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信县某老翁,家住本县蔡店。这个村离县城五六里路。他们父子开了一个路边小店,专供过往行商的人住宿。
有几个车夫,来往贩卖东西,经常住在这个店里。一天日落西山时,四个车夫来投店住宿,但店里已住满了人。他们估计没处可去了,坚决要求住下。
老翁想了一下,想到了有个地方可住,但恐怕客人不满意。客人表示:“随便一间小屋都行,不敢挑拣。”
当时,老翁的儿子刚死,尸体停在一间小屋里,老翁就穿过街巷,把客人领到这间小房子里。
客人进屋,见桌案上有盏昏暗的油灯,桌案后有顶帐子,纸被子盖着死者。又看他们的住处,是在小里间里的大通铺上。
他们四人一路奔波疲劳,很是困乏,头刚刚放在枕头上,就睡着了。其中唯有一人还朦朦胧胧地没有睡熟,忽听见灵床上嚓嚓有声响,赶快睁眼一看,见灵前灯火明亮,看的东西清清楚楚,就见男尸掀开被子起来,接着下床慢慢地进了他们的住室。
醒着的那人姓王,他偷偷地往被子里缩了缩,只见那男尸面容苍白,神色呆滞。他以前见过这位小公子生前的模样,很是清秀,却没想到他年纪轻轻就因病去世了。可是可惜是可惜,可他这么诈尸真的很吓人。
男尸先是骑在床铺最左边的男人的身上,低下头向那个男人吹了三口气,男人的衣襟散开,胯下的阳具狰狞地挺立着。
男尸不知疼痛,直接坐了上去,干涩的后xue吃进了男人巨大的阳物,有规律的上下起伏着,丝毫不知停歇,身下平躺着的男人胸口没有一丝起伏,却机械般地搂住男尸的腰上下挺动。男尸吸取了男人的阳气,所以面容似乎褪去了死气,竟浮现出了一丝诡异的红润。
“嗯哼...啊...”
男尸,不,他此刻身体已不再僵硬,似乎像活人一般,口中也吐露出一声声yIn浪的叫喊。
“嗯啊...哈...嗯嗯...”
他的神志只能感受到xue中传来的快乐,却还是不能理智的思考,只能屈从于一阵一阵的快感,他感觉不到疲惫,充满了阳气和没有痛感的身体让他不断起起伏伏地套弄着身下人持久的阳具。
“哈啊啊啊啊!嗯...”
那男人已然死去,挺立的阳物只是因为他在那男人死前吹了三口气的原因,可那阳物在抽插他几百下之后便萎靡了下去。
“嗯啊...”
男尸意犹未尽地从那男人身上下来,红肿的后xue中还有掺杂着鲜红血丝的清ye沿着大腿内侧流下来,模样甚是yIn靡。
身旁的两个人睡的死死的,唯有王车夫看见了一切,看到最后,他不仅心中有一丝恐惧,反而心中酿起了更大的欲念,身下的阳具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此时男尸已经吸了第二个人的阳气,骑在了另一个粗大的阳具上,口中咿咿呀呀地叫着,王车夫躲在被子里听着外面不断地“啪啪”声用手撸动着自己的阳具。
“嗯啊...额啊啊啊啊啊啊!”
男尸扬起头喊叫着,粉红的腰tun激烈地在直挺挺的巨根上起伏,然而小腹下的玉jing却依然蛰伏在身下,没有丝毫反应。
王车夫手上的动作加快,没忍住闷哼一声,却不想正急需阳气的男尸听到了声音,径直起身到了王车夫这边来。
王车夫心下紧张,用被子捂住头不让他吸取阳气,奈何男尸不懂思考,只是一味地拽着他的被子要向他脸上吹气。
王车夫挣不过,只好下定决心,将被子掀开,把男尸背对着自己压在身下,趁着一张一合的小口还在流着水ye,他把自己炙热的阳具挺了进去。
男尸终归还是尸体,即便是润滑过后,后xue还是冰凉无比,王车夫并不是断袖,然而刚才那个在别人身上摆动腰肢的清秀男尸却勾起了他一丝不为人知的邪恶欲念。
甫一进入,他的火热被一片冰凉shi冷的xuerou包裹住,让他的阳具再次涨大一圈。
男尸感受到阳气和身后不停地冲撞让他的面容上浮上了一丝红晕,似乎有了一丝神志。
“嗯啊...”
“好烫...啊啊啊...”
王车夫能够感受到他正在吸取自己的阳气,想着就算是死,也要狠狠地Cao着这个吸人阳气的小尸体,索性便不再害怕。
发了狠的王车夫使出吃nai的力气狠命地Cao弄着那绞紧的小xue,撞击着那块他刚刚触碰到的软rou。
男尸的四肢不再僵硬,逐渐变得柔软起来,甚至能吐露出一些更更多的话:“嗯啊...好粗...好热!”
“啊啊啊啊!顶到了...啊!”
王车夫因为被吸取阳气只是在xue中顶了百十来下便泄出了第一次,热烫的Jingye打在男尸的肠道中,男尸的后xue第一次吃到具有阳气的东西,竟然全身都变得滚烫起来,甚至胸腔中恢复了心跳。
男尸醒了过来,他一脸懵懂的享受着快感的余韵,王车夫感受到他的心跳心下没了害怕,将人翻过来覆了上去,再次硬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