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今晨已经是大婚的第三天早上了。
朱丰沅悠悠转醒,此时他已经睡了整整一天一夜,那两个人真是太能折腾了,动了动身子,却发现两个小xue中有些不对劲。
“嗯……哈啊……”
他不禁呻yin出声,原来他正睡在樱黎的怀中,背后还被樱夙环抱住,樱黎和樱夙那两根巨大的阳物也一前一后地插在花xue和菊xue中,清晨起来,他们似乎又恢复了Jing神,硬梆梆的,朱丰沅只要动动身子,就会感到快感。
“啊啊……你们,你们醒了?”
他一醒来,便感到xue内的两根阳具也动了起来,这两个坏人!樱夙在身后挺动身子,樱黎则是低头吻住了他的唇。
“唔唔!唔……不要了。”
“啊啊啊,要……要耽误时辰了。”
兄弟二人在一大早又按着他们的新娘折腾了许久,身子瘫软的朱丰沅在午间才被他们给打理好,向樱瑶她们告辞之后,二人将朱丰沅带出了画壁。
大雄宝殿中灯火通明,正在大殿中临摹雕刻的佛像的孟龙潭大吃一惊,消失了一整天的朱丰沅竟然和两个样貌俊美的男人突然出现了。而且,不过短短一天的时间,为何他整个人都像是脱胎换骨了一般。具体形容不出来,可,似乎比起以前的俊俏更加柔美了。
“朱兄!”
这一声呼唤让朱丰沅对近来发生的事情更加清晰了,以往的如梦似幻现在全都真真实实的摆在了他的眼前,他,真的有两个,不止两个丈夫!轻咳一声,他尽量忽视了樱夙和樱黎对孟龙潭那不善的眼光,与孟龙潭交谈起来。
“孟兄,许久不见,我以为你会先行回京。”
“朱兄此言差矣,你我相约来此观看,我孟某人怎能不顾你先行回去呢,不知朱兄这一天都去了哪里?为何我遍寻不到?”
“一天?!”
樱夙小声对他耳语道:“沅沅,画壁中时间过的更快哦,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对于外界来说,不过是过了一天呢,对我们修炼都有好处的。”
朱丰沅方才还在头疼该如何解释他失踪了两旬的事情,现在可好,居然只是短短一天:“孟兄,我无意间走到了后山的树林中,被他们两个救下,也答应了去拜访他们的家中,所以,孟兄,很抱歉我要先行一步了。”
孟龙潭正要细问,那老和尚恰在此时出现,看了樱黎和樱夙一眼,又看向朱丰沅,语重心长:“阿弥陀佛,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几位施主是有气运的。孟施主,不是要与老衲研习佛法?请。”
朱丰沅深深地看了那和尚一眼:“多谢大师,我们告辞了。孟兄,后会有期。”
孟龙潭向他们点点头,总觉得大师说的很有深意呢。直到很多年后,当他垂垂老矣,儿孙满堂之时,再次见到尚是年轻模样的朱丰沅,以及陪伴他的那些男人们,才恍然明白这个道理。他并非是断袖,这样的永生他不能要也不想要,可对于爱上那些男子的朱丰沅来说,却是一个很完美的事情。
朱丰沅和兄弟两个人来到官道上,慢慢悠悠地向南方走去:“黎哥哥,阿夙这些年一直在画壁中修炼,那你是在哪里啊?其他的兄长又是在何处呢?我们要一个一个的找么?”
樱黎温柔的笑笑:“我居无定所,一般都是住在瀑布边上的山洞中,也便于修炼,其他四位弟弟,我只知道樱芜樱霖住在江浙一带,樱斐樱嵘不清楚,我们现在要去苏州找樱霖,他受伤至今还未养好身子,其他人都会到苏州与我们汇合的。”
“原来如此。”朱丰沅只顾着询问樱黎的事情,却没想到小醋王樱夙喝了一大缸老陈醋,“阿夙,你怎么不走了?”
樱夙把朱丰沅拽到一边,突然啃上了他的唇,几乎都要咬出血来了,朱丰沅挣开他:“怎么了?”“你怎么老是跟兄长说话?为什么不理我?”朱丰沅看了樱黎一眼,樱黎在不远处看着他们,小声道,“你大哥是后来才和我……我怎么可能喜欢他多过你呢,只是,他那么善良的人,被我们晾在一边,格格不入,他会该多伤心,作为兄弟,你比我更应该关心他。”
其实以樱黎的耳力,已经听见了他们的谈话,他向来独来独往,情感淡薄,看起来温其如玉的谦谦君子却是个谁都不能真正了解的人,朱丰沅不喜欢他却要被迫接受他,心里非但没有怨言,反而还关心着他,让他有些诧异,胸腔中的血ye似乎流的快了些。
日行千里,很快他们便到了苏州城外,就在这时,一阵诱人的呻yin声响起。
“啊嗯……阿夙!”
樱夙抱住身体软倒的朱丰沅,樱黎也很快握住他的手,兄弟两人对视一眼,樱夙试探着送了一股自己的气息进入朱丰沅的小腹中,半晌,欣喜地对朱丰沅说道:“沅沅,你有我们的孩子了!”
“这么快便能查出来了么?”朱丰沅在樱夙怀中蹭了蹭,撒娇道,“我身体里好热,好痒,想要你,还有黎哥哥……快些!”
樱夙抱起朱丰沅转瞬间便来到了密林深处,樱夙将他交给樱黎:“沅沅,我要恢复原型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