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通性,浓密阴毛的胯部被肠液湿透了,他拔出一大半巨茎,只留龟头在里面。
“哦...你做什么...”贺言难忍快感被打断,他紧缩屁眼,艳红的小嘴润吸紫红饱满的大龟头,而肠液持续喷洒,仿佛下面发大水了。
“给你。”阿布卓猛地将巨根全插进去,接着凶狠的贯穿,销魂的滋味实在太刺激了,两人同时叫出来。
“该死...哦...混小子..唔...”贺言想憋住不叫,可身后的体格壮硕的青年一直狂插,他哪里忍得住。
“言哥,言哥...”阿布卓嘴里不断重复“言哥,再一次冲破伦理的交合,他没有半点愧疚,言哥肉体的滋味让他着迷,不管言哥法律上属于谁,在床上只有他能征服的更彻底。
“你小子...唔...抱着我操。”贺言被搞得腿都软了,他支撑不住,青年连续的操干,屁股瘫了下去。
阿布卓自然满足言哥,他猛地抓住腰抱起来,翻转身体,言哥正面被他抱在怀里。
“哦...你轻点...”翻转身体导致体内的巨茎三百六十旋转,如此可怕的快感磨得肠肉震颤,胯下碰触到腹部的阴茎涨得通红,尤其龟头。
刚换个姿势,厕所门突然开了,吓得贺言赶紧捂住嘴,可好死不死,这时候他高潮了,通红的龟头弹跳着射出浓白的精液,堆积在阿布卓的浓密黑毛的腹部。
“唔...”贺言身体剧烈颤抖,骚屁眼死死咬住巨根,胯下射过精的阴茎受不住青年的狂插,依旧勃起。
阿布卓不间断的抽插,巨根“噗呲噗呲”挺进,门外响起拉链声,他坏心思地拖着屁股猛操,不知道是不是言哥练过花滑的缘故,双腿死死夹住他的腰身,他再操得多猛,依然保持抱姿。
贺言出了一身的汗,他全身几近赤裸,而猛草他的阿布卓只脱了裤子,慌乱间,他头靠在肩头,双眼眯着看到下身健壮多毛的长腿,和鼓起的健臀,他真是害怕这样的阿布卓,凶猛具有侵略性。
体内的巨根在使劲往直肠口磨,贺言能明显感觉到青年的坏意,浑圆的大龟头顶到直肠口,肠道里突然的饱涨感让他憋不住。
“嘶。”阿布卓肩头被言哥用嘴咬住,他操得更猛了,巨根直抽直送,肠液几乎像尿了一般喷出来,敏感的肠道被磨得缩紧,骚红的肠肉挂在外面,晶莹剔透,上面全是肠液。
外面是陌生人有力的撒尿声,单间里贺言被操疯了,他翻出白眼,屁股开始扭动躲避巨根的操干,可青年怀抱的力度够紧,他屁股被搞得红肿,巨根依旧强有力进出屁眼。
精壮的肩头被咬住牙印,阿布卓凶狠地露出本性,他果然是阿爸的儿子,搞起人来几乎能把人搞死。
外边人撒完尿,似乎听出了单间里有人,他临走前说了一句话:“不要搞太长时间。”
声音很熟悉,贺言根本没时间想这人是谁,倒是阿布卓说了:“吼...这不是刚才柯芙蕾那个省长。”
“哦...哦...好长...鸡巴捅坏我了...啊...不行...啊...”贺言嘴巴松开肩膀,他用手抓住青年的板寸头,张牙舞爪地叫出来,他受不了,被操怕了。
“言哥是不是想被这个省长干。”阿布卓突然的提问似乎验证了贺言心中真实的想法,贺言又一次高潮了,屁眼涌出一波滚烫的肠液,而鸡巴更是再次喷射,两次高潮只不过间隔十几分钟。
“没有...不要乱说...唔...”贺言捂住阿布卓的嘴巴。
“该死,言哥只能被我和傲叔叔干,不准外人碰你。”阿布卓思想传统,他觉得自己操了言哥,就该像男人一样负责,虽然现在他做不了言哥的男人。
“别说了,你快射给我...我受不了...啊...”龟头抵着直肠口磨擦,贺言得头脑发懵,两次高潮要了他大部分的精液,再操下去恐怕他第三次高潮又来了。
“嘶!干死你。”言哥求着他射进来,阿布卓马上加快抽插,巨茎剧烈磨擦肠道,龟头顶着骚肉和直肠口干,没多大会,刚高潮过的贺言又不行了,第三次高潮迅猛地淹没他。
这次鸡巴没有喷出精液,马眼扩张,喷出一股股黄色的尿柱,全浇在阿布卓的腹部。
“你怎么尿了。”阿布卓显然没经历过,身下一股子尿骚味,他有些嫌恶,但谁让这是言哥尿出来的,他赶紧将言哥反身抱在怀里,小孩撒尿的姿势继续狂干。
贺言鸡巴挺着撒尿,黄色的尿液淋在隔板上,人生第一次被操尿,身体剧烈颤抖,当尿液中断时,身后的青年发出低吼。
“喔…喔...给你...吼…”阿布卓要射精了,体内的巨根弹跳涨大,马眼扩张一倍为喷精做准备,硕大的两个卵蛋缩紧,猛然间浓稠大量的精液从马眼喷发浇在屁眼里,滚烫的精液源源不断,丝毫射不完一样,持续不断足足射了一分钟才停下来。
可怜的贺言觉得自己屁眼被精液装满了,翘臀成了阿布卓的精盆,青年抽插时,屁股“咕噜咕噜”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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