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言缺陷的身体遗传自亲生父亲,也是亲生“母亲”的贺文少,小时候太稚嫩的缘故对于自己的身体没有太多的在意,到了懂事的年纪,他逐渐意识到自己跟其他男孩的不同,哪有正常的男孩子下面会长女孩子才有的道道,他起初惊慌、恐惧、害怕别人异样的目光,有时候会刻意自动忽略畸形的身体,到了大概十五六的时候,他知道自己父亲也是这样的身体,似乎终于知道这个世界不仅仅只有一个像他一样存在的异类,就在那一瞬间他想通了,既然老天爷赏赐这么特殊的身体,为何不好好珍惜,他应该尊重自己的rou体,甚至要爱护。
十五六岁贺言有这种觉悟实属不易,亲生父亲贺文少都佩服,他想自己年轻的时候要跟儿子看得开,会不会前半辈子会平顺一点,
贺文少从出生就比较悲惨,刚刚过满月就被亲生父母遗弃在孤儿院门口,他的名字是院长给起的,好在院长有些文化,没有起那些比较符合时代的名字。
贺文少1979年出生,那个年代依旧物质缺,他生活的孤儿院是北市建立的第一所孤儿院,建立的第一年就接收了二十多名被遗弃的孩子,贺文少就是其中一个,他被遗弃的目的只有他和院长清楚,难以启齿的身体缺陷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好在有老天爷的保佑,贺文少健健康康长大了,并没有受人歧视,他身体的秘密也被隐藏的很好。
十五岁时,贺文少考上了高中,他是二十多名同批孤儿中唯一一个继续上学的,孤儿园所有的孩子都羡慕他,院长也以他为荣,他也以为自己是最优秀的,可随着进入到高中,他优越的心理消失殆尽,因为他发现同班的学生学习比他好的太多,他根本跟不上,除了学习,他还发现自己穷困的一面,当同班同学穿着款式新样的衣服时,他穿着社会捐赠的衣服,当同班同学一天都能用零花钱买零食吃时,他只能咽口水,当同班同学炫耀父母的职业时,他发现自己连炫耀的资本都没有。
不用说,青春期不管男孩女孩都是敏感的,任何一点自卑的心理都会导致负面的影响,贺文少也不例外,当他发现自己和别人的差距时,他变得沉默寡言,低人一等,那时候的贺文少觉得自己几乎陷进了深渊
到了高二上学期,文理分科,极度偏科的贺文少毅然决然选择了文科,到了新的班级,刚开始他依旧是一个人,到了第二次排座位时,他遇到了这辈子都忘不了的男孩,白光景。
那是一个笑起来都会让贺文少都全身颤抖的男孩,白光景,他们班里全票通过的班长,不光学习好,有礼貌,人品好,人缘更高,能和这种人同桌,他从来没有想过。如果贺文少是寒冷的冰,那么白光景则是炙热的火,看似性格迥异的两人,却在同桌的一个月内,暧昧的关系渐渐露头。
贺文少不知道为何会和白光景谈上恋爱,在那个青涩诱人的岁月,那个高高瘦瘦的男孩一直和他纠缠不清,去学校、回家都是一路,他们会在课堂上瞒着所有人手牵手,讲题几乎挨在一起,吃饭也在一起,晚上放学后,两个人总是会趁所有人走完后,在黑暗的教室里抱在一起亲嘴,用最凶狠的力道,直到呼吸不过来才放开。
和白光景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是他人生中唯一快乐的日子,想想,再也没有人带给他那种感动。
高二下学期,十六岁生日时,贺文少把身子给了白光景,记得那天下了好大的雪,他和白光景本来打算约会后各自回家,但白光景却请求他,说家里没人,父母都出差了,要不要回他家里玩一会。
贺文少想也没想,便一口答应了,他跟着白光景回家了,那天真是冷到极致了,开了暖气,他还是冷,白光景拿个好几个被子,他才暖和一点。
被窝里,贺文少一直被白光景抱着,刚开始两个人只是单纯的接吻,到后来,亲吻越来越凶,冰冷的身体渐渐热烈,rou体互相磨擦,情动的两人扒掉全部的衣服,当赤身抱在一块时,贺文少完全懵了。
两个人都未经历过性事,毫无的经验的白光景不知道插哪里,他摸着身体柔软的贺文少气喘如牛。
也许贺文少感受到身上男孩肿胀的下体,也许是他不想让男孩太难受,也许是自己想要,也许...太多的原因,他岔开腿,把自己的秘密展现在白光景眼前。
白光景连黄片都没看过,女人的rou体他自然不熟悉,但身为雄性,男孩的身体他再清楚不过,看到贺文少下面多出来的一道rou洞,震惊之外,更多则是青春期的血气方刚,他直接压住贺文少,用鸡巴抵住小bi口,用了前十几年所有的力气,顶了进去。
贺文少最隐秘的地方被男人的鸡巴插进塞满时,他只觉得自己要死了,下面疼的要命,初子膜破解的瞬间,他哭了,双手死死抱住男孩,身体颤抖着接受暴风雨的袭击,最后白光景内射的时候,他几乎要晕了过去。
处子身子交代出去之后,两人的感情日渐浓稠,天天都腻在一起,可能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尤其刚破处的小年轻,两个人经常趁白光景父母不在家滚床单,一滚就是一晚上,那段时间rou欲与感情并存,贺文少现在想起来,一点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