体液啧啧作声,踱步到他面前,把湿淋淋的手指搁在脸上方,两指稍稍分开一些就有一道银丝被拉开,顺着重力垂落在他嘴唇上,笑眯眯地拍拍他的脸。
“你潮吹了,哥哥,只是两根手指,甚至没有完全插入你,没有触碰你的身体,你也没有射,就被我的手指操到潮吹了,真是骚透了。这是你的女穴第一次高潮吧,爽吗,嗯?”
快速地眨眨眼,钟欣终于回过神来,樱色薄唇上全是黏腻花汁,异样气味窜入鼻腔,激起一阵反胃。听了弟弟的话,钟情玉白的面颊因沾着淫液而更加水嫩,英俊五官组合成绝妙的表情,似是不甘、似是羞耻、似是愧疚、又似有一丝欢愉。
花穴还流连着被两指插入的滋味,自发开合着,像是嘲笑自己的坚持。不知该如何回答这话,因为这是既定的事实。再一次紧紧咬了下唇,别过头蹙起眉,发出一声鼻音的轻哼,盯着床上的小摆件不看他。一夜一天已过,体内的药效似乎挥发地差不多了,惊喜地发觉挺立的玉茎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软下去,唇角斜勾英气哂笑,继而向着弟弟正色说道。
“爽,但是……游戏到此为止!再胡闹我就真的以非法囚禁罪逮捕你!”
看着因为药效过了而又妄图恢复正常的哥哥,钟情有点想笑,于是一手扣着他的下颌,另手带着他体内喷涌而出的淫水,探进他被捏开的嘴里搅弄几下,嗓音里暗含着浓烈的欲望和笃定:“没有但是,游戏才刚刚开始,有本事你就逮捕我。”
把铐住他哥哥的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