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还没降落。
孔爵已经顾不得考虑这架飞机到底会飞往哪里了,他盯着站在那里的许lun,整个鸟恨不得整个缩到机舱壁的最角落去。
许lun,三人组中最能搞事之二,手里拿了条粗糙的麻绳。
当然,单单是麻绳算不了什么,重点是,麻绳上还打了一个又一个的结,每个结之间的距离差了大概十厘米左右,一点都不光滑的表面上还能看出细小的毛刺,光靠想像就能知道碰上去是个什么手感了。
阅遍GV的老司机孔爵会不知道这玩意儿是用来干嘛的吗?!
他就眼睁睁的看着许lun慢条斯理的把麻绳的一端系在茶几腿上,另一端牵在自己手里,朝他招了招手。
孔爵本身的意志拒绝过去,但是唐嘉懿和任翟一左一右就跟俩护法似的,架着他往许lun手上送过去了。
“别吧!”孔爵看着越来越近的麻绳,欲哭无泪,“咱们玩这个是不是有点大了啊……要不咱们玩点别的PLAY行不行……”
“我就想玩这个,”许lun不耐烦的抖了抖绳子,“快点。不然我就亲自来了。”
孔爵一点也不想知道许lun的亲自来是怎么来。再没有别的路可走了,硬着头皮,上吧。
他哆嗦着腿,任由许lun把那条麻绳从他的双腿间穿了过去。
许lun把麻绳提起来,它的前端系的很低,许lun个子又高,一提起来绳子正好卡在孔爵的股缝之间。他抖了抖麻绳,好让它嵌的更紧一点:“行了,往前走吧。”
妈的,这个触感。孔爵试探性的往前走了一小步,就被卡在股缝里的麻绳粗糙度给惊到了,这玩意儿好像比一般的麻绳多做了处理,毕竟没有哪条麻绳表面除了细小的毛刺之外还有许多的小疙瘩,这些小疙瘩和毛刺一起细细密密的刺激着xue口和tun瓣内侧的嫩rou,那感觉简直比那天易鸿雁的舌头还刺激。
孔爵刚停下来,还没来得及说句话,“啪!”一声,一条细细的鞭子已经抽到了他的tun尖上。
“呜!”没想到他们还玩这一招,孔爵低叫了一声,原本雪白的皮肤上浮起了一道显眼的红肿鞭痕,“别打!”
唐嘉懿拿着鞭子,那条鞭子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细窄一道,抽起人来起初不怎么疼,过一阵那种疼痒才从皮肤深处钻出来,密密的噬咬着皮肤,和后xue处的刺激一起,很快半个屁股就变得又痒又麻。
孔爵强忍着那种让人头皮发麻的刺麻感,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前面单纯的走麻绳还可以忍受,到了绳结的地方,又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紧紧束在一起的麻绳结并不大,恰巧能牢牢卡在xue口上。xue口因为粗糙的摩擦,不由自主的一张一合,咬在绳结上,刺刺麻麻的表面就扎进了xue口里,内外双层刺激,让孔爵再次不得不停下了脚步。
“走啊。”唐嘉懿又是一鞭子甩过来。这人不知道是专门学过还是怎么着,每一鞭都甩在靠近tun缝里最柔嫩的地方,交错的鞭痕落在雪白皮肤上,惊人的好看。
许lun这个王八蛋还火上浇油的死命往上提绳子,一长条麻绳就在他会Yin那个地方形成一个拐点,大半截tun缝都咬住了后边的麻绳,往前走的时候不单单是那一小块地方,基本上所有嫩rou都不得不在粗糙的绳面上磨过一边,又疼又痒。
“过来的地方,都shi了呢。”任翟就蹲在孔爵后面,研究那后半截麻绳,绳子原本是棕黄色的,现在朝上的那一面都变成了深棕色,一摸还能shi漉漉的,“这是流了多少水啊,嗯?”
孔爵脸色通红,前面翘的高高的,还在往下淌着晶莹的ye体,顺着柱体一直流到绳子上:“你闭嘴……呜!”
唐嘉懿一言不合就甩鞭子,虽然不怎么疼但后续实在难受,重点还是那种羞耻感。这人衣冠楚楚的站那,就跟古代看着奴隶干活的监工似的:“快点走!”
这些,都不是好人!
孔爵内心泪水早就汇成汪洋大海了,他在心里用他能想出来的最恶毒的语言挨个问候了这几个人,但身体还是得很诚实的继续往前走:“别抽了……呜……”
好不容易走到了茶几那,孔爵终于松了口气,回过头看许lun:“可以了吧?”
许lun的目光落在他下三路上:“去,坐那。”
他屁股上都是鞭痕,一碰就疼,怎么坐啊!
孔爵用目光控诉许lun,力图让这人自己察觉到自己有多过分。
许lun不为所动,好像完全没感觉一样:“过去啊,把腿张开,张大点。”
孔爵只好磨磨蹭蹭的坐到茶几上,tunrou一和冰凉的墨晶台面触碰,原本还不那么明显的火辣辣痛感立刻窜了上来。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让大半个背部躺下,尽量不让tunrou碰到桌面。
他一躺下,立刻就察觉到了许lun这人心有多脏。
鞭打过的屁股肯定是不能碰到桌面的,要想不碰到就得躺下,而一躺下……那跟主动求欢有什么区别!
孔爵还没来得蹦起来,就被任翟按住了。这人的心估计也干