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人界,宋焘安稳地过了两个月,除了偶尔晚上会因欲求不满而自渎或是用一根细细的玉势来插xue,他几乎都要以为在城隍庙中发生的yIn乱事情是他的想像了。
这天晚上,宋焘的房间中发出了一两声压抑的呻yin。
“啊啊...要被Cao死了...啊哈...”
宋焘跪趴在床上,手背在身后拿着一根玉势在不停地抽插着,越来越快,身子也越来越软,直到玉势擦过那一点,他尖叫着射了出来。
“嗯...好痒啊...”
宋焘把玉势抽出来放到一边,曾经容纳过巨物的小xue收缩着,想要吞吃些更大更热的东西。
宋焘好不容易入睡,没多久,便魂魄离体飘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屋子,似乎面前是两个不太熟悉的人,说是不太熟悉,是因为他见过却没有接触过,是西和南两位神官。
西微微一笑,拂袖将宋焘的魂魄凝为实体:“许久不见了,小东西。”
宋焘入睡时并未穿上亵裤,如今只着了上身的内衫,迎着西和南赤裸裸的视线,原本泻过一次的玉jing竟然微微翘了起来。
西和南对视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欲望。南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他将宋焘直接抱了起来,西挑挑眉,拉开悬挂在房中的纱帘,宋焘看傻了眼。
放在帘后的是一匹刷了红漆的木马,木马的四个底座是圆的,马背上有两个类似于男人阳具的凸起,甚至比普通男人的还要更粗更长,一前一后,中间有一道凹槽,就像是装了一个小碗一样。
南将宋焘抱着放在木马上,宋焘挣扎起来,奈何南硬是让他的花xue吞吃进去了一个头部,宋焘只觉得小xue都要被撑裂了,还是西看不下去说道:“南兄,须得给他润滑一下,不然两个小xue被玩坏了,我们还怎么快活。”
南将宋焘抱了起来,坐到床上,把宋焘的双腿分开把着,自己低头去啃咬着他的耳垂和脖颈。西拿了一根粗长的玉势过来,宋焘有些瑟缩。
西将玉势拿在手中冲着宋焘的tun缝磨蹭,俯下头在花唇中吸吮。
“啊哈啊啊啊...”
宋焘被他吸的要魂飞魄散了。
“好厉害...啊...吸的我好痒...嗯哼...”
西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开始抚弄立起的玉jing,宋焘被快感弄得失去理智,伸手扒开自己的上衣,揉捏着两个因快感而肿硬的茱萸。
“啊...好爽...好棒...嗯嗯...”
西的唇舌破开最外面的花唇,不停地逗弄着那颗小豆,甚至用牙去轻轻地咬着,小豆很快便充血起来,宋焘被咬的连连发颤。
“啊...真棒...咬死我了...啊啊啊...Yin蒂,嗯嗯,Yin蒂好痒...啊啊啊...”
南的动作被忽视了,很不高兴,他故意将宋焘的腿掰开的更开,两个小xue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因为力量的拉扯,xue口也微微张开,西手中的玉势就这么被送了进去。
“啊啊啊...好胀...嗯嗯唔...要裂了......哈!”
西双手扶住宋焘的腿,将舌头伸进了花xue舔舐着,南动用神力控制着玉势一下一下,狠狠地凿着汁水泛滥的后xue。
“啊...不行了,额啊,……”
“去了...哈啊...”
花xue中吹出的水全数进了西的口中,南拔出玉势,后xue中的ye体滴到了地上。
西站起身来:“可以了。”
南抱起宋焘,将他的两个xue口对准两根假阳具摩擦,宋焘还沉浸在快感之中,完全没反应过来。南突然松了手,宋焘的两个小xue瞬间被两根粗大贯穿。
“啊啊啊啊啊啊!”
宋焘一瞬间感受到了极痛和极乐,木马摇晃起来,宋焘伸着脚去勾地,却发现他的腿还不够长,整个木马都是光滑无比,除了那两根凸出,不仅不光滑,还布满了凹凸不平的小凸起,在他的花xue和肠rou中不断地搅动,摩擦着他那最敏感的一点。
“啊啊...”
宋焘的目光中充满了祈求:“放我下来,我好累,嗯嗯...啊啊啊...顶到了!”
西和南站在一旁观看着这出yIn靡的好戏,南依旧怀恨在心,想让这人哭着求他:“方才我在那东西上加了点料,一会儿你就会喜欢上那木马了。”
木马上被涂了些助兴的药,很快,宋焘的两个xue就像被千千万万的蚂蚁噬咬一样,痒到了极点,宋焘渐渐感受到了木马不断摇晃的好处,他挺起胸膛,下身微微摇晃着,两根粗大的假阳具碰撞着不同的点,缓解着他那蚀骨的痒意。
“嗯唔...啊...舒服...嗯嗯...”
“啊!顶到了...嗯啊...”
宋焘左手抓住胸前肿成小樱桃的ru粒,右手往身下摸去,抚慰着吐出一点浊ye的玉jing,口中呻yin不断。
两个xue被Cao弄出的水ye滴落在凹槽中,很快便盛满了yIn水。
宋焘就要到高chao了,他双腿加速晃动着木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