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帝国贵族中奢靡之风盛行,甚至不少人以风流为荣,是以大部分人家里都不会缺少助兴的用品。
而在耽溺享乐的那群人中,陈湫的爹又是个中翘楚,家里还特意留出一间房间放各类情趣用品,从最原始的假阳具到混杂了各种高精尖科技的性爱物品,一应俱全。
陈湫对自己的父亲不满,但早些年的时候该见的不该见的都见了一遍,自然知道陈复并不热衷于虐身之类的事情,所以倒也不担心用的东西被别人用过。
她在房间里绕了绕,轻而易举地在里头找到了自己想要的。
回到窗边的时候沈藜还老老实实地趴在那儿,腰肢压低,圆润的屁股翘着,黑色的内裤还卡在双膝之间,耳朵已经红透了。
他安静等着,忍不住猜测陈湫会做什么,忽然就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自己屁股上慢慢滑过,登时一个激灵!
陈湫让他在这里趴着等自己,他便听话地不动弹。
但他现在这个位置,头一探就能伸出窗外,稍微发出半点动静都可能引起路过的行人的注意。一想到自己可能被人看到,他便紧张得要爆炸,死死地盯着枝叶缝隙,哪怕是路人与同行朋友在交谈时扭过头来都让他绷紧了神经。
他全部注意力都在外面,所以陈湫碰到他的瞬间,他差点蹦起来。
陈湫压了压他的腰,示意他不要动,手又忍不住揉了揉两团软肉,道:“放松点,不然一会儿难受的是你。”
沈藜心生不妙,而且在这种环境下,哪里是说放松就能放松的。
陈湫感觉手下的肉还是紧绷着,也不勉强,冰凉的皮拍从臀肉上一寸寸划过,沈藜有点不安开口道:“你拿了什……啊!”
话还没说完,陈湫就扬手一下抽在了他的屁股上。
沈藜被惊得扬起头来,短促地叫了一声又连忙捂住嘴,惊慌失措地看看外面,发现这会儿没人才松了口气。
“还走神呢?”陈湫一边说,一边扬手又是一下,“你与其担心外面,不如担心下你的屁股。”
沈藜的注意力瞬间就回到了自己身后的某个部位上。
陈湫轻声道:“你猜猜自己能受得了几下?”
沈藜心里叫苦,这他哪里说得出来,他又没挨过抽,在这方面一点数都没有。
他不说话,陈湫就不放过他,挥着皮拍抽过去,将两团软肉打得乱跳,打定主意要让他学会好好说话,省的每次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
沈藜脸上红得厉害,是疼的也是羞的。
陈湫没用太大力,一下抽上去也只是让皮肤微红,但疼痛过去后,升起的麻痒更让沈藜不知所措。
像是蚁群爬过,那种怪异的感觉顺着脊柱向四周蔓延,前面的阴茎连碰都没碰过就悄悄硬了,支楞在那里。
沈藜以前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会对疼痛起反应,这样的现状和可能暴露的恐惧让他极度羞耻。他杵着窗台的手动了动,想扯过窗帘把自己挡起来,至少挡住外面,但又生生忍住了,怕陈湫又找着借口作弄自己。
“还不说话?”陈湫声音在背后响起。
沈藜颤了颤,迫不得已,只得低声随便说了个数:“三十……吧,我真不知道……陈湫,你别为难我了……”
“我没有为难你啊,”陈湫无辜道,随即弯起眼睛,“不知道的话,不如我们试试?”
沈藜惊恐地睁大了眼睛,试什么?怎么试?这种事还能试的吗?!
陈湫可不管他是什么反应,手里皮拍毫不客气地抽了上去。
“唔!”青年叫了半声便忙不迭收声,绝望地感觉性器更硬了。
“这是一下,”陈湫说,“你自己数着,数岔了一次,我下次就在基数上加十下。”
还有下次?沈藜眼前一黑,总算明白过来陈湫刚才只是随便问问,她原本的打算就是要折腾自己的。
但人在屋檐下,他也只好老老实实地点点头:“好……啊!二……”
不愧是向导学院出来的优等生,马上就明白了自己该做什么。
可是被逼着报数,沈藜便不可能克制住自己的声音。陈湫抽得随心所欲,落点力度也各不相同,有时候突然打到臀腿交界的地方,力道又不小,便会激得向导提高音调,然后又因为担心被发现而瑟缩一下。
可能暴露的羞耻与紧张感让他对周围的一切都异常敏感,稍有风吹草动就忍不住想躲起来,当陈湫打下来的时候还要记得报数,没多久就又羞又爽地软了腰。
陈湫在他数到三十的时候停了手,皮拍在手里敲了敲,好整以暇地欣赏了下面前的景色。
青年趴在窗台边,双腿哆哆嗦嗦站不稳,腰软着塌下去一个漂亮的弧线,显得屁股被打红的屁股更显眼了,这的样子实在赏心悦目。
发现她收手,沈藜松了口气,以为结束了,没想到下一秒陈湫就伸手握住了他的性器。
“别,别碰!”青年立即反应剧烈地挣扎起来,然而阴茎在人手里,不敢用力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